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他一眼，“你是经纪人，不是娱记。”
经纪人：“……”
——
沈固拿着两个可爱的水杯进来时，看到茶茶正一副老爷爷地铁看手机表情，两根手指还不断放大屏幕。
沈固看了一眼屏幕，上面是一张模糊到看不清楚脸的照片，还是晚上拍的，噪点很大。
但是他能认出来，那是茶茶和他的照片。
“怎么了？”
茶茶接过一杯水，“没，网上的人爆我新恋情，还是一张这么丑的照片。”
沈固本来对于网上舆论这一套根本没有多少概念，但是上次那回，他见识过了。
“……”他沉默了一下，“那我发一张高清的？”
两人都领证了，怎么能用新恋情来形容呢？
茶茶：“我们除了结婚照，没别的合照。”
沈固：“……”
两人相望无语。
他们这样的交往，是不是有些不像正常小情侣？
“不过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我才不让他们看你照片呢。”茶茶说道。
沈固摩挲了一下她柔顺的刘海，随后转身去了工作台上，没一会儿走了回来，郑重其事地将一个厚本子递给了茶茶。
茶茶打开一看，乐了，上面全都是她的手绘图。
第一张图是镜子里的她。
“这是在……造型店？”茶茶愣了一下，然后倏地想起早就被遗忘的那条红色晚礼服，“礼服该不会是你送的吧？”
“好看。”沈固微抿着唇角。
茶茶扒拉了一下头发，莫名有些脸红。
原来他早就觊觎她了？
最后一张的背景是在教堂，她穿着晚上才试过的婚纱，而沈固身上穿着……暗红的西装。
这虽然是沈固手绘的，但是也算是合照了。
“我很喜欢。”茶茶抱着本子，“沈固，你送我呗？”
“嗯。”沈固颔首，眼底隐隐闪烁着虔诚的光芒。
“诶，二哥发微博了。”茶茶跑去看了眼，然后评价，“热搜预定。”
沈固刚想接话，茶茶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了。
“大哥给我打电话了。”
沈固默默看着她接电话。
但是这么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
“妈妈的视频电话~”
“二哥的电话~”
“枝枝找我，沈固你等我一会儿……”
“诶？翟明干嘛给我打电话……”
最后一次茶茶还没接通，手机就别人拿了过去，“沈固？”
沈固将她发烫的手机扔到了一边，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平静地开口，“太晚了，去洗澡睡觉。”
茶茶贼兮兮看着他，“你不赶我走了？”
沈固：“……不是赶。”
茶茶笑了笑，“那我先去洗澡？”
他只是嘴笨，她知道他的意思。
沈固的衣帽间，有一半已经是茶茶的了，很多衣服都是他亲自置办的，大部分的设计也是出于他的手，市面上没有得卖。
茶茶进了浴室后，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没看到小黄鸭，又探头出去问，“沈固，小黄鸭呢？”
沈固抬头看了眼，半晌才吐字，“幼稚，不用。”
茶茶不依，“我就要，你别自己偷偷跟它泡澡，我也想跟它一起！”
近乎撒娇的姿态，让沈固心尖儿雀跃着躁动着，但是他还是冷静地纠正了她，“不是一起泡澡。”
茶茶：“哦，是它看着你洗澡。”
沈固：“……”这话他反驳不了。
茶茶眯眼一笑，满意地退了回去。
泡澡。
可是她才将自己泡在了热气腾腾的浴缸里，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她趴在浴缸上看了过去。
果然，是沈固挪了进来。
他手里还掌心里明显还握着一只小黄鸭。
茶茶吃吃笑了两声，也不觉得害羞，朝他伸出手，“快给我。”
沈固已经来到了浴缸前，但是却在她伸手过来时，将手掌放到了身后。
“？”茶茶歪了一下脑袋。
沈固开始脱衣服，慢吞吞的，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一般，“一起洗。”
茶茶：“……”他怎么忽然开窍了？
不过他这样一来，茶茶反而扭捏了起来，往后靠在了浴缸边，单手遮在了眼睛前。
到底是没忍住，感觉到水波微荡时，她手指撑开了一条缝隙。
浴缸很大，坐两人不是问题的，但是他一进来，浴缸里的水还是溢了出来。
沈固已经坐到了她对面，茶茶默默的蜷缩起来，莫名地紧张。
“你怕了？”沈固对上她指缝间的眼眸，微微笑了一下。
茶茶放下手，小手伸了过来，“给我小黄鸭。”
沈固看着那白嫩的掌心，将小黄鸭放到了上面。
茶茶拿着在手里捏了两下，才放到了一边，手指在鸭子屁股上点了点，“可可爱爱。”
“嗯。”沈固看着茶茶，点了点头。
茶茶感觉脚丫子有点痒，侧头看向他，“你碰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