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如云送上火车,行李也安放好后,陈立民还是担心的在一旁不停的嘱咐,陈如云也没有反驳,很耐心的听着,一直说到列车员说:“发车了,送亲的家属赶紧下车。”
陈立民感觉自己还说的意犹未尽,欲言又止的看着陈如云,陈如云说道:“放心吧,我都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到了方便的话会给你打电话,不方便我给你写信,赶紧下去吧,好好照顾自己,终身大事别忘了。”
“我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你个小丫头,还管上我的终身大事了,我这么大人了肯定能照顾好自己,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我走了,有事情别瞒着记得给我说。”
陈如云看陈立民又开始说起来了,另一边乘务员又在催,一边听陈立民说,一边拉着陈立民出去,终于到了车厢门口,陈立民没忍住抱了一下陈如云,在陈如云的耳边道了一声:“保重。”
说完深深的看了陈如云一眼,就离开了,这一次没有再说什么。
陈如云回到车厢之后自己的卧铺竟然被占了,床铺上都是东西,出门在外的,陈如云这一次就先没说话,一直看着那个在那忙来忙去的中年妇女。
结果这次是陈如云失策了,这人就当做没看见陈如云,该自己忙什么就忙什么,俨然把这个卧铺当成自己了,陈如云呵了一声,不大不小刚好这中年妇女能听见,也是刚好这个中年妇女的丈夫回来。
中年妇女指着自己男人骂道:“你个死鬼,有没有换到卧铺啊?没有卧铺这到京都还要好几天,这身体也扛不住啊。”
男人一看就是脾气很好的,女人说话这么难听男人也没有计较,还好脾气的哄道:“乘务员说了,现在没有,要等到大点的车站下车的多了,可能会有,你和孩子现在这挤一挤,我去外边的硬座睡就好。还好买到了硬座票。”
“我刚来看这位置没人,谁知道有没有人睡,我就先占了位置,你就先睡这,要是人来了,我们把硬座票还给他。”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不好意思,大婶,你说要占得那个位置已经有人了。”陈如云听见女人说完话之后,都要气笑了,陈如云就不相信自己站在这个位置这么长时间,而且床铺下面还有自己的行李,女人能不知道那个位置没有人,不过是装傻又看自己是个小姑娘好欺负罢了。
对于这样的人陈如云想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而且这件事情自己理直气壮的很,真是没想到刚出门还没这么一会就来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陈如云也明白了自己就是贪事体质,甭管好事坏事都能找上自己。
“哎呦,你这小女娃,年纪轻轻的一看身体就好,我们把硬座给你换一下,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嘛,就这么说定了。”
女人说完也没管陈如云回不回答就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也不再说男人了,男人想要说话,被女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大婶,不换,把你东西拿走。”陈如云心想,现在叫你一声大婶是给你面子了,这人要是给脸不要脸自己肯定不会客气的。
“你这女娃别给脸不要脸,好说好商量的不行,非要等老娘动手,老娘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劝你识趣一点,看你这女娃也是去京都的吧,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是不是偷了家里面的钱跑出来的啊?我们是来送孩子去京都上学的。”
女人看陈如云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虽然不是很寒酸,但也好不到哪去,姿色确实不错,同是女性是不会擦出火花的,排斥的很。
“我再说一遍把你东西拿走,这句话也送给你别好说好商量不行,非要逼我动手,我这个人轻易不动手,要是动手的话就是非死即伤。”
陈如云前世都是轻易不出手,出手就非死即伤,眼前的这个人明显就是个无赖,而且陈如云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生气了,连孙兰花那么过分自己都不曾生过气,现在却被眼前这个不要脸外加理直气壮的女人气到了。
陈如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轻易地时候不动气也不与人计较,但是太过分的就另当别论,眼前这个就嚣张过分的,还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别以为陈如云看不出她眼里的嫌弃,可是在自己眼里,陈如云也看不出她是富贵到可以不知所谓了。
“你,我还就不拿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当老娘是吓大的吗?还非死即伤,有本事你就打老娘,老娘要是不把你家讹穷,老娘就不姓徐。”
女人听见陈如云那么说的时候确实是下了一跳,再加上陈如云说话的时候就一个语调,还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回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有了一些颤抖,还硬撑着。
陈如云听见这女人说自己姓徐,挑了一下眉毛,这年头姓徐的已经这么多了吗?自己随便就能碰见一个,不过看这女人的样子还真是给姓徐的摸黑。
“呵,你不知道这年头饿死胆大的撑死胆小的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陈如云看女人迟迟没有动作,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女人的女儿上前说道:“喂,我妈对你说话客气,你可别不识趣,你要是打人,我们可就找车上的警察了,再说了,又不是白要你的位置,不是拿卧铺和你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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