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弥他们却是补故意种下的春盎盅才会这样,应该说种下的春盎盅不太一样。
这般想着,刘协停下了脚步,看着这几人沉吟了一下,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道:“先坐下,你们的身体不太对劲,我再给你们把下脉。”
凤弥一愣,依言坐了下来,伸出了手。
刘协很是满意,他就喜欢这种知趣的。
手指搭上了凤弥的脉像上,动作一顿,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再感受了一次那脉像。
这才发现自己感受的没有错,他心底很是震惊,可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一个个地探过去,发现只要是队伍里的人,都中了招。
“我们中招了。”这个结果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却是如此。
凤弥的脸色一变:“我们中了什么招?”
刘协垂了下眼帘,他在带着凤弥他们离开的时候,春盎盅确实是已经压制了的,可如今从脉像来看,这些人的春盎盅不但没有压制住。
而且还曼延至全身,甚至是五脏六腑,凤弥他们如今的身体像个筛子一般,这会想再用之前的那个方法根本是不可能了。
他想到了那几个离开的老人,他们离开时的样子,可不像是中了盅的样
子。
“那几个离开的老人,他们中应该是有个懂盅的人,他们把他们身上的盅,过到了你们的身上,现在你们身体内的春盎盅都是清醒的,这会正在繁殖。”刘协叹息了一声,是自己大意了,修行还是不到家,着了别人的道。
凤弥的指尖微动,那春盎盅他已经体验过一次,那种自己的身体不能动的感觉,他实在是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他没有想到那几个看起来无害的老人,居然对着他们下了狠手。周围也是静默的一片,也是因为那几个老人看起来太过无害,所以他们都没有防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着了道。
凤弥沙哑着声音开口道:“那我们身体里的春盎盅还能压制吗?至少让我坚持回到海城,见我大姐一面。”
他看向刘协的眼里都是希翼,刘协别过了头,他不喜欢这种眼神,这让他会想起,他在死前的那一刻,母亲在哀求自己用着的这具身体的眼神。
同样的带着希翼,希望能放过她们一马,可是最后她们还是被封进了那毫无光亮的黑棺,日复一日地感受着那一股怨气,直到那一股怨气越长越大,直到控制她们。
可是那人
失算的是,她的母亲在最后关头清醒了过来,不知用的什么方法,她有了她母亲的记忆,懂得了一些自己从来没有接触的领域,还用的很上手。
这大概便是他们的传承吧!她似乎天生就会用这些手段,她母亲为她谋取了一线的生机,最后的要求是,她们符家应该有个传人。
所以她看上了凤弥,他有一副很特殊的体质,这体质天生便是他们这一脉的好手。虽然是个男孩,但是他的体质可是比阴女的体质都特殊呢!
看得她自己都羡慕坏了,凤弥的体质,用他们的业内的话来说的话,便是九阳绝脉。若是正常地来说,这种人是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的,若是入了捡骨一门,就不一样了。
阴阳交融,凤弥身上却是没有半点的气,无论是阴气还是阳气都无法在他的身上停留,入了捡骨一脉便不会有短寿的若恼。
与之相同的还有一种九阴绝脉的体质,也是同样如此,可惜他自己两者都不是。
他们捡骨一脉,经常会接触这些阴气,常年累积之下,便会短寿。
刘协眼神冷了冷,他看上了凤弥做符家的传人,跟在他的身旁一段时间,偶尔听到
他提起了聂凡的名字,这才知道,他跟那个放他出来的道士是认识的,那更不能放过了。
更好说情不是吗?凤弥的体质不能修道,也不能修佛,却是他们一直梦寐以求的体质,他们修的这一门比较偏,名为往生。
九阳绝脉入门后,修行的速度是他的三倍,他多花一些时间,很快符家就有人了,可如今居然有人对自己选好的传人做了手脚,这怎么可以呢?
刘协的眼里都是冷意,这会已经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他看了看周围,真的是荒无人烟呢!在一座山上停了下来。
本来想往前走的脚步打了个转,刘协的脸上带着笑意,他们现在离那个玉香村已经很远了,也快要到有人烟的地方。
距离有人居住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一般这样的地方最为不平静,刘协的眼里闪过一抹满意。
他看向身后的几人道:“我们这会还不能休息,本来想带着你们回海城再解决身上的问题的,如今怕是等不到了,但是我们运气不错,遇到了一样东西刚好能帮上忙,就是难受了一些。”
“我们要怎么做?”泰成听到自己身上的问题还是能解决的,连忙上前
问道。
凤弥视线看过这些人,身上的气势都不弱,也不像是胆子小的人,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问:“你们的胆子应该都不小吧!应该是能接受一些不常规的东西的吧!”
他这问话,让凤弥他们只觉得身上一冷,周玮看了看周玮,荒山野岭的,突然问胆子小不小。
咽了下口水,他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