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胆地说出来,告诉我,您所需要的一切在生命赌场都能够获得,这里无所不有。”
他极有耐心地诱导着。
洛萤努力绷住自己的表情,做出一副畏惧而好奇的模样,努力保持着理智提出自己的问题:
“我.....如果我想要获得什么,那我要付出什么?”
男人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小木槌敲在长桌上,
“哦?您真是一位聪明的女士,您说的没错,赌桌上,总是要先交代彼此的赌注。”
诈欺者无面并不觉得自己被违逆,人类这弱小蠕虫一样的东西真是有趣,更何况,祂最喜欢玩弄这些小家伙们的心思了。
生命赌场之内,祂分出了无数捋小小的化身,幻化成不同的模样去接待这些蛆虫一般的客人们。
这是祂的乐子,一个小小的游戏,纵然做过无数次,祂也乐此不疲。
这些小小的蛆虫,总是这么的贪婪,用那么一点卑微的生命,企图换到无数的东西。
诈欺者当然不需要这渺小蛆虫的生命,但玩弄着这小小的人心,实在是祂漫长神生中的一点乐趣。
这些小小的蛆虫当然不会一开始就就犯,这正是诈欺者欣赏他们的一点,多么渺小的生物,多么弱小的种族,不过是祂一个指头就能够碾压一片的存在,脑子里却有着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这世上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是生吗?是死吗?是病吗?
诈欺者说,是“得到”与“失去”。
而祂,最喜欢看到这些弱小生物在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后失去的痛苦了。
这些弱小的蛆虫人类很有些脑子,尽管这些脑子在祂面前不值一提,但比起那些没有灵智的海兽,人类已经是祂在这个世界唯一喜欢玩弄的对象了。
不管这些小小的蛆虫有着怎样的身份,亦或是聪明才智,看着他们绞尽脑汁的企图在赌桌上获胜,而自己掌控着一切,诈欺者就十分快活。
就像......眼前这个普通的人类女人一样,即便内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上赌桌,但依旧试图获得更多的信息来讨价还价。
一个有脑子的人类,诈欺着如此点评。
祂兵不着急,也并不愤怒,比起那些毫无理智的一来到就迫不及待进入赌局的失心疯人类,还是和有脑子的人类赌博更有意思。
纵然是弱小不过的蛆虫,也在努力的爬。
虽然身为一届神明还要用蛆虫的礼仪和他们之间交流,但诈欺者并不介意这微小的付出。
这更有趣了,不是吗?
祂看着眼前的人类,“女士,您想要东西,都可以作为我的赌注。”
“至于您的赌注,选择同样有很多种。”
祂慢吞吞地说着,与此同时观测着其他正在进行中的赌局。
一处处同样黑暗中的空间之内,都是如出一辙的红色赌桌与高背椅。
只是两侧的赌客与接待者有着些许的不同。
一个身穿燕尾服的卷发男人几乎匍匐在地,
“伟大的存在,我愿意奉献我的灵魂作为赌注,我渴求一份能够让人永生的药剂。”
咦?赌上了灵魂的家伙,哦,我要这弱小的魂灵有什么用处呢?
也只有小小的蛆虫才把这当做宝物。
祂嗤笑着。
“我要与我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消失,为此,我愿意失去二十年的寿命。”
一个穿着贵族服饰的年轻男人言之凿凿。
啧,又是无趣的人类纷争,祂慨叹着。
蛆虫的寿命,对祂来说向来没有意义。
不过,祂同意了这桩赌局。
蛆虫只是蛆虫,不管是蛆虫的寿命,还是额外多踩死几个蛆虫,对祂来说没有分别。
“至高无上的阁下啊,我想要成为七海最美丽的女人,让我永远保持着最美丽的容颜,哪怕我只剩下一年的寿命也愿意。”
一名年轻的女子低垂着头,用双手遮住面孔。
祂摇了摇头,蛆虫要换一张脸,好在,祂现在已经很了解这些蛆虫人类的审美,不至于像最初那样出现一点小小的失误。
一个再常见不过的赌局。
花季少女在赌桌上掷地有声,
“我愿意失去我的情感,我的婚姻,来换取无尽的财富。”
“我想用我的味觉来做赌注,免去我和血脉相连的家人的病痛。”
“我愿意用我一半的财富作为赌注觉醒超凡能力。”
一个苍老的商人恳求道。
“七海在上,我用我的亲情,爱情,友情为赌,赢取无尽的知识!”
戴着眼镜的学者眼中闪烁着无尽的光辉。
这些进入赌场的人类早已有了所求,很快提出了自己的赌注,和要求对方的赌注。
这里当然不是只能用生命为赌注,累赘的人类感情,甚至是器官,感觉都被人试图作为赌注。
诈欺者觉得这些小小的蛆虫很是狡猾,这些东西和寿命一样对祂来说毫无意义,但祂选择恩准,更多种类的赌注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扫过一个又一个赌局,无数的分神赌局已经开始,只剩下一个人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