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纷纷在心里叹气,这些日子少族长过得并不好,笑容没了不说,要是没有必要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上了战场比谁都拼命,好几次受重伤差点儿就死了,但他丝毫不改打法,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似的,族长劝了好几次也没有效果,现在大妃的信件主子都看都不看直接烧了,也不知主子什么时候才能想通!
屋子里,卓雅忍着下巴的酸疼轻轻的道:“你也是慧灵的追求者吧?!权利确实是个好东西,引得你们一个个的都舍不得放手!”
铁木真黑着脸道:“本王子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她的权利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说了你也不会信,现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本王子说清楚!否则,别怪本王子对你不客气!”
这个慧灵公主就是个妖精,居然勾得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看着铁木真黑如锅底的脸卓雅暗叹一声,慢悠悠的道:“其实事情的经过你已经猜出来了不是吗?!是的,萨满巫术是我为了当皇后学的,头发和生辰八字是皇上给的,他原本说是让慧灵吃些苦头,选择跟他和好!是我!是我临时改了主意,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蛊惑沙皇和皇后,让他们自愿献祭,用引血咒镇杀慧灵公主,我弟弟是无辜的,有什么你就冲我来,何况,就算我还有个弟弟没死又怎么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弟弟在哪里?你会知道?!”她刚才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故意诈她的,真是可恶!
镇杀?!铁木真瞳孔一缩,一把掐住卓雅的脖子眯着眼睛道:“不过一个贱人,也敢直呼公主殿下的名讳,算计公主,你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本王子刚才的确是诈你的,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本王子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你那个贱种弟弟给挖出来,大不了算一下他的年龄,把你们全国范围内这个年纪的男娃都杀光就是,你给老子好生看着!”说完一把卸了卓雅的下巴把她扔在地上大步朝门外走去,这个镇杀是什么意思,铁木真手脚冰凉,想了想转身朝巫医帐跑去!
被子无声的滑落在地上,一个士兵把卓雅搬到床上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栖身而上,卓雅不去看身上的男人,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刚才她错了,错的离谱,那个臭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弟弟的事情,家族这次是真的完了,连最后一条血脉都保不住了!
虽然脸花了,但卓雅可是皇帝的妃子,不一会儿,卓雅的屋子前面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侍书和侍画两个人也不例外,敢算计公主殿下,反正大汗说过了,只要保证她们不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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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大祭司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红色的图腾,速茨拿着画笔在旁边把图腾细细的描绘在纸上,他从未见过如此奇观,这师傅画的图腾居然能长在公主殿下的脸上!
赛布脱在旁边紧张的不敢说话,珈坤毒瘾发作了,正在不远处另一个院子里戒毒,半晌后,见速茨描绘完成,心上人脸上的图腾也消下去了,赛布脱上前一步轻声道:“那个,大祭司,您老人家倒是说说公主殿下这是个什么情况啊?还有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要是别人,赛布脱早就吼了,可面对大祭司,他不敢!
大祭司闭着眼睛不说话,现场再次陷入沉默,赛布脱急得额头见汗也再不敢多言,憋得满脸通红!
“这丫头是中了引血咒,有人用了纯正的帝王和帝后之血做引,想一举镇杀了她,好在她当时正在祭台之上,脸上的家族图腾在关键时刻保护了她,你立即让人写信给各大城池,六月二十九辰时让他们同一时间举行祈福仪式,配合本座帮着丫头解咒,脸上的图腾虽然可以保护她,但她被沙俄的一丝国运和几十万冤魂压制,要是不尽快解咒魂魄会受伤,就算解咒了也会变成一个傻子,还有,你,蒙塔,尤克里和珈坤,你们几个凑齐了之后到本座那里去一下,本座要给这丫头改改运才行,她三翻四次的被人害,也太倒霉了!”说完大祭司摇摇头扶着速茨的手站起来慢慢的朝门外走,走到门口似有想起来什么回头道:“这一个月你们要给她多翻身,动动手脚,免得到时候气血不通生病,走了!”
可不是倒霉么?!赛布脱写完信让阿木尔发出去回来,脱了外袍爬到床上给心上人捏脚,半晌后躺下小心的把女人圈到臂弯里看着心上人稍显苍白的嘴唇柔声道:“女人,你说你平时也没干什么,怎么就这么招人恨呢?!”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让这些如此的疯狂,听不到回答赛布脱又亲了亲女人的嘴角保证道:“你放心,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个女人又任性脾气又不好,怎么会那么招人稀罕呢?!你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嗯,沉默呢就代表默认,本王子就当你答应了!乖!”
赛布脱自说自话也心情好,听得外面的珈坤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要是床上的女人能收心,那真是天要下红雨了,知道了女人没有性命之忧,珈坤心情也好很多,跑到净房洗了个澡之后回到寝房就看到赛布脱一个人撅着屁股在床上看书,他走过去好奇的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赛布脱立即把手上的书一收,看着珈坤严肃的道:“你小子这会儿来做什么?!别忘了阿宝还没有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