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
余生一脸的惨然，默默握紧的拳头，因愤怒过度，指甲都掐进肉里了。
鲜血染红了指甲。
但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与杨子欢的愤怒与不信任比起来，这点疼痛都引不起他的神经反应。
杨子欢和高晴看都没看余生一眼，直接出门去等王文学。
余生深深吸了口气，不甘的他还是准备跟上去看看。
“小水，爸爸带你出去转转。”余生放下手里的离婚协议，看着旁边一脸低沉的小水。
“爸爸，我不要妈妈和姥姥骂你。”小水说道。
余生心里一痛，摸了摸小水的头，脸上露出微笑：“小水，以后妈妈和姥姥肯定不会再骂爸爸了。”
“嗯。”小水点了点头。
余生仰天叹了口气，心里在想着要不要与杨子欢离婚。
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离婚的。
感情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一但他与杨子欢离了婚，对小水来说，肯定是毁灭性的打击。
带着小水出了门，骑着电瓶车出了小区，余生就看到杨子欢和高晴正在前面路口上了王文学车。
余生心里不由又燃起一抹怒火，骑着电瓶车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