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听到这问题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小会儿才回过神道：“基本上我们每套房子，为了防止出意外，都会让白云观的弟子先去看看，说起来这套房子还是张毛毛给看的风水。”
一听这名字，聂凡还是很吃惊的。张毛毛跟着香谜学风水也有一段时间，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的错误才这对。
两人说话间，白云观今天来一嘉当临时业务员的弟子已经到了，领队的刚好就是张毛毛。
“观主？你回来了？”张毛毛看着聂凡很是惊讶。
“嗯。”聂凡点了点头，把手中的文件放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很随意地说道：“毛毛，你给看下这办公室的风水。”
张毛毛的脸一下子就挎了下来道：“观主，我知道问题，可是这不是那叫李军的，打死非要这样子弄的吗？好好的一个耀金局，被他弄成现在这一泻千里的风水，就为这我还跟他吵了几次架呢！”
聂凡想到那嚣张的李军，眸色深了片刻，这人有古怪。
“说起来还真奇怪，平日里这会儿他早在办公室了，弄得这公司里就他最大的样子，今天还没有来也是很奇怪了。而且，今天办公室里，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张
毛毛看着这空荡荡的办公室，很是奇怪地皱起了鼻子。
“你说李军？他早来啦！跳槽到市中心那家U国人开的房产中介，叫什么欧莱的去了，办公室平日里对他奉承的人也一起走了。”周奕然凉凉地说道。
“好家伙，自己走了就算，还把公司的人都带走了。”张毛毛一瞪眼，看向自家观主，怎么回事？这房产中介是不是真的不开了？
聂凡轻笑一下道：“人走了就走了，我们再新招过就是了。现在你再过来给我看看这套房子的风水，是怎么一回事？”
聂凡把文件放到张毛毛面前，张毛毛疑惑地打开那文件夹，一看到那熟悉的名字，眼皮子就跳了跳。
过了好一会儿，他僵立在原地上没有动。聂凡看过去，笑了下道：“不要这么严肃，我们就当是简单地交流下风水知识，从这风水格局在平面图上就可以看出问题，这样的房子，为何还要卖给客户？”
张毛毛一听这话却是立马抬起了头，看向苏玲道：“这房子可不是我卖的，苏玲姐你忘记了？这房子我一直是不同意的，我说过的这房子风水还没有调好，是李军他找来了客户去看房。”
说着他嗤笑了下，又
道：“他那口才确实是很了得，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客户跟着他去看房子，一眼就看上了，非那套房子不可。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拦不了。”
“说起来要不是我去调了风水，这套房子的客户就不会是亲眼目睹血腥现场这么简单的了。”
聂凡顿了顿，把张先发毛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道：“我没有说怪你的意思，我平日里也不在一嘉待很长时间，有了白云观的弟子，很多事情我也已经是不管了。现在出了事，我总得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吗？”
聂凡从头到尾都是温和的，没有责怪的状态让他很是受用。那口憋的气一下子就下去了，张毛毛道：“这整个小区就是一个局，这小区的人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住到这里面的人都不得善终。就这客户来说，他的楼上一家，有一人是跳楼的。他的楼下，是在公园的湖里淹死的。他的左侧，是直接割腕的。他的右侧，是直接用电电死自己的。”
聂凡一听便已经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就是小区的风水一时间改不了，张毛毛只好改房子的风水了。
他笑着拍了拍张毛毛的肩膀道：“你做得很好，现在跟我去
一趟古玩街。剩下的弟子留在这，把办公室重新布置一番，布个逆转乾坤如意局，会吗？”
“会，观主请放心！”弟子们点了点头，大声道。
张毛毛跟在聂凡身后，往古玩街的方向走，苏玲在他们身后脸色很是难看。
“观主，你这公司还要交给苏玲吗？这迟早要完啊！”离开一嘉有段距离后，张毛毛回头看了眼，撇了下嘴。
聂凡头疼了下道：“是我们考虑不当，苏玲对公司的业务确实是最熟悉，但是没有考虑到她的性子比较没有主见，确实不是个好领导。她还是比较适合做业务员，做领导太为难她了。”
张毛毛很是赞同地道：“就是你再不回来，我都要替你着急了。”
聂凡倒是没有反驳道：“我知道现在有那种专业经理人，但是我没有门道，先招几天人。实在不行，咱们也去聘一个专业经理人，专门给咱们管公司。”
张毛毛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扑向自己怀里的钱，看向聂凡的眼里亮得发光道：“观主，专业经理人你看我可以吗？不用年薪百万，有一半就好。”
聂凡直接敲了下他的额头，没好气地道：“这个人不能是熟人，最好是个生面孔。
你要是没有来过一嘉，我就直接用你了，但是这会儿却是不行的。”
一听这话，张毛毛便蔫了。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跟他们只隔了两条街的古玩街上，聂凡径直地来到陈氏古玩。
陈三子原是在介绍物件给客户，一看到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