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便是那个省里过来的专家医生林教授对吧?”许修德过去小心的问。
获得了绝对答复以后,他随即扭头对着宋江那些人说:“他是我们省里来的,你们就叫林教授吧,人家是我们省内金属毒理这一块的权威,今天我就是专门请他过来看一下的。”宋江微微笑了。
他此时早已能确定,这事背后肯定有人在全程操控着。
要不然就凭许修德这么个平凡的工人,过去还只是一个平凡的农民,如何明白什么叫做重金属毒理大行家这样的名头?又如何会能够请来像是林教授他这种人呢?
工人们也许都看不出此中猫腻,所以还会由于大行家到了而感觉雀跃。
然而宋江此时却了解清楚,这事要想解决恐怕就没他想象中那么容易了。
虽然他实际上也并未将这个什么胡扯的重金属毒理行家太过关注,想在他前面来捣鬼,也并非一件简单的事。
这个行家如果可以凭良心开口办事那还差不多。
他如果真的想去耍任何花样,那么宋江一样并非吃素的。
“据说你打算在此处找到他的汞中毒的源头?我认为这完全是浪费大家的力量,平凡人家
如何能有这种汞中毒的源头呢?”林教授明显就显得有点厌烦。
很明显他认为去患者家中找毛病,纯粹便是一个浪费工夫的行为。
怎么,谁的家里能有那种汞中毒的源头的?
根据他这种想法,立马去许修德现在工作的场所找就可以了。
不过这同样是今日请他过去的人的想法。
“不找找如何能了解清楚呢?”宋江并未打算跟他多做什么争论。
实情才能胜于雄辩,若是他真的找出了中毒的源头,又看这个行家届时要如何说。
“我先四处看一下,没毛病吧?”他转头问许修德。
许修德转头又看着林教授说:“没毛病,你自己看就好了。”
反正林教授已经说了他的家中不会有什么中毒源头,他便也就安心了。
省里来的这种大行家,如何都要比这种村内土包子明白得多吧?
看到在屋子里四处转悠的宋江,林教授那脸上神情越发鄙视了。
“你们是否清楚,汞中毒平常全有哪些途经?”
他忽然就大声地问在场的另外几人。
没等到那些人回答,他便问自己自答的说:“重点手段有三种,那么第一种便是患者长久在熔炼跟
使用了汞及其化合物的地方工作。”
“这第二种,便是在汞污染土壤中长久栖身或工作。”
“第三种则是长久从事汞金属这一块的研究。”
林教授此时做出一副耐心科普的神情然后说。
“因此,家中应该不会有让我汞中毒的源头,是吗林教授?”许修德认为自己已经彻底明白了林教授的想法。
“是的!”林教授收到了他希望听见的回复。
童宛儿则是盯着还在各处查证的宋江,心中忽然有点无助。
连人家大行家都如此说了,这件事估计差不多就是这几种可能性了。
所以宋江此时不停的忙碌,看上去就似乎跟个笑话一样,不过又似乎是个悲剧。
童宛儿此时很想跑上前去扯着宋江,叫他别再瞎忙碌了。
到了这种时候,不如思虑一下怎样补偿这个人比较好。
然而宋江明显不是如此想的:“林教授,我觉得你似乎漏掉了一种状况。”
他随即直起身子。
“小伙子,你是否清楚你在跟谁开口辩驳?”林教授不可一世的冷哼道。
“我今年已经四十三岁了,从事重金属毒理这一块超越二十年,所以你认为还能有我根本没料
到的状况么?”
“那我也只好说,你从业二十年的经历统统都经历到了狗的身上,的确有种情形你刚才就是没提到。”宋江微微一笑。
林教授大惊失色。
童宛儿跟许修德同样是大惊失色。
随着他一块过来的那些工人代表此时都跟着变了脸色。
他们都感到很意外,宋江居然如此干脆地直接怼了人家从省里过来的业内大行家林教授!
这未免也太不凶悍了吧!
林教授此时更是被气得周身发抖。
“你这是在说我嘛?”
他立即从他随身携带过来的包中掏出一堆纸质材料往他的桌上一摔。
“你给我认真看一下,这全是我个人的地位说明和我曾经获得成绩,我的学术怎么能容你这般羞辱!”
童宛儿对着这一堆东西仔细看了看。
那内部有许多样式的医学证书,总是就是能够证明他是大专家人才之类的材料。
看上去此林教授的确并非什么不学无术的人,平凡人是不能弄到如此多的东西的。
以至于童宛儿这样的见过了不少大世面的姑娘,此时都感到林教授的确有些厉害,许修德跟两位工人此时就越发用不着说了。
他们这群
人素来都是非常崇拜那种大行家的,他们见到了林教授一下子拿出现的说明,此时都巴不得对着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