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多牛哥说得对,这发死人财不太好吧!”说话的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干活的许成,是他的堂弟,很是正直,遇到这事这会儿却是站在他身旁的。
豹子他们听到这话,脸上都是不赞同的表情。
“哟…你们不想发财,就给老子给滚远一点,别拦着老子。”
“我可不想像你们兄弟,做死做活,一年到头的,连出去喝个酒的钱都没有……”豹子说完便开始动手,很是不客气地把他们赶走了。
对方有不人少,他们兄弟只好远离了那地。
“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那会儿只觉得汗毛竖立,似乎听到了一声阴冷的笑声。顿时让他们打了个激灵,只觉得头上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们不敢再耽搁,转身便往村子里跑。
快要看不见那河坝时,许多牛似乎听到身后没有了声音。远远转头回头看了一眼,对上的却是一双如灯泡一样的眼睛,他愣了下,发现那棺材已经被打开了。而豹子他们不知道是进了棺材里,还是去了别的地方,看不见身影了。
在愣神间,那长着灯泡一样眼睛的怪物,在黑夜里,黑影一闪而过,也没有了身影。身后静悄悄的,他只觉得头
皮发麻,脑子里闪过很多,小时候村子里说书的老伯说的那些奇异怪事。
他心上更慌,脚下再也不敢停,一口气跑回了家,灌下了两大碗白开水后,才算是回过了神。
这会儿老式的挂钟,铛…地鸣响了三下,一看时间,却是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多牛哥,不知道为啥…我这总觉得,心上发慌,你说豹子哥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许成不知道为何,觉得那棺材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这会儿咽了咽口水,小心地说道。
许多牛却是拦下了他要说的话,沉默地带着他拿着香给灶王爷上了三柱香,上完后,便在自己的床上和衣躺下了。
这是他老爹传给他的老规矩,以前夜里出去干活,在没有过凌晨三点到家时,都会这样做。不管夜里遇到什么晦气的事情,到了鸡啼之后,都会好起来,晦气也不会找上门。
许成也有样学样地跟着他做,神奇的是,要是往日里遇到这种事情,躺在床上,一准儿睡不着,失眠一整夜,但是今天却是一合眼便睡了过去。
一直到大天亮,村长来敲门,他们才知道出事了。豹子他们一夜没有回来,家里人便到坝上去找,看到的却是那坝
上的水,血红地一片,而豹子他们被整齐地放在岸边,像趴在那儿睡着了一般。
“好啊!许多牛我们大家这么信任你,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我家豹子怎么你了,要下这样的狠手。”一个双眼哭得红肿的女人,上来就是对他又抓又打的。
许多牛一时不备,挨了好几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控制住女人后茫然地说:“大伙儿这是怎么了?我们昨天活没有干完就被赶回来了,赶我们回来的人还是豹子他们。”
“你说谎,都是一起去干活的,我家豹子把你们赶回来做什么?图多干点活却拿同样的工钱吗?”女人尖锐地道。
“不…嫂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们回来得早,确实是豹子把我们赶回来的,还让我们别阻止他们发财。这…豹子哥在我们回来之前还精神得很,我跟我哥就两个人,豹子哥他们七个人,我们可拗不过他们,就只好回来了。”许成看着他被按着打,不由替自家兄弟委屈。
“发财?那大坝上有什么财可发的?你们是不是杀了人心虚,才找的这借口?”豹子他媳妇不依不饶的,一心认定他们是杀了人。
许多牛惊恐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
乱说,嫂子我们可没有杀人。”
豹子他媳妇看他们死不承认的样子,不由得着急地大吼:“你们还不承认你们杀了人,那我家豹子是怎么死的?还死得这般惨?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你跟我来…看看豹子那死不瞑目的样子。”
说话间上前拉着他便风风火火往那河坝上走去,村里的人怕出事儿,也连忙跟上。一路上许多牛只觉得自己心跳快得厉害,来到了那河坝上看到了豹子他们七人。
看到那七个往日里经常看到的熟悉面孔,许多牛一个哆嗦,腿脚软得差点跌倒在地上,再看到那些人的脖子上时,眼白一翻便晕了过去。
感觉人中上传来一阵麻痛,许成在死命地按着让他清醒了过来,许成看向豹子他媳妇很是不忿:“都说了我哥没有杀人,我哥晕血,连个鸡都没杀过,怎么杀人?”
豹子他媳妇讪讪地看了眼许多牛,谁知道这么个大男人居然晕血,随后便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就算人不是你们杀的,我家豹子也是你们带出来干活的,现在他出事了,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嫂子,不是…我说,我们他妈的凌晨三点就被你家豹子带着人赶回来了,谁知道发了
什么事。我们不过是提醒了一句发死人财不好,你家豹子还让我们别阻止他们发财,我们还能怎么办?”许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
村长锐利的眼神一下就锁住了他们几个,面上却很是慈祥地道:“你说豹子他让你们不要阻止他们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