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就计划撤离:“我们走吧。”
他准备一走了之,就也没有发生出这回比赛。
总之宋江此时也被包围在那些人当中,沐浴着赞美,肯定没空搭理自己。
卡迪还是有点嫉妒地扫了宋江一下。
这样的赞美一直是他尤其憧憬的,但是他一直也没获得过。
根本没料到今日居然这样让其他的人给获得了。
最气人的是,他获得的手段居然是踩着自己实现的。
卡迪往休息室方向走去,他准备先换完衣服,而后干脆走人。
他今日心灵遭受很大挫折,必须找个宁静场所养一养才可以复原。
要养到何时?卡迪可能自己都不清楚。
然而他明白的是,只须宋江依旧在凉州一日,他那创口或许就没法真的愈合。
然而卡迪不过刚走出去没两步,就见到有人阻拦着自己,抬头一看,就诧异地看到,那个本该被包围着的宋江,不清楚何时居然到他面前来了。
“准备就如此走了?你是否忘记了什么事情啊?”宋江笑吟吟地问。
卡迪看到面前这张笑脸,感到非常憎恶。
他必须要非常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脾气,才可以叫自己那跑过去撕烂他脸
的念头。
“你说球局么?我忽然感到有些不舒适,不能接着再打,你自己在这儿玩吧。”
边说卡迪反而还挤出那虚假的微笑来,叫自己在局面不输于对方。
他表达的想法是大爷就不和你继续玩了,你自个儿玩吧!
但是他那凑合的微笑跟酸不拉几的语气还是出卖了他。
他肯定打算玩,可前提要求一定是他自己可以赢才行。
不可以赢他在此玩啥啊?
“不能打了,是否就代表你认输?”宋江笑了笑,问道。
“轻易玩玩分输赢做什么?”卡迪假装放松,然而实际上他此时心里已然慌张起来。
现在才过多久,他完全没忘自己还跟面前的人打了赌!
那赌赌注属实太重,他根本就输不起。
因此他只好装疯卖傻,打算蒙混过关。
但是宋江如何会叫他这么轻易的蒙混过关?
“那不可以呀,我们就也还打着赌的,而且我口袋中此时还正装着大家签好的合约,你准备否定吗?”
他边说还自顾自的拍着口袋。
袋口处的确是展示出纸的边沿。
卡迪忽然感到有点头大,他开始懊悔起自己昨天夜里的冲动。
打赌其实对他而言并不算
什么,而且他也经常跟人打赌,乃至于连高尔夫的球场这块地皮,全是他跟其他人赢来的。
对卡迪而言,打赌就是件非常赚的买卖。
赌输他能赖账,然而赌赢那么在全凉州,都没人可以赖他的账!
再怎么说他的家庭,乃是全凉州地区最庞大的家族,并不是之一。
可昨晚那赌注,却并非简单便可以赖掉的。
他自己打赌,顶多就是数人眼见听闻算了,他说否定就否定了。
但是昨晚那个赌,居然还白纸黑字都写得十分清楚明白,竟然有着他自己的签名,完全就不能抵赖。
卡迪那时同样是感到自己肯定可以赢,那人又并非凉州人士,怕那人赖账因此才想着要搞合约。
但是怎么也根本没有料到,他此招最终倒是害了他自己。
“打赌这样的事如何能轻易当真呢?”虽然明白不容易抵赖,可卡迪也是希望尝试一下。
因为再怎么说这是凉州,对他而言,并无任何无法办成的问题。
“成年人如何可以轻易打赌?不过是句玩笑罢了,不可以做数!”
“是么?那我反倒还要看一下,卡迪先生您自己签名的合约究竟是否可以作数?”宋
江冷哼一声。
不要说有合约,即使是并无合约,这小伙子一样别想在自己的前面抵赖。
在此世上,或许有人可以在宋江前面抵赖,甚至不止一人可以做到,然而那些人肯定都不可能在凉州!
他们的攀谈,同样是招来了观众们。
那些人随即都跟着凑上前来。
肯定的,在他们选择凑来时,理所当然的就听见了他们的交谈。
打赌么?
卡迪这次也跟人打赌了?
此赌肯定是输了,这回看他如何抵赖!
观众中一样有许多人是之前被卡迪那家伙赖过账的,尽管说不上心中有多么的怨恨,可还是非常期待见到那小伙吃瘪的。
别的人都打算看这个热闹,他们如此一凑,便有一种不见热闹不回还的想法。
卡迪看周围的人全部围上钱来,心中越发焦躁。
他同样是个好颜面的人,无论做什么肯定不可以太离谱。
尽管他能靠着自身家势克制了在座的人,然而他却也不可以指白为黑,把合约给说没呀。
“兄弟,不如给我个颜面,此事便没有发生过,就当我欠你的,要不然我们俩估计都会不好收拾啊!”
卡迪很小声对宋江说,言语中全
是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