“对呀,对呀,警察同志,我这刚刚丢了的那块布也在这老太太那个包里找着了。”
另一个群众这说话也是义愤填膺的。
“你们这群强盗啊,翻我老太太的包,说有什么好东西就是你们的。
警察同志,你可得给我这老太太做主啊!”
那老太太还是死不承认连哭带嚎的。
“这是这老婆攒攒了12年多才攒的布票,买的这么一块好布,怎么就成这些人的了?
苍天啊,大地啊,怎么不来个响雷,把这些不要脸的人都给劈死啊!”
那老太太哭豪的功力一般人可真比不上呢!
“那老太太那您说说我这个这匹布有多宽多长,里面都有什么情况,哪里有什么瑕疵。”
显然丢不得那个妇女也不是好惹的,也不是完全没脑子,被这老太太这么一玩撒泼打滚的。
就脑袋一片空白了
“这位老同志,那您说说吧,这块布上都有什么特征。”
这乘务警也很头疼,最不好处理的就是这些稍稍上点岁数的老太太们。
那真是他们要理亏的话,就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么就撒泼瓜打滚的要死在你身上。
但即使是这样,这老太太犯了法也不能不制她呀!
“哎呀,不对,我的茶缸子怎么丢了?
警察同志,我这也丢东西了。
我跟您说说我这茶缸子是我爱人的是我爱人这单位新发的。
但不过当时出了点小小状况,这下边有些掉瓷儿了,您可以帮我找找看看吗?”另外一对夫妻刚想喝水时,也发现了不对劲。
就说这老太太眼珠子多尖吧,什么好东西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那乘务警的这眼神有些古怪。
“老同志,这下我们可以检查看看吧?
当然您也可以先说一下您这包里的茶缸子。
有什么特征,咱们大家好好对一对,不会和刚才那位同志说的一样吧?”
“我……
我……
这茶缸子是我这儿子单位新发的,这摔下来掉下的点瓷儿也很正常啊!
不过我这老婆子没细看,这忘了到底哪里掉瓷了。”
即使是这样,这老太太还狡辩着
“那老太太那您那里还有什么别的记号吗?我可在我这茶缸子里还有点别的记号呢!”
那位丢失茶缸子的女人显然是不干,这灵机一动又说出了自己这茶缸还有别的记号的是。
这老太太这下就跟那被扎破了的气球一般瞬间的萎靡了
那乘务警脸色古怪的把这老太太的包给打开。
把其中一个崭新的茶缸子拿出来,可不就跟人家施主说的一模一样嘛
“警察同志,我这个茶缸子因为是一个单位发的,大家都一模一样。
我担心会和别人查了,所以在查岗子的底部最中间的地方,我拿小刀刻上我的名字,李爱党了。”
都以为那妇女是在诈人,而这乘务警翻开细细的一看,果然有几个小字李爱党
只是不细看,看不出来。
韩思桐差点儿扑哧一声乐了,那女人岁数也不少了吧?
这应该是??
这名字是后来改的吧?
看看人家还真的能跟紧时代的步伐,迅速的就做出这响应这个时代的事情来
“警察同志,你让这老太太说说就刚刚那块布有什么记号?反正我买的布我是知道哪里有记号的。”
刚刚那块儿丢布的人又站了起来。
这年头买块新布料可不容易呢,怎么能容许就这么憋屈的丢掉呢?
“老同志,您先说您这块布料上有什么记号。
还有您把您这块布料里面的真实情况,还有多少尺多少寸都一一说出来。”
乘务警现在已经能100%的肯定,这老太太绝对是这次偷盗的凶手。
不过就是作案的手法太稚嫩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正在偷盗中,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紧接着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还别说,这老太太偷人的东西还真不少。
甚至就连人家藏在包里的香蕉,都被这老太太给偷去了。
这还真是雁过拔毛呢!
“同志同志,这些都不是我干的,我这是被人陷害的。
佟志同志,我的成分可是好的很,我们家可是八辈儿贫农。
就连我父亲和我祖父那一代还都是要饭的,这成分可是好的很。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根正苗红的,就像我们这种根正苗红的人,怎么可能进行偷盗这种事情呢?”
这老太太觉得自己真是百口莫辩。
明明不过就是看那些人的东西比较眼热而已。
也不知道咋的,自己这手就痒痒的很。
还就直接把那东西送进自己包里了。
要是以前自己就是有这种想法,但不是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自己也没那胆子去给人偷过来呀!
“老同志,请您跟我们出去一趟。”这乘务警说话还算是稍微有点客气。
但周围群众却不干了,一个接一个的起哄着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这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