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算拿了长生芝也没有用,也要能用才好啊!”范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长生芝的心脏在他身上呢!侍琴是不会甘心受制于他的,而且侍琴需要的并不是长生芝。
银沙,步行街。
聂凡的对面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爷子,老爷子很是无赖。
最近聂凡也算是打出了名气,收的钱不多,但是都说他相面准。
“都说你相面准,你给我看看我能活到多少岁?”老爷子稳稳地坐在他对面,大有聂凡不给他相面就不走的架势。
聂凡很是无奈地看着这老爷子,只好道:“老爷子我们这也是有规矩的,只看过去不看未来。能活多久呢!就是属于未来的事儿。你这相,我不给你看。”
老爷子立马横下了脸:“你这人怎么回事,看个相还要挑三拣四的,是不是觉得我给钱少了。”
“老爷子这是什么话,我这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一相只收一元钱。并且只收硬币,多了不要,少了不相。”聂凡很是无奈,况且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有什么好的,这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吗?
老爷子还想说什么,这时后面有一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匆匆赶
来到聂凡面前。
“聂兄弟,我这可算是找到你了。”来人一到了聂凡的摊子前,满脸的激动,好像找了聂凡很长时间一样。
“黄总?你找我?”聂凡看着这脸上满是忧愁的男人,细细看了下,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找到聂凡后松了口气也不着急了,看向坐在摊子前的老爷子。
“老爷子,你这找聂兄弟是要看什么啊?”来人是周福福珠宝的总经理黄玉荣,他看向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黄玉荣虽然脸色憔悴一点,但是那气势一走出去,人家一看就是成功人士,这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出息的。
“我这不是上了年纪嘛。我今年都九十九啰,人家看到我都说我已经是长寿人了。最近你这兄弟在这附近很出名,都说他相面准,我这不是找他给看看,我还能活多久嘛?”老爷子说得理直气壮。
黄玉荣一脸难尽地看着老爷子道:“何必呢,就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而已!就算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又怎么样?而且这人又不是阎王,那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老爷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着他们呵呵笑了笑,一言不发地
便离开了。
老爷子离开后,聂凡也算是松了口气,看向黄玉荣问道:“黄总找我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要不要相个面?”
黄玉荣一听便坐下,在钱包里翻找了一会儿,还真的翻出来一枚硬币放在聂凡的面前,这才开口道:“那便麻烦聂兄弟给相个面。”
聂凡闻言细看了他的面相,他的面相变化不大,只是财帛宫上有了些许的变化。
财帛宫上金色的财气时有时无,偶尔还带上一缕霉气。
而和财帛宫相连的事业宫上,却是一片煞气。而且他的面相上,明显是在犯小人,而这小人并不是他身旁的小人,看面相是属于外来者,也就是由别人带来的。
这么一看下来,聂凡已经心里有底,笑了笑说道:“黄总的身体健康着呢!事业上倒是有了些变化,黄总最近是有项目和人合伙投资的?”
黄玉荣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是我们周总和龙凤珠宝一起合伙的。”
他看了下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很是为难的收住了话题小声地道:“这儿人多杂乱,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不如我们找个清静点的地儿聊聊?”
聂凡把硬币收入起
来,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店里喊道:“老板,摊子给收一下,谢谢。”
“好咧,先生今天这么早就收摊了?”老板是个和蔼的中年女人,听到话后,便走了出来。麻利地把聂凡的小摊子,一块红布,一张折叠小桌子,两张塑料凳子给收了起,搬进了店里。
她也是聂凡看过相的客户之一,她三岁的小女儿贪玩,走失后是聂凡帮着找回来的。
若不是聂凡,再去晚一两分钟,她女儿在水里泡着可就要没了,而且聂凡又只收一块钱。她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就提议,聂凡收摊子后,摊子便放在她店里头。
“朋友有些事情找,我这便先离开了。”聂凡笑了笑说道。
中年女人打量了黄玉荣一眼,便了然道:“摊子放我这儿,先生就放心吧!一准给你保管得好好的。”
“谢谢!”聂凡道完谢后,跟在黄玉荣身后便离开了步行街。
他们去的地方是往码头的方向过去,聂凡不由得疑惑地看着他。
黄玉荣干笑了下:“我们周总和凤总一起投资,买下了一座矿山。”
聂凡转头看向他:“这不是好事吗?有凤总那运道在,这妥妥地
大赚啊!”
黄玉荣却是苦笑了下:“我们刚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按我们原来的预测,这山应该是条极品的玉矿。可我们投进去的人手不少,山开了快三分之一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什么都没有发现?但你找我,我也不能变个玉矿出来给大家伙啊!”聂凡看着他。
黄玉荣干笑了下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