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睡裙,经过梳妆台时不经意瞥了一眼,在看到桌上的包装盒时先是一愣,随后迅速走过去,抓起包装盒。
她就说什么事忘了!原来是霍总的易感期快到了!自己作为秘书竟然没有提醒她!真是失职!
晃了晃包装盒,里面是空的,看来霍清之已经用过抑制剂了,她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
上一次用强效抑制剂副作用的反应这么大,这次若是又忘记提前用抑制剂,临时抱佛脚用强效抑制剂,她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来。
宋瑜然抖了一抖,一阵后怕。
她拿着睡裙到浴室敲门,已经准备好在门口把睡裙递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霍清之的声音,隔着木板声音有些闷。
“那我进来了。”在压下门把前宋瑜然特意提醒一句,估摸着霍清之在里面淋浴间不方便,才会让她拿进来。
可没成想,一推开门,就和霍清之对上视线。
只不过,对方坐在浴缸里,长卷发用发夹夹在脑后,光滑圆润的肩膀半露在空气中,水面上飘着白色泡泡海,没有泡泡的地方能看到水面下淡紫色薰衣草浴盐的颜色。
具体的就看不清了。
宋瑜然愣了下,没想到一开门就能看到具有冲击的一幕,脸霎时间就红了,躲闪着不敢再去看。
“你,你的睡裙。”说出口的声音有些结巴。
“放架子上吧。”
她光速放好睡裙,立马说:“我,我先出去了!”
那背影,充满落荒而逃的狼狈,关上门后不自觉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丢人。
心跳快到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宋瑜然就不明白了,不都是女人吗,她有的自己也有,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看一眼跟做了贼似的。
她定了定心神,深吸两口气,将狂乱的心跳勉强压下去。
锅里的牛肉咕嘟咕嘟冒着泡,宋瑜然将火调小了些让它慢慢炖煮,又拿着剩下大半瓶红酒从厨房出来。
霍清之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在看清她的一瞬间,手里的酒差点没掉下去。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细长的腿在灯光下愈发的白,冷棕色的长卷发随意搭在肩上,发尾濡湿的部分正用毛巾轻轻擦拭。
让宋瑜然慌乱的是霍清之身上那条,自己秉着恶作剧的念头亲手挑的睡裙,当时看着这条裙子不过是短了些,肩带也很细,从没想象过上身效果。
现在能清楚看到领口V领的设计,让霍清之只是抬个手,另一边的肩带就往下滑了些,要掉不掉的搭在肩膀和胳膊的连接处,事业线的风光若隐若现。
宋瑜然差点没被晃晕过去,可当事人似乎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瞧见她从厨房出来,还很平常地笑了下,说:“饭做好了?”
“没有,还早着。”宋瑜然故作镇定,一步步往沙发的方向走,最后把手里大半瓶红酒放在茶几上,目光全程没有停留在她的身上,“这个是剩下的红酒,还挺多的。”
“那我等下去拿醒酒器,晚上喝了吧。”
宋瑜然含糊应了声,她对红酒没什么兴趣,但见霍总今天兴致不错的样子,喝一两杯也没问题。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现在的霍清之就像盘丝洞里的妖精,让她不敢多看一眼,甚至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若无其事地拿起手机假装在玩。
感觉到沙发那头的人站起身,余光偷偷瞄一眼,看她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腿收一下。”
“哦哦。”宋瑜然条件反射收回腿坐直身体,一抬眼就看到霍清之的腿,站起来后裙摆比她想象的还要更短,大概就往臀部稍下一点的位置。
大脑不受控制想入非非了,让她很尴尬。
霍清之从她身前走过,绕回到卫生间,再回来时擦头发的毛巾不见了。
从她的位置到卫生间明明有直线距离,不需要经过宋瑜然,可在她回来还是按照原路。
这回宋瑜然提前收回腿,可余光看到那双腿站在自己身前,没有动,等了几秒,她才疑惑地抬起头。
发现霍清之也在看她。
“你怎么一副心虚的样子。”霍总明知故问。
“有,有吗?”宋瑜然打着哈哈,“没有啊。”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霍清之把肩带捋好,又问了句:“你给我挑的这条睡裙好看吗?”
虽然作为单身狗的宋瑜然没有买过那些情趣衣服,但是,不夸张地说,她现在看到霍清之身上的睡裙,真的……很像情趣款的。
偏偏还是自己随便挑的,宋瑜然有苦说不出。
“没想到原来你喜欢这种啊,真是闷骚。”霍清之又说。
“不,不是!”宋瑜然忙解释:“这是我随便拿的!我哪知道你穿上会&%¥#……”
说到后面嘴瓢了,霍清之步步追问:“会什么?”
“会……”在霍总的追问下,宋瑜然涨红了脸,不过很快,她找到突破口,“不对啊!这是你的衣服,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你让我随便拿我就随便拿了,归根结底这条裙子还不是你自己买的,你才是闷骚!”
顿了顿,宋瑜然正大光明打量她一眼,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