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多谢!”
宋江客套感谢道,随即拿上了一壶酒,为舒念先是斟上一杯,随后又替他自己倒了一杯之后又笑说:“来吧尝尝看!这就是两千万灵石才可以买一壶的酒。”
文勤书说的那句“乡里鳖”,宋江选择当做没听见。
他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其次那人确实并未指名道姓,再者同样是最为关键的,那便是在宋江的心里,他对这种为了争抢风头的问题而发生冲突的行为,十分鄙视。
“老师您请!”舒念似乎对这个宜安山雪饮并未展现惊奇,仿佛在她眼中再贵重的酒,也并不是多么了不起。
“似乎你不如何爱喝酒……”宋江见到了舒念这个样子,认为是舒念不爱喝酒导致的,也没多想。
“咕咚!”
可是宋江便不同了,仰头便将酒水一饮而尽,因为他对于喝酒的问题,也是非常喜欢的。
特别是好酒,这样会叫宋江感到物超所值。
一股冰冷的寒气沿着喉咙而下,落至腹部,便就像冰霜风暴于身体中炸开,顿时就叫宋江周身打了个激灵。
“好酒啊!”宋江不由自主赞叹道。
宜安山雪饮,真如其名冰寒彻骨,而且酒性相当的烈,若是寻
常武饮这一杯,估计血液就要冻僵,最终全身冻为冰雕。
但是不关性命,届时十天半月之后就会慢慢好转的。
然而冻成冰雕并非好事,首先丢人,其次冰劲透骨这种滋味实在不耐受。
只是这样的坏处的背后,一样有着重大好处。
冰劲入骨,旋即席卷满身,其实也是对于身体的淬炼,能够叫人的体魄变强。
而且也达到了淬炼修为的效果。
更关键的是,这样的极寒之意如果加以体会,说不定可以趁势参悟出了冰的自然之力。
“真是乡里鳖!”
文勤书又一次的说,这次目光干脆直接看向了宋江。
这已然等于是指名道姓。
他随即落座以后就暗自留意宋江。
他上一句“乡里鳖”,宋江已经是置若罔闻,文勤书还当他是没胆子接话,觉得宋江并无信心。
可是宋江来赞宜安山雪饮,明摆着是头号饮这样的酒。
以及,宋江面容同样是十分生分。
综合各类才叫文勤书能够推出宋江理当是刚进入宜安城的,眼光没有宽阔。
说白了完全是有些身家的土财主进城了。
这叫文勤书的心里立马少了些顾忌。
见到
宋江还是没有接话,文勤书越发认可自己的猜想。
他继续说:“真是乡里鳖,你若是想在这里充大头,理当找好点的,怎么也要个容貌过人些的大美女吧?和个乌漆嘛黑的黄毛丫头可以有乐趣?莫非你的口味如此独特?”
……
明显,文勤书嘴里的黑丫头说的正是舒念。
坦白来讲舒念不算黑,她的肤色是十分健康的小麦肤色,并且舒念的外貌冷峭,总有些冷酷的感觉,长相又十分好看……肯定能算美女。
不过跟那些妖娆魅男的女人不一样罢了。
文勤书这样说,只是故意挖苦宋江罢了。
“你是说我们么?”宋江此时别过头,看着文勤书说。
被连续不断寻衅,饶是泥人也得有着三分火气了。
宋江的确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可他同样是不爱吃亏的主。
那人的语言间羞辱自己的学生舒念。
舒念不光是他的徒弟,在他的心中也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乃至于是亲人。
宋江的禁忌,正是自己的亲人朋友。
“说的正是你!”文勤书此时无所胆怯,理所当然不可能否定。
“小乡里鳖,你不妨先睁开眼睛看看,可以在此吃饭的,或者是
化神,或者是家中有点后台的,你算老几啊?”
“这样的场所可并非你们这样的人可以来的。”
文勤书一脸鄙视,仿佛跟宋江开口对他全是种羞辱。
“文少爷此时说的非常对,别认为有些灵石,就当自己如此牛气冲天了。”
“井底之蛙永远也看不清楚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你在宜安城中待个几年,就会了解这世界究竟有多么的大了。”
“待几年?那也得是有命活啊!”
文勤书此时身旁的化神跟小伙子,也都差不多确定,宋江是初来乍到的人,并无后台。
因此他们心里也无所顾忌,为奉承文勤书,陆续出言嘲讽。
“你们说罢了么?”宋江的眼神完全变冷了,透出一股寒冷杀意。
“有胆子动杀心?的确是小场所的人,不清楚天高地厚。”
“小伙,你可清楚站到你前面的人是谁啊?这位乃是文家子弟,叫做文勤书。”
有小伙子出现,说出文勤书的地位。
本来,大家认为宋江要是听见文家,立刻就会吓到。
好歹再如何不清楚天高地厚,也理当了解文家是多么可怕。
可是宋江的神情还是往常,寒冷肃杀。
“用不
着与此乡里鳖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