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觉得这一次的机会,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是要赌上一把的。虽然自己的计划没有跟他们说,但是史密斯他们看到聂凡的动作,便已经了然,他们同时拿起了汤匙放在了口袋里。
旁人并没有留意到,离开了院子后,聂凡他们找了个偏僻一些的地方。聂凡笑着道:“凤小姐,我教你认下穴位吧!”
凤鸣点了点头,聂凡指了指脖子后的一个地方,比了比那汤匙示意道:“这个地方叫昏睡穴,只要力气够,按到这儿,让人瞬间昏睡过去不成问题。”
待讲清楚后,聂凡咬了咬牙道:“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成,但是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们待在这里面越久,越是无法脱身。”
“所以你们一会儿若是能恢复体力,便捏一下我的手,作为示意。”聂凡说道。
用不了道术,他怕没法止血,不敢划破掌心只是划破了中指,拿出杯子倒了一杯水,往里滴了几滴,明若接过后,面色如常,直接一口闷下。
史密斯也面色不改,到了凤鸣,却是面色苍白:“就喝你的血?”凤鸣接过水,感觉自己刚刚喝下的粥有些许的不适。
聂凡只顾着自己止血,抬眼看了下她
,看到她端着不动的模样,淡淡地道:“想要离开我们只能拼这么一把,当然凤小姐若是不愿意拼这一把或者不离开,我们也不强求,我们只有一次的机会。”
凤鸣一听,冷下了脸,直接一口把水闷了个干净。水不难喝,有些甜,但是满嘴的铁腥味儿,还是让她无所适从地干呕了几下。
“聂凡确实是我们离开的唯一希望,他修炼的功法很特殊,所以他的血也很特殊,可以解开很多的法术和封印之类的。”明若淡淡地道,这几天他们已经对对方直呼其名了。
“我知道。”明若不说,凤鸣也已经感受得到了,她的体力正在缓缓恢复中,只是她一时间还是习惯不了那铁腥的气味。
“有效果。”身体已经没有力气许久的史密斯感受最深,他以为自己真的要一辈子留在这儿了,没有想到事隔这么久,他又有了出去的希望。
而这时,一声长的尖哨声又响了起来。
“来了。”史密斯很是激动,但是随后又恢复了浑身没有力的模样,聂凡等人也把心里的激动压下,几人垂头丧气地往那小寨子里走去。
走了一段路,便有几位壮汉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又再
一次被带到了那个水牢里。
把他们带到水牢后,却还是没有人问问题,在黑暗中的那人,像是在等什么一般,不过一会儿,押来了一队人。
这些人身上的和服很是显眼,而里面也有聂凡的老熟人,安阳和桑田两人,两人进来后,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一般。
聂凡却是乐了,这两人和他们也算是有缘分了。而他们也看到了聂凡和明若,他们狼狈的模样却是让他们一愣。
一位一观之主,一位受人尊敬的佛子,如今都是阶下囚。
“既然都来了,那我们便开问答游戏吧!这一轮我的问题是,生命是怎么开始的?”那人却是不管他们认不认识,看到人到齐后,便出了题。
聂凡隔了这几日,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再一次的感觉到了耳熟。
聂凡不解皱起了眉头,回过神后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但是这次回答的人好像不多,不一会儿,他们便被押了出去。
还是那个湖,在鳄鱼张开嘴的这一瞬间,那人消失的那一瞬间,聂凡他们动了,潜下了身。而桑田和安阳明显也留意到他们的动作,在他们潜下水的时候,也潜了下来。
跟上次完全不同的场景,把现场
的人都吓坏了,现场开始乱了起来,而看守他们的人,把鳄鱼赶退后,便要过来捉聂凡他们。
但是这会儿聂凡带着明若,史密斯,凤鸣三人,已经一路上用汤匙点了看守人的昏睡穴,来到了那禁地前。
而他们的身后是桑田他们,再后面便是那些在这里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来自那里的人。
而在那后面又有壮汉在身后紧紧地跟着,只要捉到了人,便扔到后面去喂那跟在后面的咸水鳄,一地的血腥。
聂凡这会儿却也顾不上别人了,踢开了那禁地的门,便选了个方向走了进去,一路上不回头。
“桑田君,我们要跟吗?”看到他们已经进去,安阳问道。
桑田看了眼自家脑子明显不好用的师弟,淡淡地道:“我可不想喂鳄鱼,这会儿当然是跟啊!”说完头也不回地直接跟了上去。
桑田和安阳进去后,后面的人却是犹豫了。只有一位脸上满是胡子,看不清样貌的人跟了上去,而剩下犹豫中的人,却是全部喂了鳄鱼。
“族长,他们进了禁地。”那领头的壮汉,看着那大开的大门却是不敢直接闯进去,只是恭敬地朝着一个方向拜了几下,大声说道。
那个方向突然出现了一扇门,一位全身都裹在黑纱里的人走了出来,看着这满地的血腥,淡淡地道:“他们倒是聪明,知道了出口和时间。但是那又如何,禁地可不是你们想走就走的,而且没有体力,也没有道术,怎么可能走出去?”
“放心吧!你们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