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很是不甘心,秦时致可是他们费尽心力培养的人。
“时致,你的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严重吗?”大族老那双锋利的眼睛停在秦时致身上,带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感到巨大的压力。
秦时致很是淡定,心里是无比的讽刺,但是面上却丝毫不露,只是苦笑地道:“医生说,我的脑子里长了我上肿瘤,建议我抽出时间,尽早接受治疗。”
说话间把一张检查单子放在了他们的面前,这是京城大学附属医院开的单子,签名的人是秦时远的导师在医学界很有名望,是不可能存在作假的问题。
秦时远上前接过细细看了一会,很是震惊地看着秦时致好一会,上面的诊断确实是明确地写着秦时致的脑子里存在着一个直径一厘米的肿瘤。
这个直径已经不算是小了,过了好一会,才神色不明地把这单诊断单子放到桌面上,向自己父亲使了个眼色。
这事情太过突然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大房确实是没有了发继承家业的打算,这居然和老三所说的对上了。
秦元旦这时接到了自己儿子的神色,也不再犹豫,秦时致接手家业
之前可是刚退伍下来,身体健康得不得了。
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在为秦家做牛做马的,得到尽早接受治疗。
于是他咳嗽了几声道:“我这年纪也大了,对于家里的事业,也没有那么上心,我三个儿子也没有这方面的爱好,所以我们二房也自愿放弃家业。”
这么一来,倒是让秦老爷子和族老们都有些傻眼了,好一会从在场的人脸上看过,大族老的脸色阴沉。
过了好一会才道:“好啊!既然都不喜欢家业,你们自愿放弃了的,那么就请离开这儿吧!后面的事情你们就不适合听了。”
大族老视线停在秦时致身上,这个他们花尽了心力的人,目光里已经褪去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下冷淡,他淡淡地道:“既然时致的身体不舒服,还是尽早地去接受治疗为好,集团的事情还是尽早做好交接,明天便有人去跟你对接,你先去整理这些要对接的事务吧!”
“是,大族老。”秦时致连个眼皮都没有抬,给在场的人躹了个身,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
秦时致离开后,秦国庆夫妻,还有二房的人都跟随后不再停留,直接离开
了这个议事厅。在离开了很远后,秦时远回头远远地看了眼那大厅里坐着的老爷子。
就是这一眼让他惊骇的脚下的脚步都在打结,那坐在黑暗里的老爷子,稳得丝毫不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稳稳地坐在主位上,气势仍然强大。
那在黑暗里,隔得太远,看不清表情,但是就这样,他仍然感觉到了心惊,老爷子看着像是个要把人吸进去的深渊。
“大侄子,不该看的东西还是不要看的好,眼睛不想要了吗?”秦国庆淡淡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秦时远却觉得自己冰冷下来的血液,又恢复了正常的流动。
他感激地看了眼大伯,一行人不再在老宅停留,一行人不再在这儿停留,很快便离开了这儿。
“大伯,我们找个地方聚一聚?”在停车场的时候,秦时远问道。
“不用了,没有必要,有些事情你们心里有数就好,我们最近便会离开京城。”秦国庆淡淡地道。
说完直接上车,先离开了停车场,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打算。
秦时远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好一会,这才淡淡地道:“我们也准备一下,既然不是要秦家的家业,这京城最近还
是不要待了。”
而聂凡这会却遇到了另外一个难题,他们离开了北新桥后,看过了易发达另外两座山。
金福山和凤尾山,都是适合做阴宅的山,易发达很是高兴,当天就回去准备让工程队过来把山给整理出来。
聂凡和他分开后,便打算再回北新桥看看,主要是他对于那传说中锁了一条孽龙的锁龙井感到了好奇。
他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让他往这儿走,他就顺从自己内心的声音走了过来。
“聂凡。”走近了,聂凡听到这个声音更清晰了,这声音还很是耳熟。
聂凡疑惑地走近了那井,井边打着两条粗糙的链子,透了下去,链子的历史太长,那上面斑驳的锈迹便是证明。
聂凡走近了那锁龙井边上,刚刚还在他耳旁呼唤他的声音却再也听不到。耳边能听到的只有水流动的声音。
从井边看下去,这井似乎很深,但是却可以隐隐地看见这井下的水很黑。但是水里好像是什么都没有。
聂凡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正打算转身离开,他的耳边又出现了那个声音。
“聂凡,快走。”这次声音很急,聂凡的脚步顿了顿。
就是这会,那井里的
铁链会动了一般,缠上了他的脚,把他拖了下去。
“聂凡?”一旁的明若反应最快,但是还是慢了一些,眼睁睁地看着聂凡消失在井面上。
往那井里看,压根看不到人影,明若站在井旁看了一会,什么都没有…那井里却可以听见水流动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