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一点,像是书本全都排好在书柜里,或是笔尖都收在笔盒里了。当然啦,那些东西也很少人会弄丢的。”
“你相信吗?”费顿问时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倒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再研究,”罗兰回答,“要是不只河鼓一个人有这种现象,恐怕札夫拿又要大叫说这是唬烂鬼扯蛋什么的了。”
“就是说啊,”费顿点点头。“那你自己有没有试过?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故乡?”
罗兰又耸耸肩,“其实我现在不太想去想家耶,特别是想到阿基夫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啊,我想也是。”大胡子学者说。“我想我可能会去学一学吧,那种冥想听起来满接近这什么大地无尽的回忆的。”
罗兰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那个碗。她伸出手,可是没敢再摸它。
费顿说,“万一那是一种武器,那对兄弟会不会用到啊?”
罗兰摇摇头。“我想不会。这里面没有出现过机器,也没有电线或铁块之类的,又看不到明显的能量来源。我们所能感受到的只是某种警告,还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而已。”
费顿点点头,“我同意你的说法。还有不晓得为什么,我觉得我好不想跟别人谈这件事?”
罗兰也有这种感觉。“至少该告诉主教。”她还是建议,“还有,把里面的那些文字抄一份起来;这上面的译文对我们的研究应该很重要。然后再找个地方好好收起来,别让人家拿走了。以防万一。”
费顿又点点头,不过眼睛却瞪着同兆。“虽然讲得可怕,可是听起来却有点教人心动哪,你说是不是?横扫大地,然后全新的开始?”
罗兰站起身,走到门前又停下脚步。“是啊,”她说,“不过你的冰河恐怕会融化哦,到时候你要研究什么?”
费顿笑得有点无力。“你这话说得还真理智哦。不管米斯拉跟那个叫什么名字的之间关系有多恶化,现在毕竟还没有那么糟嘛。”
罗兰也笑笑,随即便带上房门,留费顿一个人去研究。站在弯曲的走廊上,她碰碰刚才摸过那个碗的手掌。还有点麻,现在才开始恢复一点知觉。她扭扭手指头,想快点恢复。
扭着手指,她摇摇头。事态的确没有那么糟。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