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管怎样,杜行长总得要把这个小爷伺候妥帖了。
“汪总啊,陈副总开口确实直爽,不过这个同样是好事,你们要是有任何条件,立马提出就是,只须有诚意,陈副总绝对会帮助几位的!”
他边说边在心中思考,自己理当如何表达这个“诚意”。
汪锐立在心中暗自叫苦。
这叫他如何说啊?
此时,旁边一个语气忽然响起:“我倒很想了解清楚,这说起来的诚意究竟是怎样的?”
听见此声音,大家齐齐转头,便见到宋江不清楚何时已然站到了他们身后。
见到大家看着自己,他笑了。
“我就是好奇想了解,春颜堂此时的招牌可以值几个钱,没别的想法。”
汪锐立几人统统眉头皱了起来。
那陈副总开口就已然够赤裸的了,也不清楚此人从哪里出现的,看上去年纪和陈副总接近,问话居然还要干脆一些。
即使陈副总说着自己要看他们的诚意,却也没说必须要在此就见到,也是能过后找个偏僻的场所私底下谈的。
这样大家至少还保有最终的颜面。
但是此新出现的小伙,却一副要将吗最终的颜面撕碎的架势。
莫非你叫人家汪锐立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来畅谈自己要给这位春颜堂副总送多少钱的礼吗?
汪总难道真的就不要一点颜面了?
不过最关键的是,那小伙究竟是从打哪出现的?到底什么来历?为何敢这样置大家的颜面于不顾啊!
陈副总没让大家彻底失来颜面,是由于人家的背后靠着春颜堂这颗大树。
有春颜堂陈总当后台,就算是汪锐立这群人今日吃了亏,一样都不敢对他发作。
可这不意味他们没有脾气。
特别是当他听见报名处招待员的轻声报告以后,了解到宋江就是个春颜堂里面的小小办事员,他就越发烦躁了。
“陈副总,据招待处登记,面前这位先是就是你们春颜堂的员工,你看……”汪锐立转头对陈副总投去询问的眼光。
“春颜堂的办事员?我从来没见过!我在公司完全是挂名罢了。”陈副总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把这种平常人的觉得相当不光彩的问题说得十分自豪一样。
可无人认为他这话有什么毛病。
在座的全是些私营的企业家,大家全有类似的经历。
家里亲人,信赖的人,或者是些没能力
的人,在公司里面挂职领工资,甚至是股份的,有的人一天也没去上班。
这样的人没见过员工,甚至员工也没见过,全是十分寻常的问题。
而他们这个陈副总,看起来并非是本分工作的人,没见过公司员工太寻常了。
关于宋江会不会有可能是冒充的这一点,汪锐立倒是完全没有这种念头。
冒充干嘛?这种时候你冒充平凡员工也就是蹭饭的罢了,要是有一点了解春颜堂的人绝对不可能来这年会行骗,要不然说不定就要被就抓住。
这原本也是没有收益的事。
因此,对方自然同样是春颜堂的真正员工,或许是由于没见过陈副总,因此才打算为公司出头吧。
这样的出头鸟,估计交由陈副总处理比较合适。
“上面还没见过下面那些人是非常寻常的,可下面的人一直没见过上面,这便是有毛病的了。”汪锐立笑嘻嘻地说。
“我小舅子都在我那个酒店里面挂名副总,一年也不一定来一次,可每回他来,那员工肯定不可能来不知道是他!”
他那话听着似乎是自夸,可实际上却就想着把问题抛给陈副总。
人家飞宇酒店的员
工都能认出副总,那春颜堂员工理当也要如此才对!
的确,陈副总仿佛同样非常在意这事。
“你叫什么啊?是做什么的?”他对着宋江,抬着下巴轻蔑地问。
“我是宋江,理当是办公室的吧。”宋江平静地说。
他这样的不卑不亢的姿态,却叫陈副总越发烦躁。
“小伙子,你是否清楚我是谁啊?”他嚣张的问。
你是否清楚我是谁?
是否清楚我就是你们公司老板陈静的弟弟?
是否清楚我一句话,便能叫你饭碗都没了?
这是那陈副总并未明着说出口的话,可他确信,大家理当都会懂他那是什么意思。
说出岂不是没劲了。
陈副没有害怕有人疑心。
因为他就是随着这个华腾银行杜行长一块进厂的,他的地位是杜行长引荐的,故而就不可能有人疑心。
肯定无人知道,这位传说中被春颜堂数十亿资金宠幸的杜行长,居然跟人家春颜堂高管也不认识。
关于陈副总是如何让杜行长信任他地位的,只好说每个人全有自己的弱点,只须掌握着了弱点,就能够简单让他信任自己。
这弱点当然并非是财色之类,还有别的人
性弱点。
就比如像是杜行长,他一旦确定,别的人就不会去质疑他陈副总的地位。
不就是利用人性先入为主的弱点,来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