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待他。你出个价,让我把他带走。”
“他?”工头笑到差点噎了气。
奴隶中有不少女人,而珊迦的装扮却是个少不更事的年轻男子。
“是我的表亲。”她重复着,口气更兴奋了些。就让她随便想吧。
珊迦已经引起她的注意了,她一定会把他弄到手的。“用赎的。”她打开钱袋,取出一枚大金币。
“五个。”工头拍了拍珊迦的肩膀。“用赎的?”
如果她真的是要买奴隶,她一定会讨价还价。哪有奴隶值五个纳里金币?但她本来就预备要把手上十二枚金币分给这样一名少年和他的家人。她又拿出四枚金币,递给了工头。她一枚一枚地咬着。
珊迦知道它们是真的,但看到它们通过了测试,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哪个是你表亲?”
珊迦指向那名黑发的少年。他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工头仍是一脸狐疑,但摇了摇头。
“选个别的亲戚吧,小子。那个会把你给吃了。”
“他是我亲戚,我只带他一个人。”珊边坚持着。
“盖法!”她把那名秃头男子叫了过来。她伸出手来,然后盖法给了她一根黑色短棒。工头把它交给珊迦。“再一枚纳里。你会需要这个东西。”
不知道已经作古的阿士诺会不会对现代多明纳里亚发达的酷刑感到欣慰?毕竟,她可是将之发扬光大的始作俑者。珊迦还是买下了,因为她不希望它再被工头或盖法拿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