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被吓得不轻。
她本能地点头。
白凤看她点头，本能地还想抽人，却知道捂着脸抽不到。
“你养的女儿都是非打即骂？”
王秋菊哪里会回答，她想跑，却听见有个跟她不对付的同村人说道：“这位大夫你是不知道呀，人家王秋菊可威风了，家里四个闺女，头两个八岁不到卖给人家当童养媳，这第三个说是丢了，可谁知道是不是被她卖给人贩子了，反正她说是被人拐走了，至于这四丫头，那才是真的惨，被她卖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价格高，也就是四丫头命好，嫁给个当公安的，要不呀，她得扒着四丫头吸干了血才成。”
这人是跟王秋菊死对头，见面就对骂的那种，直接把王秋菊的老底都给抖落个感觉。
白凤听完，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过的是这种日子，她以为都会跟她一样，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最多是冷淡的不想面对，不至于动手。
这可比动手恐怖多了。
她的情绪已经维持不住，这会愤怒冲上头，她要撕了这个女人，却被人给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