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食指,宽厚的舌带着磨砂一样的颗粒缓缓卷过、卷过,男人经过她的教育,终于学会了不浪费食物。连指甲里沾了的蜂蜜,都吸得干干净净。
就是、就是,太痒了,像是触电似的。要不是在大巴车里,宁诗琳都能瞬间弓起,弹出老远!
宁诗琳只能说,这男人,吸猫的时候,有毒!
萨尔森舔干净那粘稠的、甜甜的劣质营养液,空虚的肚子总算填了一点点,他卷了卷最后的甜味,忽然想到,宁诗琳的手指,是她刚刚仔细地舔过的——
当宁诗琳吃冻肉的时候,连手指,都仔仔细细地舔过,不放过半点冻肉的油水。
当然,这根手指也是,宁诗琳刚刚抓过黑鼠,捏过黑鼠的尾巴的。
四舍五入,就是,他,萨尔森,不但间接地吻过宁诗琳,尝到她刚刚舔手指的味道,间接地吃了腐臭的冻肉,也,已经间接地吻过黑鼠了。
萨尔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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