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文一包,比小古栗子足足便宜一半儿!俩吴氏话音才落,立马就有客人上门来了:“真是十文一包的炒栗子?”
“对、没错儿!十文一包!”李吴氏见有客上门,欢喜地咧着一口黄牙笑
:“您要来一份不?”没想到原来买卖这般好做的!才到集上呢就要做成第一笔买卖了!
俩人还说着话,又多了几个人听到十文一包的栗子,都围了过来瞧:“真是炒栗子?”
结果围过来一看,那栗子壳儿都没划开,黑乎乎圆鼓鼓的栗子也不知是咋炒的,那壳儿瞧着脏兮兮黏糊糊的,还一股淡淡的烧焦味儿!看得那些感兴趣的客人立时就退了好几步,皱着眉头反问李吴氏:“这也叫炒栗子?”
“咋不是炒栗子?我才在家炒出来的,这都还热着呢!”李吴氏皱着眉头瞪了说出这话的人一眼,随手抓了个塞进嘴里用力一咬,再吐出来给众人看:“这不是栗子是啥?”
“惹!”瞧着李吴氏这有些恶心人的动作,那被咬得稀碎的栗子湿漉漉的,她手上也不知是泥垢还是啥的,瞧着就叫人倒胃口,那几个客人瞧着都忍不住倒胃口,或是摇头或是摆手,全都走了。
“姐,这是咋回事儿啊?这人咋都走了?”站在李吴氏旁边的张吴氏也没看懂这些人是个啥心态:“都是栗子,咋就不买了?”
李吴氏将咬破的栗子带着壳儿又塞回嘴里嚼吧嚼吧,才“呸”了一口将硬壳吐出来,低声骂道:“谁晓得?指定是不识货来这充大头的呢!”
与李吴氏姐妹俩遇着一样情况的还有那几家要自己出来单做的,好容易有一个实在想吃炒栗子又不舍得花二十文的,讨价还价以七文买了一份儿,才走出没多远吃了一颗,差点把牙都咬坏了,骂骂咧咧回来退钱,吓得那妇人又是赔好儿又是服软,不情不愿地将银子退回给人家。这一日大集下来,竟是一份都没卖出去!
再看宝林巷的小古栗子铺,趁着大集日的光儿,足足卖出去一百五十斤炒栗子!还有不少想省钱去那几家瞧过又回来的,买份栗子还不忘跟葛歌吐槽抱怨:“我瞧着西市里还有好几个妇人也在卖栗子呢!说是啥炒栗子,连味儿都闻不着就敢要十文一包,咋不去抢钱呢!”
正在“抢钱”的葛歌客套地笑了笑:“每家的做法不一样,各花入各眼,许有人觉着那样儿的好吃呢?您的栗子拿好,好吃再来!”
“要我说还是你家的好吃!壳儿容易脱,一咬就开,肉还好吃!”客人买到了想吃的炒栗子,眉开眼笑地离开。
那几家人也是不信邪,连着到云家集来了五六日,好容易晓得是要划口子再炒的,这才卖出去几份,可才挣得二三十文,却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日!若是只摘栗子送葛家去,这几日都能得六七十文了!
亏啊!这几家或多或少都有要跟葛歌打擂台的心思,哪曾想会是这般下场?自己家还屯了不少栗子没送到葛家去,如今真是追悔莫及!
再说葛歌,也是存了
心思地要借这次的事儿选出第一批可靠的人家,先小范围地带这些人玩儿,至于那些见利逐利的,若是再往葛家送栗子,葛歌也收,不过这往后有啥事儿,也不能怨葛歌偏心便是了。
“除了咱们这几家,统共还有九家人还每日都往咱们这送栗子的。”按着葛歌的意思去统计名单的王小茹得出这个数据,差点都难过得哭出声了!哥儿对她们那么好,就九家人是有良心的啊!满大村人个个都是白眼狼儿!
葛歌摸了摸王小茹毛茸茸的小脑袋安抚她:“九家可不少了,人家也是想多挣钱,没啥的。反倒是那些个又不送栗子来,又不拿去集上卖的人家,小茹你往后都上点心,不与那几家来往太密。”
其实葛歌还是很佩服那几家啥都不懂就敢去尝试的人家,她若不是穿越过来的,此刻想必也与那几家人一样伸手四处抓瞎,再怎么说,能有创业这个勇气的人本就只得尊敬。等葛歌带着如今这十来家玩儿起来了,再带着她们几家一起玩儿,或者挑些个可用之人,都不是难事儿。
反倒是那些个坐着观望想两边都不丢的人家,这样的人家就只能是做个下游、外/围玩家了,带着她们进中心圈子,指不定哪日就将自己卖了!
那么,如今就该是好好谋划一下,要怎么带这九家人玩儿了。卖栗子用不了这么些人,不过菇房里的菌子如今可都到了收割第一茬的丰收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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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明珠落尘,大病一场便换了芯子。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