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轻狂显然是误解了宋江的意图。
认为宋江是想着投靠长烈圣师门下,先获得他的庇护,保证他们二人不会让廖屏侯马上抓走杀了。
宋江也不想说明,只是走过去,把他的地位令牌,交由一个护卫说:“麻烦通报长烈圣师,旧友之徒求见。”
那护卫瞥了瞥宋江那块令牌,摆头说:“这东西没用,真伪还未核查,是无法通报圣师大人的,需要等我上报。”
“如果你那令牌是真的那便好办,如果你这地位令牌作伪,如此你是走不出长烈王府的。”
“唰——!”
剩下的八个墨铠护卫,突然把宋江跟廖轻狂二人团团围住。
开口的护卫则带着宋江给他的地位令牌,快步走入长烈王府。
“这下彻底完了!”
廖轻狂脸色一垮,往宋江那边说:“兄弟,别看这群护卫尽管才是至尊九阶,人家全身偶穿了墨铠,这东西不简单的,那可是间武大国专属的‘鎏玄禁甲’,能够让这些人获得七禁战力。”
“主要是这鎏玄禁甲非管家不可造,只有‘鎏玄禁卫’才能获得,意思就是这些家伙尽管是给长烈圣师看大门的,但其实他们都属于鎏玄禁卫。”
“要
是咱俩敢反抗,就等于跟‘鎏玄禁卫’为敌了,你可得了解,鎏玄禁卫到处都是,而且他们的人最差都是至尊九阶,但凡是个小队长那都到半圣了,更别说再往上了。”
“冒犯了这些人,我们马上就要在鎏修城成为过街老鼠了。”
宋江却半点不慌,“平白无故,做什么要冒犯人家?”
“这还平白无故啊?”廖轻狂翻着白眼,“我说兄弟啊,你今天伪造令牌想要接近长烈圣师,那可不是小罪!”
宋江轻笑,并未多说,随廖轻狂自己在旁边嘀咕。
没过多久,长烈王府中走出一个姑娘。
她身穿一身火红衫群,身形出挑,一双眼睛格外明澈。
她看向宋江跟廖轻狂说:“这令牌,是哪位的?”
“他的!”
廖轻狂马上指着宋江,而后展示出了个自信微笑,把手中纸扇敞开,端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往那红衣姑娘的方向微微拱手,说:“我位弟神往长烈圣师已久,故来投靠他麾下。”
“但是他苦于无门见圣师大人,情急之下才会伪造令牌,还请姑娘见谅。”
“是么?”红衣姑娘满脸古怪。
廖轻狂打从瞧见人家之后,目光就没从人家的身
上移开,听到声音后马上说:“正是!我作为他的兄长,可用自己性命发誓,他与我绝无恶意。”
一旁站着的宋江顿时满脸黑线。
此廖轻狂,实在是不靠谱。
起初出卖自己,此时又成了他兄长了?
并且瞧他那模样,看着是为宋江解释,其实纯纯是在跟那红衣姑娘搭讪罢了。
“我问的不是你。”
红衣姑娘冷飕飕的回了廖轻狂,而后转头看向宋江说:“他说你作伪,你有什么要说的?”
“地位令牌本就是我的,何来作伪直说。”宋江轻笑。
红衣姑娘颔首。
她已然查过,令牌不假,要是宋江自己都不知道真假,那绝对是拾到的,或许是从别的途径获得,如此她肯定不可能带宋江进去了。
“跟我来。”红衣姑娘朗声道。
“感谢。”宋江不清楚那红衣姑娘的地位,可此女行事说话都颇能做主,可见其地位绝对不一般。
并且人家也没刁难自己,他当然也是彬彬有礼的。
护卫们这才让开了路,让宋江走过去。
廖轻狂着急跟上,但是却让护卫给拦了下来。
“你们做什么?”廖轻狂指向宋江说,“我跟他同行,他都可
以进去,为何还要拦我?”
护卫们没有说话。
或许说是不想搭理廖轻狂吧。
“兄弟,干嘛呀这是?”廖轻狂一愣,叫住前面的宋江。
宋江转身往廖轻狂那丢了个关怀的目光,而后没再理睬他。
“先把这个举止轻浮的家伙丢去后院。”红衣姑娘头都没回道。
“是!”
护卫们说完,立即就把廖轻狂架着走了。
“别啊,咱们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啊,我又不是坏人!”
“大哥,诶大哥,轻点轻点儿!”
“宋江你个负心汉,抛妻弃友啊你,还勾妙龄少女!”
廖轻狂被人抬着走,一路上胡乱骂了一通。
……
“这人你真的认识?”路上,红衣姑娘忍不住问。
“是我的朋友,还望别为难于他。”宋江失笑道。
红衣姑娘颔首,并未再提廖轻狂,只是颇为好笑的端详起宋江,说:“你是南境来的宋江吧?”
宋江眼露诧异:“姑娘见过我么?”
红衣姑娘撇嘴,不像面临廖轻狂那般冷酷,耸着肩说:“也不清楚宣星圣师跟我家老头子到了夸了你什么,这些日子,老头子总谈到你,搞得我都要听烦了,”说着
,红衣姑娘自发引荐道,“老是听他们夸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