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尧侧头一看,是离诉。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来了怎么也不出声?”
风尧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离诉的脸色更黑。
风尧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怎么还生气了。
【宿主,你没觉得自己刚刚的质问三连很有渣男的味道吗?】
这妥妥的是渣男被捉到出轨时的经典质问三连啊。
“我听说今天在工部尚书府的宴会上成王世子想对你动手,所以赶紧来看看你。”
“在你摸她脸的时候就来了。”
“至于为什么不出声……”离诉讽笑一声:“出声了还怎么看你对着别的女人柔情蜜意?”
离诉眼神幽深地看着风尧,一个一个地回答她的问题。
他一听说尚书府上的事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虽然知道以她的身手不会吃亏,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可他这么眼巴巴地跑过来,看见的却是她调戏自己的丫鬟!
越想越憋屈的离诉转身就想走,风尧眼疾手快地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干巴巴地解释:“那什么…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
【哼,渣女!】系统对宿主的做法嗤之以鼻。
“你给老子闭嘴!”风尧怼了一句就屏蔽了系统。
然后偷偷地朝喜鹊打手势,叫她赶紧走。
看到手势的喜鹊脚上生风似的跑出了栖梧院,一跑出去她就不住地拍打自己的心脏。
妈呀,战王爷太吓人了!
被风尧的手一拉,离诉离开的步子立刻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讥讽:“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既听见了,也看见了,你跟我说这是误会?”
风尧有点捉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是想捉奸在床,但主角应该是女主而不是她啊!
一时兴起调戏个喜鹊都能被抓包,她怎么这么点儿背?
见风尧说不出话来,连个解释都没有,离诉气性地哼了一声,拂开风尧的手,这次他是真打算走了。
不料脚刚抬起,就被人拉了一个趔趄。
风尧一路把离诉拉到房间里,一挥手,门砰的一声关上。
解释个屁解释,有什么误会床上说话。
离诉半推半就的从了风尧,等风尧从床上下来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
揉着腰风尧低咒了一声,艹,亏大了。
她不就调戏个丫鬟吗?用得着这么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而且她还是下面的那个!
底裤都亏出去了!
离诉把玩着指尖的长发,见风尧拿起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往身上套,他半支起身子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太子府。”风尧穿着衣服头也不回地答。
闻言离诉正身坐起,块垒分明的腹肌从被子中露出,看的风尧直流口水。
“你去太子府干嘛?”离诉抓过床上的衣服开始穿起来。
衣服将馋的风尧直流口水的腹肌逐渐遮住,风尧遗憾地收回目光,兴致缺缺地回答:“去给太子送点小礼物。”
来而不往非礼也,太子不是喜欢给她的小奶狗下蛊吗,那她就让他自己也尝尝蛊虫噬心的滋味。
离诉没再细问是什么礼物,跟着一起去看了就知道了。
两人避开府上的丫鬟和巡夜的士兵,一路悄无声息地直达太子府。
太子府的戒备也还算森严,但相比起战王府就差的有些远了,风尧和离诉直到摸进太子住的主院,都没人察觉。
这个时间点太子正在睡觉,房里罕见的没有随侍丫鬟,只有一个小太监躺在榻上随时准备听候太子差遣。
啧啧,这太子对女主也是真爱呀。
古代男子向来认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以太子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然后他却能坚守本心,只让太监伺候,身边连个雌的都没有。
这女主的玛丽苏光环真的是无敌了。
敲晕了小厮,风尧手上凭空出现一个小竹罐,离诉感兴趣地凑过去看了一眼,罐中是一条正不停蠕蠕动,通体漆黑地小虫。
让离诉惊讶地是这条小虫和先前风尧从他身上取出来的那条一模一样。
可他身上那条蛊不是已经在风尧的那杯鲜血中爆开了吗?
那这条又是从哪儿搞来的?
早知道噬心蛊可不是别的蛊虫那般轻易就能弄到手,先前他中了噬心蛊的时候,为了解蛊,曾多方打听过噬心蛊的事。
噬心蛊是南疆最毒也最难炮制的蛊虫之一。
众所周知,蛊虫是要经过相互厮杀才能成型的,而噬心蛊在成型之前攻击力极弱,向来只有被其他蛊虫吃掉的份,根本挨不到成型。
这便是噬心蛊难得的原因。
这么难得的噬心蛊,其最大的优点就是噬心蛊是无解的。
只要种到人身上,便会让中了蛊的人死的无比痛苦,且还查不出死因。
因为中蛊之人死时,噬心蛊也会一同死去,化为中蛊之人的血肉融于他的身体中,即便剖尸也查验不出任何异常。
这么难得的噬心蛊,风尧又是从哪儿来的?还有,风尧的血为什么能引出噬心蛊?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