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众多亲卫包围着的风尧虎虎生风的挥舞着手上的长棍,三百亲卫竟无一人能近身,而凡是被长棍挥扫到的人,却无不倒地不起。
只一会儿功夫,成王带来的亲卫就全躺了个干净。
成王这会儿已经惊呆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带了整整三百亲卫过来,竟然就这么被一个女人全都打倒了?!
打倒了侍卫,风尧抬起头看向正主。
“你……你……你别过来!”
成王战战兢兢地站在躺的横七竖八的亲卫中,手指着风尧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色厉内荏地叫她别过来。
说完似乎觉得这个距离还不够保险,忙又脚下不稳地踩着亲卫们的身体往后退。
待退出亲卫们的身体包围圈后,成王立刻转身就跑,边跑还边时不时地往后看风尧有没有追上来。
风尧嗤了一声,就这胆子也好意思带人堵门。
“派个人去成王府通知他们过来抬人。”风尧拎着棍子往府里边走边吩咐。
下人们呆呆地点头,还没从刚刚小姐英武的身姿中回过神来,直到风尧的身影消失了,都还干杵着半天没有动作。
这厢成王一路担惊受怕的跑回了成王府,生怕风尧追上他也给他来上一棍子。
回到成王府的成王,挨过了最初的惊吓,正好碰上风尧派来叫成王府去抬亲卫的人。
滔天的愤怒和屈辱顿时齐齐涌上成王心头。
他堂堂成王竟被一个低贱商户人家的女儿吓的舍了三百亲卫,独自一人落荒而逃,这等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让他直恨不得杀了风尧泄愤。
越想越气的成王,大口饮尽杯中茶水,决定等儿子清醒了就进宫去找皇上。
他的三百亲卫奈何不了那个风尧,难不成皇宫的侍卫也奈何不了她!
这边成王决定跑宫里去告状,风尧也没闲着,她夜探庸王府去了。
本来是计划着半年后,等南边儿那些江湖势力功法修炼的差不多了,她带着人去宫里一窝端。
可现在她踹了成王世子,又打了成王的三百亲卫,成王府肯定不会放过她。
成王是这一任大启皇帝老儿的亲弟弟,皇帝老儿本就忌惮离诉,她现在的身份又是离诉板上钉钉地王妃,帮理还是帮亲这还用得着说吗?
这任大启皇帝是长子,却并不是嫡子,是以也并不是由太子继位。
原太子病逝了,上任大启皇帝据说是受不住打击,没多久就也跟着去了,皇位这才落到了原皇长子,现任大启皇帝手上。
而她要找的庸王,是上一任大启皇帝最小的儿子,也是这一任大启皇帝的亲叔叔。
向来老来子最受疼宠,这话放在帝王家也同样适用。sh当今庸王在上任大启皇帝没逝世前,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其待遇比之原太子也不差分毫。
原太子死后还有谣言传必是庸王继任太子,只可惜上一任大启皇帝死得太急,谣言也就只能是谣言了。
上任大启皇帝一死,这任大启皇帝就以皇长子的身份光速登基,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封了他这最小的亲叔叔为庸王。
庸,字如其意,常也。
这个封号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希望庸王牢记自己王爷的身份,做个平庸的王爷就好,别妄想那些不该肖想的东西。
而这位庸王也正如他的封号那般,在京城蛰居,低调的仿佛没这号人一般。
不过据小奶狗所说,这位庸王可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般低调。
京畿有一座险峻地大山,山上曾有匪患横行,小奶狗刚回京时,曾亲自带人去剿过匪。
在剿匪时,他无意间发现大山深处似乎有不少人为活动的痕迹。
大山深处野兽横行,就算是土匪和最有本事的猎人都不敢往深山里走,这种深山里出现这么多人为活动的痕迹,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疑。
事后小奶狗经过多方打探,最终确定了是有人在深山里练兵,而这些兵都隶属于那位在大众眼中异常低调的庸王。
俗话说不想当皇帝的王爷不是合格的王爷,不管这位庸王在深山里练兵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造反,总归都是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风尧摸到庸王府时,这位庸王正左拥右抱着美人横卧在榻上听曲儿饮酒,日子过得好不潇洒,极对得起庸王这个封号。
风尧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翻进了厅中,出现在庸王面前,庸王怀里的美人以及下面唱曲儿的歌姬都受惊地尖叫起来。
唯独庸王仍旧不慌不忙地饮着酒,脸上没有一丝惊慌。
一杯酒饮毕,庸王抬手道:“都出去吧。”
歌姬和美人们神色怨念的看着风尧退下了。
待人都退出去后,庸王才起身坐好,笑着同风尧寒暄:“风小姐不去想法子应付成王,半夜光临寒舍可是有何指教?”
风尧眼睛微眯,这位庸王消息够灵通的。
“来与庸王谈个生意。”不待主人招呼,风尧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
庸王轻笑一声道:“我一个闲散王爷有什么生意能与我们未来的战王妃谈?”
“闲散不闲散可不是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