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可能的。
余欢慌张的看着蒋衡,蒋衡很担忧,轻轻握握他的手,说:“对于你弟弟的死我也很可惜,希望你别太难过,节哀顺变。”
“别胡说!”
余欢一把打开他的手,往外跑了,连放在桌上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拿。他不信蒋衡片面之词,要去找陆危,把事情真相搞清楚。
桌上的手机在唱。
蒋衡饶有兴趣的拿起余欢的手机看了看,来电者老公。那对狭长的丹凤眼眨了眨,眉尾妖娆的上翘,颇有丝不屑之意。
手机被他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慢慢移向边上的水杯,“咣当”一声,落进去了,屏幕闪了两下没了消息。
那张俊美的脸逐渐阴沉,蒋衡发愣一会,似想起什么,越想越不甘心,跟发了疯似的把桌上所有的碗筷都摔在地上,砸碎成一地渣子。
为什么?
为什么别人能轻易得到的东西他蒋衡用尽所有努力都得不到!哪怕是渴望却又害怕失去的东西。
所有人都在看他。
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停在窗户下,余欢离去的背影上。
余欢去了陆擎家,他家现在只有保姆在,听保姆说,陆擎出事后,陆危在医院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不知道在哪家医院,但有一点肯定的是,陆擎没有死。
如果死了陆危绝对会给温柔打电话告知温柔,余欢回去,温柔并没有露出什么难过的表情,看来她还不知道陆威出事的事情。
“去哪了?”余欢推开房门,沈河第一时间迎上来,满眼的担忧和责怪,但却不敢对他发火:“电话关机了,我怎么也打不通,你知不知道我快疯了。”
他眼睛红红的,似乎还很委屈:“我问妈妈,妈妈说需要给你点私人空间,我这才忍住没有去把你找回来。”
“我……”余欢欲问陆擎一事,话到嘴边又吞回去,怕引起沈河情绪不满,改口问:“你这一个月有没有和别人打过架?”
沈河怔了怔,眼眸暗了暗:“没有。”
余欢停滞的呼吸散开,他激动得一把抱住沈河,喜极而泣,眼睫毛都被眼泪水染得湿湿的:“我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你。”
“宝贝,怎么了?”沈河也抱住他,抱着他摇摇晃晃,温柔的落下一个吻在他头顶。
余欢摇摇头,不说:“没事。我相信你。”这四个字包含了他多大的信任和爱意,余欢爱沈河,爱了两辈子,爱得深沉,恨铁不成钢。
他不想在让沈河卷入这些风波,把他藏得紧紧的,生怕他忽然消失了。沈河很意外,也很感动,措手不及的幸福感,差点没把他击晕。
“好乖啊。”沈河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亲他的脸颊,笑说:“今天我的宝贝这么乖,老公不奖励点什么都过意不去,你说是不是?”
余欢从他怀里仰起小脸,眨巴眨巴眼睛,期待地问:“奖励什么?”
沈河神秘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说着拍拍他的背,把他往床边赶:“趴到床上去。”
“……”
余欢脸一红,瞬间知道是什么,他也没抗拒,乖乖的趴到床上,紧张的抱着一个枕头。
大概一分钟过去,沈河还没来。余欢以为他忌惮自己什么,就把一张通红的小脸从枕头里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说:“没事的沈河,我准备好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话音刚落,上敷上一个凉凉的触感,沈河的低音炮在他耳边响起:“好了,小河牌印章盖好了,你要好好保管。”
那迷迷之音简直要命,余欢紧张的抓紧枕头,结结巴巴出声:“嗯……什么?什么章?沈河你在干什么?”
沈河没回应。
余欢红着脸等了几分钟,把一身的热情给等没了,他有点不耐烦的翻身,说:“你怎么回事?”然而后头哪里还有沈河的影子。
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上下找沈河,还跑到浴室去找,沈河没找到,到看到个让他浑身怒火上涨的东西。
通过厕所的镜子,他看到自己白皙的背上被印了一个小印章,上面写着三个小字:我的爱。
擦!
这什么!
余欢试着用手去洗,发现怎么也洗不掉,那印章就跟纹身一样,印上就洗不掉了。
“妈!妈!”
余欢着急跑去找温柔,温柔正在看电视,见他来光着膀子来,一脸的嫌弃:“余欢!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害臊!”
余欢把自己翻个面给温柔看,委屈的都快哭了:“妈你快看我背上有个什么东西,怎么也洗不掉。”
温柔一看,连忙拉着去他去浴室洗,用沐浴乳洗不掉,又用盐水洗,越洗越奇怪,最后一拍头说:“怎么洗不掉?跟猪身上的章一样?”
余欢:“……”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印身上去了?”温柔说着说着都忍不住笑了。
余欢都要哭了:“这是沈河干的!”
温柔笑得更快乐了:“小河这孩子真顽皮。”
“您别笑了。”
余欢脸红通通的,在柜子里找了两个红泥章,一手持一个,气呼呼的到处找沈河:“那混蛋躲到哪里去了!我要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