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了,你要是没时间做这些,尽管告诉我,我让人给你送去!】
就连最近天气早晚温差大,余夫人也会提醒她:【外出记得多添件外套,中午太阳出来了是挺热,但早晨和傍晚还是挺冻人的。】
察迟迟看着这些殷殷叮嘱的字句,觉得十分新奇的同时也不太能理解。
感觉余夫人就好像妈妈那样的角色,担心她是不是吃饱穿暖。
原身亲生母亲邹夫人虽然也是关心她的,但或许是顾虑到察迟迟心情,还有中间二十几年的隔阂,邹夫人顾忌太多,加上亏欠心理,跟察迟迟说话时太过小心翼翼,每回对话都不敢说得太多,生怕惹得察迟迟厌烦。
察迟迟清完消息通知以后,没有放下手机,而是继续盯着余夫人的头像瞧。
那天赏花聚会结束之前,余夫人另外对她做了新的邀约。
余夫人拉着她的手,问:“下个月我手帕交在要邮轮上办一场派对,思苹有事不能陪我一起,迟迟你要是那天行程还没安排,不晓得能不能陪一陪我?”
察迟迟那天确实还空着。
对于最后的1气运,还有余夫人为何会对自己这般照顾的原因,察迟迟猜测两者之间可能息息相关。
为了更弄清为什么,余夫人的邀约,察迟迟并不打算拒绝。
夜深。
将来该采取什么行动,察迟迟自己都安排妥当了。
眼下,对于恶人的惩戒,察迟迟也不打算轻放。
察迟迟用今天吃瓜吃来的生命值,又为郝春兰母女编了两场梦。
郝春兰的简单,她最宝贝的就是她小儿子,而恶人自有恶人磨,最大的恶人就是她自个儿。
察迟迟为她编了一场儿子婚后,她和儿子媳妇同住的场景。
设定中,郝春兰已经年迈,看着窗子上自己苍老驼背,直不起身子的倒影,再瞧见手上皱巴巴的皮肤,郝春兰特别吃惊。
──她怎么就变得这么老了?
还没从自己年老的模样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妇人经过她身边,撞了她肩膀也不道歉,还反过来斥责她:“妈,你杵在路中间干啥?晚饭呢?煮好了没?耀伟喊饿了!”
一听小儿子肚子饿,郝春兰反射性就往厨房走:“我立刻去……”
走到一半发现不对,郝春兰指着自己媳妇问:“我去煮饭,那你干啥去?你老公饿了,你也跟着要等饭吃?是没手还是没脚?娶你进门可不是为了让你当懒人来的!”
也不照照镜子看清自己,以为娶了尊佛祖回来家里供着呢!
郝春兰骂人骂得溜,就是心里觉得奇怪。
她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自家儿媳,可怪的是,郝春兰却看不清她的脸。
即便看见了,她也没法在脑子里回忆起媳妇样貌。
有哪里不对,可郝春兰没能将这股异样说出口。
媳妇闻言,坐回沙发上,调整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窝着:“谁的儿子饿了就谁去煮啊,再不,叫外卖也行,刷你的卡,要想我服侍你全家?真当自己是皇亲贵族呢?都什么年代了还整这出。”
郝春兰没能插话,媳妇又不知从那儿找来扫帚和抹布,往她身上一扔:“做饭前先整理厨房,地上都一层灰,窗子也脏得不像话,去把厨房整理干净,今天没扫完可不准吃饭!”
这番话郝春兰越听心里越火。
有毛病啊?这女的到底是凭什么?
郝春兰会干就有鬼了,她把东西往媳妇身上扔去,扫把的竹柄重重打在她媳妇肚子上:“休想指使我!哪有媳妇这么对婆婆说话?要扫你自己扫去!”
媳妇哀号:“我的肚子!”
郝春兰不予理会:“不就轻轻撞一下,哪就那么矫情?嗷嗷嗷的,嚎给谁听?”
察耀伟听见媳妇喊声,直接冲出来,陪在她身边:“怎么样?疼不疼?”
郝春兰对儿子抱怨:“你管管你媳妇,她家务不干,成天只坐在沙发上命令别人,不过让她自个儿去打扫,被扫把轻撞了下,就嚎得跟出车祸似的,存的什么心呢?”
要嚎她也会,还能嚎得更大声!
可察耀伟却是语带严厉地吼了她一声:“妈!”
郝春兰唬了一跳,就看她媳妇身下湿了一片,红色的鲜血汩汩流出。
察耀伟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仇人:“她怀孕了啊!你做点家务又怎么了?”
郝春兰被地上那摊红刺得眼睛发直。
媳妇怀孕了?
可她不知道啊!
更让郝春兰心寒的是,自己疼进骨子里的儿子,看她的眼神却充满憎恨。
嘴上囔着要她分摊家务,可自己却只抱着媳妇,啥也不干?
她分明就是为了他好!
察耀伟一心只有自己媳妇,郝春兰杵在一旁,发现儿媳妇对着自己,笑得诡异。
那一刻,郝春兰发现自己能看清儿媳样貌了。
她周身血液也像跟着流失,整个人疲软虚弱,腹痛无力。
“这样子,你满意吗?”
郝春兰赫然惊觉,儿媳那张脸,就是她自己。
“啊啊啊啊──”
郝春兰从睡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睡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