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为的。
余欢想跑,却被沈河勾着脖子往里拖。
“我靠!我不想打结婚证了!”
沈河嘴角一勾:“晚了。”
当时的画面他不想在提,总之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余欢穿着花围裙,拿着拖把在拖地,目光幽怨的瞪着那个正在沙发里撸狗头的男人。
做饭是他做,衣服是他洗,拖地也是他拖,就连狗子的狗粮都是他从山下扛上来的。
三天之前,自己糊里糊涂的被人拖着打了个结婚证,又糊里糊涂的被人拐到一座山中别墅里当老婆,现在还在给自己的破烂老公打扫卫生。
他总觉得哪里很恼火,瞪着沈河就说:“喂,你特么能不能来帮帮忙?我一个人干活很累的,你不要一直抱着狗不放,你知不知道狗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身上脏的很?”
沈河可怜兮兮的目光飘过来:“你不爱我了,以前你从来不让我做家务。”
余欢:“......”
行吧,先忍着,为了尝试恢复记忆,他要习惯一下现在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气,很想打眼前这个男人,可一看到那男人狗一般可怜的眼神,他浑身的怒火一瞬间消失得荡然无存。
看到余欢在那叹了口气,沈河有点心虚得摸了摸挺翘得鼻头,抱着那只大狼狗往浴室拖,说:“老婆幸苦了,我去洗狗。”
余欢心里舒畅一点;“记得先把毛梳一下,免得它落得到处都是狗毛。”
沈河和狗同时摇摇尾巴;“好的。”
余欢打扫完满屋子乱飞的狗毛,去厨房给两只狗准备狗粮。一碗是沈河的,一碗是自家大狼狗的。沈河的放多了一点鸡胸肉,他晚上不喜欢吃太多。
“......”等等,他怎么知道的?
余欢红了脸,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记忆觉得很熟悉,难道沈河真的是自己的老公。他看了看自己一双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手,的确,他不反感他是真的。对他动心也是真的,而且他现在竟然还很喜欢现在和他相处的感觉。
手机在唱,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是刘姐。
余欢脸色不太好看,把电话挂了。没一会,刘姐又打过来了。他有些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说:“有什么事儿吗?”
刘姐声音听起来挺生气的:“余欢,你都几天没来公司了?”
余欢:“对不起,我辞职了。”
刘姐那边一愣,说:“你辞职了我怎么不知道?”
余欢语气有点冷淡:“没告诉而已。”
刘姐:“你不拿工资了。”
余欢:“不要了。”
电话那头沉默一阵,开口:“对不起,我也是一时糊涂。你知道的,在金钱面前,人太难自持,伤害了你我很抱歉。”
电话被夺走,沈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只手抱着他的腰,一只手拿着他的手机,冷笑道:“那你赚了多少?去打个电话给你老板问问,蒋衡现在是个什么楚地。对了,顺便告诉他,早点收拾东西。”
“你干什么。”余欢想夺回手机,沈河那边已经挂电话了,他笑着把唇凑到他脸前:“亲一下,亲一下就还给你。”
余欢把他的脸推开:“别闹。”
“没闹。”沈河哼哼的把他抵到桌台的一个小角落里,追着他的眼睛不放,语气粘腻,似在撒娇:“你亲亲我啊,你已经有三天没亲我了。你亲亲我,说不定,就想起来我是谁了。”
余欢:“......”
沈河在催:“快点,亲亲我。”
余欢红着耳根慢慢凑近他的唇,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沈河满足的长哼一声,摇着尾巴把他抱在怀里:“是不是没想起来?我觉得还可以吻深一点,这样有助记忆恢复。”
余欢脸红得不成样子:“你是不是在耍我?”
沈河:“怎么可能,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骗你。”
他又把红唇凑过来:“宝贝......吻得太快,我都没感受到,再来一次好不好。”
外头夕阳落下山,红色的夕阳穿过玻璃透进来,将他漂亮的眸子印的血红。很好看,好看的余欢都不自觉地沉陷进去。
“只亲一下......”
“嗯。”
他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沈河配合地张开嘴,主动伸出舌头钩住他的舌头。余欢感受到的只有湿软地甜蜜,好像嘴里含了一块甜甜的棉花糖。
这感觉太棒。
两个人都有些舍不得分开。
余欢有些羞怯的退离他的城池,微喘粗气,说:“够了......还是屁都没有想起来......”
沈河又不依不饶的吻上来:“不够,哪里够。”
“......”余欢又有种上当的感觉。
家里养的大狼狗摇着尾巴来了,还叼着自己狗盆,非常不乐意的把正在接吻的两个人拱了开。余欢把沈河推开:“别亲了,你的狗饿了。”
沈河不甘心,瞪了一眼地上的可怜巴巴的德牧。余欢往外走,说:“我去准备狗粮。”
沈河趁着他出去,一把把那只打扰他接吻的狗子揪起来扔进了了垃圾桶里,阴沉沉说:“在过来,就把你仍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