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仙楼和马将军喝了一晚上,花了两千两银子,还有十车粮草。
就这,还要笑嘻嘻的送着马将军出门。
这倒也没什么,马将军答应,要是有事,点了烽火台,他立刻领兵就到!
这下倒是没有担心的了。
如果有军队帮忙,还怕他卧龙岭?
两千两,十车粮食……
也不亏!
对赵小年来说,钱不是问题!
千金散去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
正要走,马将军觉得不过瘾,高喊一声:“再来!”
许是醉了,赵小年也觉得不过瘾,随了:“来!”
于是,又喝了一天,到了第二天,马将军腿软的走不动道,只好在登仙楼住了一晚,到了第三天正午,这才告别了赵小年,出堡回去整备军队了。
对此,心满意足的赵小年吩咐张龙,赵虎,天哥,草哥,还有铁臂阿木,把河西堡的防务搞起来,加强戒备,准备应付卧龙岭的土匪!
现在的马将军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一旦抓住,那是不放手的,亲自送马将军到了河西堡门口,这满满当当十车粮草,可都是那些地主老财家的精华。还有马将军怀里揣着的银票票,那也是赵小年借花献佛,区区一点花费,能有兴丰军帮忙,那黄玉郎是铁定斗不过他的,只要他敢出现,立马拿下!
虽然自己现在没有挂比技能,但是铁臂阿木那还是挂比一个,要对付黄玉郎也是绰绰有余……
看着马将军打着饱嗝心满意足,走的时候那手指头还给他示意,指着登仙楼的楼顶!
哈哈哈哈……
赵小年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带劲!”
“带劲!”
马将军在二人大笑中赶着马车,带着手下走出了河西堡……
心里美滋滋,赵小年转身就向登仙楼走去,顺便抬眼看了一眼门口的茶摊,老李已经走了,换了一个年青小伙在门口沏茶!
摸摸怀里的砖茶,等晚上回家好好烧上一壶慢慢喝。
“堡主,今儿的天气真好!”
“嗯,是啊。”
“堡主,年轻有为!”
“嗯,哈!”
“堡主,好本事!”
“啊,哈哈!”
“堡主,昨晚大伙没有睡觉!”
“嗯?不睡觉干嘛?”
“睡不着!”
“两只老山羊爬山的呐,一个姑娘子招手的呐,我想过去哇……”
“哈哈哈哈,好歌!”
赵小年一路大摇大摆上了登仙楼。
————
在河西堡的远处,正有一支三百来人的马队正向着河西堡进发。
这些人高头大马,皆是一身毛皮坎肩打扮,一看便是来自塞外的鞑子军队。
鞑靼总是轻装简行跑进关内劫掠,抢的盆满钵满,还要夹带人口才贪婪的离开。这是一群凶神恶煞的人。
队伍前方走着几名卧龙岭的首领,三爷马博彪,七爷马东山,十一爷马北山。此外,还有一身员外服的黄玉郎也在队伍当中。
左思右想,黄玉郎还是有些踌躇,便问三爷:“三爷,话虽如此,可是让我露脸,这活可就是个明活了!如此一来,不是违逆了龙爷的意思?”
“黄爷,你放心!等一会拿下了河西堡,保证没有一个人见到你!”十一爷马北山哈哈一笑,看着远处的河西堡冷道。
听到这话,黄玉郎不由看看马博彪。
三爷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只管前进。
这样的事情,自然不敢再多过问,黄玉郎只得闭嘴,跟着队伍前进。
“我手下的兄弟,在堡子里还有家人,可别……”
“哈,放心好了,戴上标记!”
————
登仙楼上,赵小年洋洋得意。
张龙来报:一切准备妥当。
赵虎来报:贫民区那几个门已经封死,但是又发现几个狗洞,正在进行清理。
天哥来报:那些民兵情绪稳定,听说要打卧龙岭的土匪,一个个斗志昂扬。
草哥来报:已经发现了城里散布谣言的家伙,身份也已查明,都是黄玉郎手下的崽子。
铁臂阿木来报,饭已经吃饱,随时能打架!
“好!”
举起酒杯,请着兄弟们喝一杯。
呜呜呜……
听到声音,众人不由看了过去,
这登仙楼最高的一层楼风景独美。
今日,窗口上吊着一个女人,一脸疲惫的神态,却用那哀求的眼睛看着赵小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这个女人被吊在半空中,并不算高,离地仅有一寸的距离,撅着屁股被人倒吊,自然不是什么很文雅的姿势,而且嘴里还有个马橛子,更是让她丑态百出。
周围几个登仙楼的人都脸色煞白,不敢说话,只能任由她被那样吊着向赵小年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仿佛是在说“年爷,奴家错了,奴家错了还不行吗?求您饶了奴家吧!”
理都没理的赵小年似是看不见,只和众兄弟一起喝酒吃肉,偷摸着空,冷眼看上她一眼。
贱货,该有此劫!
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