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力求尽善尽美。
大家仿佛被带到了犹如山林召唤,空谷回声,意境深远、静穆,引人神往。深山幽谷中群鸟欢鸣,生气盎然的景象,以拟声手法模仿百鸟啁啾声。
“很棒。”程世贵说道,“先前听你说过的不错还不太信,现在听你的曲子,心入琴音,看来你真的过得不错,这里非常养人。”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这里没有很好的物质条件,可这里的人很善良,最主要的有美食。”“哈哈……”雷纳德笑得非常开心。
接下来又心情好的演奏了两首欢快的音乐,看着脸上洋溢着开心笑容的雷纳德,程世贵也替他高兴。
第二天清晨,方默南和程世贵、默北跑步时,顺便参观了一下农场,冬季万物凋零,空气清新果树下堆放着没有化完的雪,预示着明年的好收成。
方默南还把他带到大棚里,看着草莓挂果,有的已经成熟,新年就能上市。程世贵心情颇好地自己摘下来尝尝,酸甜可口,饶有兴致当了一回‘农民。’
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程世贵卸下车上的洗衣机,电冰箱还在邮寄过程中,把提货单交给方默南,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去,这次依然带着好多好吃的,尤其果酒带走五大坛子。
送走他们后,梁子他们找了个拖拉机,把洗衣机送回家。一年过得真快,又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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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春节的临近,老爸、老妈看着目前还不是很忙碌,决定提前去给爷爷家送年礼,为此生出一场很大的气。
老爸的脸色铁青,乌云密布,但看老妈的脸色虽然极力维持着难看的样子,可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住,心儿里那个美啊!
姥姥拉着老妈的手,回房间询问:“咋回事!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这个脸色,又受气了。”
老妈说道:“原因是小叔要结婚,小姑子要上高中。爷爷家里需要正平支援,明显的哭穷呗!看我们日子过得滋润舒心,言下之意还不明了,让我们多拿些钱。我们结婚的时候,老爷子美其名曰拿了200块钱,可其中有100是我们借的,那是要还的。”老妈撇撇嘴又道:“现在轮到小叔子结婚他们还真是狮子大开口2000块,估计听到正平得了两千元的奖金,可那也是正平风餐露宿的修路,公司奖励的。这可倒好钱还没捂热,就给了他们做贡献了。这也还不知足,还有小姑子考上高中,要500块。我们一年的收入三分之一又没了。”
“最最可气的是,他们居然还想要程世贵他们送给我和正平的那两块手表,说是拿来给女方做彩礼。”老妈抱着方默南说的气愤,可谁都听得出来,老妈很高兴。他们越贪心,老妈越高兴,逼着老爸越‘痛苦’,一时痛比一世痛要好得多。
“最后,自然是钱可以拿,但表无论如何老爸不答应,自然谈崩了,吵了起来。”老妈说道:“‘老太婆’其实也就比我大十来岁,开始数落正平的不是。”老妈学着她的声音:“要不是正平回来,我儿子会考不上大学,现在只能在环保局清水衙门扫大街;当时正平回来,农转非花了3000块钱;这都不说了,你娶媳妇儿我们也花费了不少。还有要不是人家看在老方的面子上,你们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领导给你们两个分配房子。这不都是老方在背后是得劲儿。啊!现在翅膀硬了,不孝敬你爹了。”她庆幸地又道:“幸亏,我调到县里上班了,不然还不知有什么难听话等着呢!”
“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她儿子上不了大学,那是高中都没上,还想上大学。别的不说,单位分配的房子,你们那批招工的工人都有,她咋不说说,人家都是一间半、两间房呢!就你们才分配了一间,这就是使得上劲儿的结果。还有正平农转非当时花了300块外加一瓶茅台,还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情况下。现在花再多钱,没关系也下不了市民户口。死老太婆说话也不怕隔着牙!”姥姥气呼呼地说道:“哼!”
“他们说话太难听,正平刚从乡下过来,老头子就让他自己找工作,搬运工、泥瓦匠、下煤矿背煤,什么苦活累活没干过,就差没去干掏粪工人了。挣点儿苦力工资,老太婆还要拿走点儿,最后还是人家建筑公司招人他自己进去的,那点儿占他们的光了。刚结婚,我们就搬出来住,要啥没啥,锅、碗、瓢、盆,是自己置办的,床是搭了个木板,家里东西都是搬出去后置办的。这日子刚好了,当家长的也不带这么办事的!”老妈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后来呢!”姥姥问道。
“后来更狠的,连吃饭喝水都要钱、生活费都算,要把帐算个清楚。就差没说出断绝父子关系了。”老妈啼笑皆非地说道,老太婆为了要钱是什么都算账。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姥姥沉思了会儿道,“话都到这个份上,她要多少咱给她多少断绝就断绝,谁怕谁。他们不要你们俺要。”“什么玩意儿,有这么当大人的吗?正平也回来,妈养你们都成。”她越说越来劲儿,最后干脆豪气干云。
老妈感动地还没说什么,老爸先推门进来,“妈,我自己能养活老婆孩子。”听听岳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