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明月和齐与都同时陷入了沉默,他们虽然是传承最久的道观,但是他们很有自知之名,这种巧夺天工的阵法,他们如今的实力布置不出来。
“其实。”三声异口同声的声音同时想起,张松三人诧异地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张松主先请。”明月和齐与两人对视了一眼,谦让道。
张松冷哼一声,在白云观没有起来之前,他可是在这两个老家伙的联手之下吃了不少暗亏,但是这事本来也是要说的,他先说后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张松看着聂凡镇定的模样,不由得在心底暗赞叹这白云观挑选继承人眼光的毒辣,就这身气度,白云的未来就有指望。
张松想到这,面上都是羡慕,他很看好他的亲传弟子张智勋,可张智勋跟聂凡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聂凡面上虽然不管道观内的杂事,但是道观的每件大事都有参与。这样的观主才是最有利于道观发展。
张松面上都是羡慕,开口道:“其实说起外债,我们龙虎山也有你们白云观之物,不过我们不是借。只是我们受了你们白云观先辈所托,多关照下你们道观,可你们都落
破到道观开不下去,我们都没有出面,似乎也是有负你们先辈所托,不然你们还是把东西收回去吧!”
聂凡也很是诧异,看着张松,有些好奇地问:“我们先辈有把白云观托付给张观主?”
他这还从来没有听香谜提起过,元霜降也从来没有提到过要去龙虎山收债。
张松摇头道:“托付说不上,只是先辈有言,我们龙虎上的龙虎杖原是你们白云山这物。你们先辈把这龙虎杖赠予我们,便是希望在他逝世之后,能够关照一下你们。”
说到这儿,张松叹息一下道:“你们白云观在道术的传承自然是无人能及,可你们也知道,你们挑选继承人极为的苟刻。运势不好者不行,命格薄弱者不行,总之就是各种要求,我的先辈曾说,你们要是有个选继承人的时间,早就弟子满天下了。”
“而和你们不同,我们三大道观便没有这么高的要求,弟子很多,又是这么多道观里,最有自己特色的道观。我想不只是我们龙虎山,明霞观和清阳观应该也是受过你们先辈所托的道观。”
聂凡看到明月和齐与两人都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他们
先辈很有远见。到了今天龙虎山,明霞观,清阳观,这三大道观并立,已经成了道界的三大道观。
龙虎山是擅长制符,驱煞。清阳观则是在地脉上的地位,没有道观可比。明霞观则是布阵,做道场上很有一手。
而如今他们白云观是后来居上,看似知道的人多,但是却没有自己所要传承的一支。只专注于传承一支,就算弟子的天赋低一些,时间长了,都能够小有所成。
毕竟不是所有弟子的天赋都像他这般高,而放眼看去所有杂学的道观最后都只能沦为默默无名的存在。
聂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道问:“龙虎山极为出名的驱煞法宝龙虎枚,是为我们先辈所赠,那清阳观和明霞观呢?”
聂凡不由得好奇地看向另外两人,他现在似乎已经可以见到当初白云观是何等的财大气粗,赠与他人之物似乎都不是凡物。
齐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很是认真地道:“我们为何要专注于地脉一支上,便是因为当初得到了你们先辈的指点,他们赠送了我们一套口诀,这套口诀对于我们寻找地脉上极有帮助。另外还有一块罗盘。”
齐与没有
保留,当初那人曾说过,赠送于他们的东西,就已经不在白云观的传承之内,至于是什么东西,往后要不要收回,便只有那去收债之人,才会知情。
聂凡也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明月。
“我们明霞观只有一块阵石,还有一套心法,这也是我们在阵法和布道场上比旁的道观要厉害几分的原因。”明月看到另外两人都招了,便也没有隐瞒的打算。
毕竟白云观已经有收债人在收回这些陈年老债,那么肯定是知道那些东西是他们给出去的,要不要收回便看对方怎么想。
聂凡对于这些借出去的东西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道:“既然东西借给了你们,便是你们的了。你们几家的东西,我们师兄不曾说过要收回,你们也不算是有负于先辈所托,至少从未对我们这家生存不易的道观下过手,这便是极好的照顾,至于外人的下手,你们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及时察觉。”
听到聂凡的话,三人的眼前一亮,聂凡的意思是他们没有收回的打算?这可太让人惊喜了,他们依赖了这些法宝这么多年已经成了习惯。若是白云观当真要收回,他们已经
可以预见,他们道观的落破样。
“当初聂观主第一次提起白云观的时候,我只觉得耳熟,后面回到道观后,我们查了许多关于道观的藏书,才找到了白云观的记载。不是没有想过要归还物件,只是我们如今的道观对于这法宝的依赖性已经是极强。”张松苦笑了好一会。
明月和齐与两人面上都是同款的苦笑,跟龙虎山不同,龙虎山至少在内的心法至少还是龙虎山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