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江畔,赵小年带领大军已经和杨金海会合。
大军直逼金沙江。
在这里是吐蕃第三贵族群培德勒的地盘,在听到大建军队攻来之时,他为了守住金沙江,已经着人将江上的索桥都砍断了。
此举简直是丧心病狂。
要知道,金沙江四季奔涌,水流湍急,河水的冲击波可比火车的撞击更加猛烈,人如果掉下去,瞬间就会被湍流的河水冲走,绝无生还的可能。
这个群培德勒真是为了挡住他,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出来。
这样在江面上的索桥修建起来殊为不易,甚至都要搭上修建工人的生命,可是竟被这无耻之人硬生生的砍断了,这简直是践踏劳动人民辛苦的结晶。
赵小年一个西北人,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观察下方的江水。
由于江水湍急,河床中的水也经常会从上面猛冲下来,因此河床边缘的石块和树木都被砸的粉碎,一时间石屑纷飞,到处都充斥着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恐怖景象。
似是比传闻中的更加惊险。
“轰隆!轰隆隆!“
巨大的轰鸣声不断的在耳边回荡,永不停止,仿佛是作业的机械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断的搅动着江水。
“殿下,大军人数太多,想要过去,恐怕很难!这座索桥已经被毁,想要到对面去,恐怕得绕道山路,走到下游去,从西川路绕道再来了!”
“什么?那还不如直接从西川路过来!”张龙惊呼一句。
在看到杨金海为难的脸色时,张龙没有多说,停下了。
这一路上,虽然张龙任职督军,但是对杨金海还是很佩服的,几次小战役打的都可圈可点,比起自己来,强了很多,他在杨大将军这里也学到了很多。
此刻听说这样,虽然感觉有些太夸张了,但是也绝对相信,这是杨大将军现在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就像是黄河挡住辽国一样,金沙江对于吐蕃来说,也可是用于挡住西部敌人的天然屏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金沙江宽900米,两岸之间的距离颇远,没有索道的连接,是根本无法渡河的!
正在皱眉之时,就看见对面的河岸高峡之上有几个人影正在飘动,不多时就出现在索桥断口之处。
隔得太远看不到那些人长的什么模样,但是一句话飘进了赵小年的耳朵里。
“哈气桑的罪人,草场里的菇绒球,怒苏巴尔愤怒永不停止,污染了雪山女神的纯洁!该死之人!”
“?”
赵小年扬眉仔细看看远方人影,有些意外。
这些吐蕃人骂人都得是这样?
一个也就罢了,两个,三个,都是这样。到了这个家伙,骂的更加文化了?
污染了雪山女神的纯洁?
转头看看杨金海,再看看张龙,他脑海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西线玷污过什么吐蕃女人的纯洁啊?
一个大建太子爷,自带五百多忠心到骨子里的女兵,真要有些生理需求,这些女兵有哪个不愿意满足他的?为啥非要寻个吐蕃的少女嘿咻一下?
“老子没癖好!你哪个,报上名来!”
“吾乃三德洋河,草原的巴甲,群培德勒!菇绒球你休想渡过我的大河!”
“他倒是挺客气,都不带骂人的!”赵小年龇牙一笑,用一种另类的嘲笑方式嘲笑他。
就在这时,杨金海杨老将军有些皱眉,嘴皮子微微跳动,但是随即又停下了,想要说话,可又没有说出来,看着赵小年的时候,多少有些苦恼。
他这一个表情没有逃过赵小年的眼睛,不由看看他。
“怎么了?”
“呃……”杨金海抱拳,毫不犹豫的跪下回道:“启禀殿下,有句话微臣需要解释一下,但是又怕殿下生气,还请殿下明鉴!”
“什么?”
这杨金海倒是有意思,求生欲这么强!?
“说!”
“对了,杨老将军,我现在还不是太子,就不要殿下殿下的称呼,这样容易让人误会!”
“哦!是!”
杨金海得了准许,这才站起来,眸光一扫周围的人,决定不当面说出来,而是凑近赵小年耳边,小声说道。
“菇绒球在吐蕃人的意思里,就是……屎壳郎。”
“……”
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杀气弥漫开来,所有人都因为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杀气而抬头看向赵小年。
一条白龙自背后浮现,杀气居然都象化了,足可以说明赵小年此刻的愤怒之情。
对面的群培德勒还在骂着。
“草原上的圣山光明普照,卑鄙的罪人终将受到惩罚!子旦卓吉殿下归来之时,就是尔等殒命之时……”
脸色愤怒的赵小年瞪着对面的群培德勒,看到他如此嚣张,不由捏紧拳头。
“跪下!前来!”
唰——
对面几个人影忽然跪地,随即就跪着向前移动,这一瞬间倒是让对面的吐蕃人吓了一跳。
群培德勒在最前面,这一跪着向前挪动走了好大一截,顿时就到了悬崖边上,这一个不留神差点就滑落下去,还是手下奴仆反应极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