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草泥马问候你全家!
对面一股不祥的杀意甚至连岸这边都能够感受到,群培德勒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宝贝儿子!
果然起到效果了!
如此让赵小年生气,到了哈西,他一定会撤了王世通的职,到时候大建与吐蕃水火不容,这就是自己要见到的。
一只羊都不能上贡!
“德桑骂的好!”
群培德勒兴奋了。
虽然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赵小年愤怒的杀意。
他不说话,也不回嘴,就凭这一点也可以知道,他现在一定是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飞过来把他们撕成碎片。
“草泥马也是我群培德勒的!”
“阿爹!”
……
对岸,赵小年脸色铁青,眼眸中冰冷的闪光仿佛能够冰冻住整个金沙江!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对面嘲讽过来的恶意,也同样想要将其碎尸万段。
一路上,大家从藏区穿行而过,看到的许多场面都让人触目惊心。
吐蕃国并不像大建一样,虽然是封建帝国,但也早已经不是奴隶制的国家,但是吐蕃却仍然是一个奴隶制的国家,许多有钱的大财主下面都是成群的奴隶,没有生活尊严,甚至连猪狗都不如。
许多人看到这些都不免有一口恶气在。
在金沙江前被拦下的时候就听说了许多传闻,什么金沙江的索道桥,当初建造的时候是百姓自发建造,光是因为不慎掉进江里而死亡的人就有五人之多。可是等修建好了,这个土贵族群培德勒竟然就宣称这是他造的,还强行霸占了这座桥,要过去的人,还要上交一坨牛粪才准过去!
这简直是卑鄙无耻!
鸠占鹊巢!
而如今,为了阻止大建军队过江,他竟然不惜将别人用生命换来的索桥砍断,简直是畜生不如。
就在刚才,听到那孩子声音,所有人心中都想起了一个名字!
群培德桑!
那个年近十六岁的恶魔少年,声名狼藉,比他爹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藏区金沙江边,他恶名昭著,几乎人尽皆知,只要听到“德桑少爷“四个字,就不免要打颤,生怕被他盯上,然后将自己抓走做奴隶,从此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据说,就在这金沙江索桥上,前几天,还吊着一个被折磨致死的少女,最后因为砍断索桥,被水冲走了。
那个少女仅仅是因为说了“恶魔”两字,就被这没有人性的德桑少爷给弄死了。
这一对父子都是十恶不赦之徒,大伙怒瞪着对岸,如果能过去,定要将这父子二人抓起来活活打死才能泄心头之恨。
就在这时,张龙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此人一袭黄色长衫,憨厚的脸蛋上挂着一副和善的笑容。
王东海来到赵小年面前,抱拳:“头,你叫我?”
“嗯!”
脸色冷森的赵小年转头看看王东海,最近一段的休养到让他胖了不少,此刻看到他倒是庆幸没有把他留在京城,而是带在身边了。
指指对面,问他:“东海,你能不能搭个桥过去?”
“啊?”
这话说的王东海一愣,再看看对面,不免愁眉苦脸了。
“头,要是一两丈还行,可是这么远,我不行啊!内力不够啊!”
没有办不到的,赵小年眸光一闪,捏出一把十全大补丹来。
“你一边吃,一边长,怎么样?”
“这……”
王东海有些崩溃。
这又不是平白无故就能旱地拔葱的!吃着十全大补丹就一边吃一边长……
但是他略微想想,又觉的赵小年这意思也未必不行!只是,搭个三五丈远的桥,他用变化树木的能力倒是做过,但要是几百丈,他还真没有干过。
“我不知道行不行,试试看?”
赵小年点点头。
今天这金沙江,他就得渡了,不光要渡了,还要把对面一对狗父子抓住好好的收拾!
要不是看过什么木遁忍术之类,赵小年怕也没有这个心思,但总有一句话叫,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王东海的先天之力就是变树,相信,只要能补充能力,他要使出传说中的“木遁术”也未必不可能。
……
旁边的杨金海自然知道赵小年手下能人辈出,不过,倒也好奇这个王东海究竟如何能够让大军渡过金沙江去!
不免仔细看看他。
在他眼里,王东海长相平平,衣着平平,哪怕是武艺,看起来也是平平,还真不能确定,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
在这当空里,已经开始准备。
王东海站在岸边索桥被砍断的位置仔细看看,伸手摸摸索道的残留物,随即闭目感受一番。
赵小年着张龙过来,将十全大补丹捏在手里,放在王东海嘴边。
“他劲不够,就吃一颗,不停的吃,一定行!”
“嗯,俺试试!”
其实王东海心里没底,不过赵小年对他算是有收留救命之恩,所以能做到的,他一定会努力去做。
“群培家的草泥马成千上万,全部杀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