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剑老脸发红,尴尬的咳嗽着:“能不能摘下口罩,然后让我看看你袖子里面?”
陈庆之愕然抬起衣袖:“你难道以为这里有机关?”
公孙剑愈发尴尬,不停摸着下巴:“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信,一个凡人有这样的手段。”
陈庆之哦了一声,手掌轻抬,扑的一声拍在了一旁的石墩子上。
然后他对着这奇怪的中年人笑了笑:“你连这点眼力都没有,这辈子在武学上的修为也没什么前途了。”说罢悠然而去。
“这小子也太狂了,越看越像个骗子!”手下副官不忿。
但公孙剑从刚才到现在都是一言不发,此时更是两眼发直。
他颤抖的抬手,轻轻弹了
一下那坚固的石墩子。
咔的一声,一块碎片落下,然后哗啦啦,整个石墩子散成了满地碎块。
副官张大嘴,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啊,这,这……”
“这什么这,赶紧追上去,请罪!”
公孙剑一溜小跑的追向了外面大路,哪里还有刚才的倨傲。
“前辈留步!先生留步!”
公孙剑带着副官一直追到了出租屋。
看到那简单朴素的小屋,他很是吃惊:“深不可测的前辈高手,竟然住在这种地方?”
他没敢进屋,就带着副官等在门口。
屋内好像有女人的声音,公孙剑沉吟一下:“先不要敲门打扰了,我们等等。”
出租屋内,早先被送回来的苏晚盈
已经醒了。
她只是因为受到剧烈刺激所以晕了过去,现在醒来后,却是大口吃着饭,再也没有以前的颓废样儿。
陈庆之疑惑的看向丈母娘:“她这是?”
孟佳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这孩子回来后就精神了,也不叹气了,看起来是好事,就是怪怪的。”
陈庆之走过去,沙哑着声音:“苏晚盈,你没事吧?”
苏晚盈放下碗筷,长长舒了口气:“这回是真吃饱了,来,你坐下,咱们商量一下石场的事。”
她这情况有点不对啊。
陈庆之沙哑道:“你先休息一阵吧。”
“这次我已经想明白了,我越是在这里自怨自艾,哭哭啼啼的,苏家那群坏蛋就越
得意,我必须振作起来,亲自解决掉这个麻烦。”
苏晚盈神情坚决:“那份合同我仔细想了想,苏家的阴谋要想实现,就得逼着我跟陈庆之离婚。只有夫妻离婚才能切割财产,我现在就是不离,他们只能干瞪眼。”
陈庆之摸着口罩,感觉有点怪怪的。
苏晚盈却是满身的劲儿,说话声音都大了:“不管怎么说,我依旧还是陈庆之的妻子,也就是财团的夫人!”
“这个……倒是真的。”陈庆之沙哑的笑了。
“别笑啊,我认真的,上次在阿青家里,你说的那份规划,关于石场地下矿产……我想做起来,现在咱们俩是光杆司令,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但只要
我找到陈帝财团帮忙,这些都能解决。”
说到这里,她双目盈盈的看向男人:“你愿意跟我一起搏一把么?成功了,我们一起平分胜利果实,失败了,我一个人承担。”
陈庆之心中无语,这一切,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何必说得这么悲壮。
他起身,郑重点头。
苏晚盈大喜,就从这破旧的出租屋里找出了一瓶廉价红酒,似乎是以前租房的人留下的。
陈庆之沙哑一笑:“这酒太垃圾了,怎么也得开瓶法国酒庄的葡萄酒庆祝一下。”
苏晚盈咯咯笑了:“我的傻哥哥,咱们现在全部资产加起来,就我妈攒下的1万块钱,还得付房租,想喝酒庄的名品,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