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他似乎也是玄师。
“您在参悟星路之上的玄阵？”
萧然头疼不已：
“是啊。你是不知道，那星路上的最后一段，全是天字开头，个个难的要死！“
他走到一旁，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
“这种东西看天赋，如果没有那个悟性，就算是再看一百年，两百年，甚至更久，也还是没用的。那不是之前沐雅风就回去了？嗤，大家都以为她快成了，实际上——早着呢！”
“她那才哪儿到哪儿？就那天魔玄阵，我都看了一百多年了，头发都快秃了！可惜直到现在，也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哎，也不知知道有没有参悟的那一天——”
“天魔玄阵？”
楚流玥脑子里迅速浮现了一道繁复无比的玄阵图。
她点点头。
“那个是挺难的。”
萧然动作一顿：
“你说什么？“
楚流玥额角一跳。
一时没注意，居然就这么顺口说出来了！
“你见过天魔玄阵？“
萧然站直了身子，双眼紧紧盯着她。
空气似乎也在这一刻凝固！
楚流玥迎上他的视线，眨了眨眼睛。
“我的意思是，既然是星路最后一段路程上镌刻的玄阵，那肯定是挺难的。而且，您之前不是也说，天字开头的都很难？”
萧然没说话，微微眯起了眼睛。
好一会儿，他才定定开口：
“你见过天魔玄阵。“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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