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长的黄花观当年在京城挣了不少钱,据说那些达官贵人们家里随便办个丧事,或者祭祀典庆,看看风水都要请他去看,不说钱多少,到了后来,刘道长忙到都没有空一家一家跑了,故而,收了四个徒弟负责去跑,而他本人就以修仙之名独坐观中,若不是一些朝内举足轻重的人物来请,他是不会出门的。
虽然当年落魄了,但是作为他的宝贝儿子,小刘道长还是继承了许多,自然,也有这一处当年就为了避祸而特地准备的道观。
当然,老子挣钱,自然是儿子帮他花了。
这些年,小刘道长在这座不显山不露水的道观里,日子过的像土皇帝一样。
当黄袍道长和达尕大师进门的时候还不忘看看这门口的两个小童,都是十二岁的童子年纪,雪白的牙齿稚嫩,那眼神也有几分迷茫和空洞,女孩儿特有的柔软鼻棱软白而朴实无华。
果然……
就如陈道长所说。
小刘道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淫魔!
两人相视一笑。
在明亮的灯光摇戈下的屋内,一双双雪白赤裸的美腿正在铺满天鹅绒的地毯上翩翩起舞。
屋内富丽的装饰完全不像是进了一家朴素庄严的道家宗门,反而有几分进入到青楼里的豪宴感觉。
一曲风花雪月的音律奏出了浮华的糜音。
周围的墙壁上设置着只有贵族才用的起的清凉盏。
三个一组的清凉盏嵌在墙壁上,在这间通天宝顶的鹿纹大殿中,光是这样的清凉盏就用了十二组之多!
燃烧就要消耗空气,故而,如此大量的置放烧灯就不得不把殿的顶层设置成“通天”的模样。
一方面显露豪华,另一方面,也别有一番情调。
懂道的人都知道一句话,叫做“天当被,地当床。”
意思就是说,用天当被子,地当床,说的是人躺在旷野上没有遮盖的睡觉。但是这在一众淫贼的嘴里却是一句暗话,还有后半句,叫做“摘花花,滚蛋蛋,”
这后半句若是懂道的就会明白,这是说,弄个女人来玩玩。
这种事情多发生在偏僻的乡野,那些武功好的淫贼偷偷盯上那干活的农妇,趁其不注意,将其掳掠走,找处地方,实施奸污。
因为这种荒僻的地方,距离县衙颇远,哪怕是报官,县老爷也未必受理,而且,这些淫贼们之所以称为淫贼,也因为他只淫不抢,都是艺高人大的江湖大盗。往往看那姿色好的女人,还会留下几两银子算作补偿。
这些农村妇人们本就不读书写字,没有文化,往往还被三从四德的礼教所束缚,出了这种事情,自然也不敢张扬,甚至都不敢给家里人说,再有银子拿到手里,那这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故而,越是偏远地区,文化越落后,犯罪就越严重。
以致于邪教滋生,土匪流氓都能成了地方一霸。
黄袍道长对此也有了解,看到这屋内如此的构造就不由羡慕这个小刘道长,果然是个富二代啊,真会玩,怕是他每天就在这里寻欢作乐,整日里享受着酒池肉林,美女如云的伺候!
想着,不由就向前方看去。
在大殿的前放,有软塌一个,两侧各有从桌数张,正有几人在观看着这些穿着性感的妖娆舞姬在月光照耀下的大殿中央舞蹈的模样。
在那软塌之上,正有一位穿着白色宽松裘袍的男人横躺在当中,两名貌若天仙的美女侍奉左右,伺候着他正随意游走的大手。
看到此等,黄袍道长和达尕大师眼神不由微热。
齐齐看向那个享受鱼水的男人,看过去不由一怔,这男人居然还带着一个面具,遮住了大半的面容。
果然不愧是是个淫魔,还懂得谨慎!
二人来到软塌之前,微微抱拳。
“师父,他们就是陈道长的朋友。”小童介绍道。
刘道长早已经将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此刻,黄袍道长和达尕大师齐齐抱拳,微笑打礼:“在下李晓,在下王猛,见过刘教主!”
“……”
“……”
就在这时,周围吹奏的乐器忽然停止了。
黄袍道长李晓和达尕大师王猛不由互相看看,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躺在软塌上的男人看着他二人,竟然也一语不发,更让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李晓似乎很懂,他随即从袖筒间掏出一张金碟伸手送了上去,笑道:“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所有人还在明目看着他二人。
二人再次互相对望一眼。
就在此时,男人微微一笑道:“两位客气了,既是陈道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请坐吧!”
摆摆手,身边娇俏的美人慢慢起身,扭着丰满的腰肢过来接过金碟,转身呈送了上去。
男人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并没有看,仅仅示意,音乐继续,挥手间,两名娇俏客人的姑娘像是狐媚儿一样来到两人身边,分坐两旁,为他们斟酒。
这倒是让李晓和王猛心下一笑。
有大师之称的王猛坐下的时候,那双火热的眼睛早就在姑娘腿上打转了,坐在蒲团上是,故意没有坐稳,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