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害怕成这样,居然在门前贴镇宅符?”齐与看向面前的门口。
聂凡也很是诧异,镇宅符跟石敢当的效用差不多,将邪秽挡在门外,他手上这张镇宅符应该就是他们刚刚进屋子脱落下来的。
“哦哈……”这时村里一阵婴儿的哭啼声传过来,然后隐约可以听见女人在哄小孩的声音。
聂凡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大门,脚步声近了,聂凡静静地看着那门,在下一刻被人从里面打开来。
屋子的主人似乎没有想到外面人这般多,愣愣地看着现场的人一会儿,啪地一下又关上了门,门内的婴儿哭啼声,更加大声了。
“小宝乖哦!我们不哭了哈,你是不是饿了?还是那里不舒服啊!妈妈给你来看一看啊……”女人哄得手忙脚乱。
但是婴儿明显的,丝毫不给面子,越哭越起劲,女人开始生气了,破口大骂:“哭哭…一天到晚地就知道哭,别哭了,烦死了。你哭得这么起劲,也没有见你爸理你一下啊!你……”
聂凡默了默,然后上前敲了敲门,门内安静了一会儿,但是里面的人,丝毫没有要出来开门的意思。
聂凡等了一会儿,
这才大声开口说:“我可以让他不哭,并且好带一些,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村子里的事情的话。”
众人很是诧异地看着聂凡,这聂观主不是吧!人家亲娘都哄不住自己的娃,他跑去凑什么热闹?
但是聂凡丝毫不把这些视线放在眼里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门,可惜的是,里面的人或许明明已经听到,但是却决定装聋作哑。
聂凡无奈地放下了自己敲门的手,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他转身便打算离开。在走出了十来步后,身后那屋子的门一下子被打开来。
女人蓬头垢面,面色憔悴地站在门口处,眼底的黑眼圈跟黑得熊猫差不多,也不知道熬了多少个夜。她有气无力地开口说:“你当真能让我们家小宝安静一些,是用药吗?用的什么药?”
聂凡却是摇了摇头,道:“并不需要用药,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小孩的出生时辰就好了。”
女人奇怪地看了聂凡一眼,嘴上缓缓说出一个精准的时间,聂凡点了点头,掐着手算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嘴角微微往上勾了勾。
“作为交换,我需要知道村子里的事情,我要知道的是…所有,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
意了。”聂凡定定地看着女人。
女人眼神一缩,沉默了下,直到屋内婴儿的哭啼声又传了过来,她咬了咬后槽牙,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小声地说:“这外面说话不太方便,你们先跟我进来。”
聂凡点了点头,跟在女人身后走了进去,女人这院子比他们刚刚待的地方还要宽大一些。直到进了大堂内,女人才停下了脚步。
转身看了眼身后的一群人,叹了口气说:“你们为何要对村子里的事情这么执着呢?若不是本身便是这新月村的人,我恨不得逃得远远的。”
聂凡只是轻笑了一瞬,问:“村子里为什么会这般怪异?”
“呵…这还不是他们自己造的孽?”女人冷笑了一下,便开口说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抿紧了唇,定定地看着聂凡不再开口说话。
聂凡看懂了她的意思,无奈地笑了下,说:“你这里有面粉吧!拿过来给我一些。”
女人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屋子里拿出一大袋子的面粉,聂凡接过后,女人默默地递上一个和面盆。
“长毛巾一条,油盏一个,白纸一张。”聂凡又开口道。
“杀熟鸡一个整鸡煮熟,新生肉一条……
”
女人虽然很是疑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但是还是依言去做好了准备。张毛毛听到这些要求也很是不解。
看向自家淡定地观主,小声地开口问:“观主,咱们这是在做什么啊?她小孩日夜哭,是有什么原因吗?”
聂凡点头,小声地在张毛毛身旁说:“你应该知道你家观主,没有来海城之前,便是生活在一个乡下偏远的小镇上。我们那儿有个说法便是,有些小孩自生下来,便会得花公花婆的庇护,并且生下来便会带一些关煞。”
“这样的小孩是非常难带的,他们会无时无刻地都感觉有人在打他。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聂凡看向张毛毛,问道。
张毛毛一脸茫然地摇头,说:“观主,这也太神奇了,可是…这么小的小孩谁会打他啊!”
聂凡却是神秘地一笑,道:“他们感觉打他们的人,便是这花公花婆啊!得了他们的庇护,这是好事,但是却也欠下了花债,而这花债可是要还的。”
张毛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那关煞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啊…说的是一些五鬼关之类的,具体怎么看有还是没有,回观里后,我写一份
手扎给你师叔,你师叔一看就会明白,让她教你就好。”聂凡说道。
张毛毛点了点头,问:“观主,那这关煞跟小孩哭啼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关系大着呢!老人常言…带关煞的小孩,带起来,像是来讨债的一般,你说这关系大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