捯饬自己。可后来看到那些照片后,他实在忽视不了心里的酸涩,当然也没了做这种事的兴致。
身后的男人还在问:“我可以拆‘礼物’吗?”
扣子虽未解开,但也形不成多大的阻碍。今天的种种准备,都是为了让楚延开心。现在楚延亲自提出要求,他又怎么能够拒绝
白越颤了颤,捂住作乱的手,小声讨饶:“等碗洗好……你等等啊!”
他还想拖延,得了应许的男人却不客气,把他打横抱起就往卧室大步走去。
“让它们自己洗。”有洗碗机在,楚延可不觉得有什么等的必要。
“可是你还没洗澡!”
“你陪我洗。”心情跌宕起伏了一晚上的男人势在必得,完全不打算再给白越拖延的余地。
被逼进浴室的白越垂死挣扎,口不择言:“我已经洗过了!”
楚延动作一顿,微微眯眼:“跟我来欲擒故纵?”
白越羞耻又心虚:“我没有。”
发现自己并非自作多情,楚延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暗示:“今天是我生日。”
白越犹豫片刻,还是停止了推拒。
他得留住楚延,所以他要更乖一点。
往日恼羞成怒了就会亮爪子闹脾气的小兔子,今天格外得乖顺,这已经让楚延十分满意。
只是他没能想到,水汽氤氲中,白越会忽然拉住他的手,垂着眼帘对他小声说:“今天……今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之前说的……那个也可以……”
白越看着奔放,实际上真做某些事时却十分容易害羞,稍微过火点就会挠人抗议。他口中所说的“也可以”,是楚延用陈宇星的事诱哄威胁,都没能让他答应做的事。
楚延记不清是怎么开始的了,理智回笼的时候,他和白越都已一身狼藉。
白越埋着脸,声音压抑到几乎听不见。楚延凑过去想亲亲他时,才发现他已经哭得不成样子。
愧疚和心疼顿时涌上心头,楚延把人捞进怀里,一边替他擦眼泪一边哄着:“弄疼你了?”
“呜……”白越一出声就是极重的哭腔,但接着他却摇摇头说,“不疼……是太舒服了……”
他不想这么丢脸的。可一想到楚延白天还在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他就难受委屈得要命。
明明合同上写了,不可以有别人。
楚延觉得自己的理智早晚被白越磨个干干净净。不过他也不至于被这样糊弄过去。
“不舒服要说出来。”白越的睫毛都被泪水泡得湿湿软软,楚延愈发心疼的同时,也多了一份罪恶的心动,“我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不用再迁就我,嗯?”
“没有……”白越委屈兮兮,好像遭到了天大的污蔑,“就是舒服……”
楚延到底是没忍住,轻轻抚上了白越的睫毛,然后叹息道:“这个生日,我很开心,不要再勉强自己了。”
他起身想带白越去清洗,谁知白越手脚并用地把他拉了回去。
“不要。”
小兔子又开始哭唧唧,楚延只得继续好声好气地哄。然而他知道心疼,白越却不肯罢休。
小兔子黏糊糊地拼命撩火:“我还想……”
楚延有心克制,但实在架不住白越能踩着他的理智跳舞。
这一番折腾,直到白越昏睡过去才终于停歇。
天亮时分,楚延像往常一样比白越先醒。他亲了亲还在熟睡中的人,就轻手轻脚地起身。
但他还没离开床沿,身后就有了动静。
“楚延……”迷迷糊糊的叫声中带着鼻音,透着股甜腻。
白越艰难地睁开眼睛,脑子还不甚清醒,人就本能地向楚延扑了过去。
楚延回身,正好接住:“怎么了?”
白越抱住他,哼哼唧唧地说:“不许走……”
楚延只以为他是昨晚的黏糊劲还没过,柔声哄道:“我该去上班了。”
白越却把他抱得更紧了:“就是不许走。”
明明是无理取闹,楚延却不觉得生气,他嘴角带笑,耐心地讲道理:“我不上班怎么养你?”
白越抬眼,呆呆地望了他一会,然后继续把人缠紧,咕哝道:“那我养你……”
这话听起来有些好笑,却又让楚延心头蓦然一软。他摸摸白越的头:“我养你就好。乖一点,自己好好休息。”
说着他就想拉开白越的手。
“我不。”白越的手反倒扣得更紧了。
楚延无奈:“别闹了,乖。”
他只当白越是在耍小性子,谁知这话一说,白越就忽地埋头装起了鸵鸟。
就目前摸索出来的套路,胡搅蛮缠那才是真的耍小性子,像这样避而不答,显然就不只是耍小性子这么简单了。
“不让我走,总该给我个理由吧。”楚延托住白越的脸,不让他再躲来躲去。
白越抿着嘴,一声不吭地望着他,眼中有丝丝缕缕的怨气溢出。
楚延亲亲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不让你走,”再开口时,白越的怨气就彻底藏不住了,“省得你去找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
因为明天上夹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