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子能在古玩街上,开了那么一家四合院般大的店面,住在锦上锦并不让人惊讶。
“我家风水是出发问题吗?”陈三子一路上很是紧张,一路上车开得飞快,若不是市中心会限速,他恨不得油门一脚踩到底。
聂凡倒是摇了摇头,说:“你家风水很好,南北通透,阳光充足,设计也很合理,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你命格属金,这布局却属土局,土生金,你做的那一行跟土大大小也有关系,这些都没有问题。”
陈三子脑子这会儿却是有些打结,反应不过来,不解地问:“不是,如果这些都没有问题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我家里看?能看出些什么?”
聂凡看了他一眼,本想往楼上走的脚步却是停了下来,很是无奈地说:“有问题的地方只有一个,也是我唯一要去确定的,这个房子里,那间是你经常休息的房间?”
“房间?”陈三子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沉默地上前,把聂凡领着向他的房间走去。
聂凡一踏进陈三子的房间,便感受到了,那股浓郁到像是被实质化的煞气。一打开门,便感觉像是有阵风吹过脸两旁,那
风却是如刀子般,刮得脸生痛。
聂凡转头看向陈三子,额头不由得跳了跳,很是讶异地问:“你也算是半个同行了,你就没有觉得你这房间的温度要比外面低很多,而且,这风刮脸上,刮得脸皮痛?”
陈三子不好意思和笑了笑,说:“这不是大热天吗?我以为是附近绿化好,而且在种这天气下。屋内凉快,我也不用开空调……”
聂凡默了,这人心真大。
这时陈三子手上戴的那串开光琛的佛珠子,突然断了,珠子掉了一地,他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面如死灰。
聂凡的视线只是往屋内看了看,不紧不慢地蹲下身来,一颗一颗地把那滚了一地的珠子捡好,满满的一捧,递给了他。
“小少爷说,我们这一行,难免会惹上一些煞气,这串珠子便是用来挡煞用的,珠子好好的,便可保我平安。珠子要是断了,裂了,那我大概也走到临头了……”陈三子呆呆地接过聂凡递过来的珠子,语气却平静得厉害。
“你这…惹上的东西,虽然有些来头,也不好对付,但是也不用这么悲观。”聂凡想了想,不知道是否该安慰他,只好实话实说。
陈三
子默了默,径直打走进了房内,打开了灯,他说:“进来吧!”
聂凡跟在身后,视线却是被床头处一幅画给吸引了过去,那是一副很有特色的画,有些许的抽象,但是又可以很好地看出画上是什么东西。
只有一副身子,却有三个头的狗,聂凡惊了惊,这是什么狗?怎么这么的诡异?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三个狗头上,所带给他的都是不同的感觉。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都让他感觉到了不舒服。贪婪,毁灭,吞噬。一眼看去,心神不够坚定的,怕是会直接被这画给吸走。
聂凡大惊,就是如今他的修为,对上这画,也还是有些许心神不稳的感觉,若是比他修为更低些的,后果……
聂凡想到此处,看向画的眼神变得郑重起来。
“这画上…画的是什么?”聂凡转头问陈三子,他不懂这画上的动物是什么,但是陈三子肯定是知道的。
把画放在卧室,还是床头上,这代表的不仅是这画很是贵重,更代表的是卧室主人对这画的喜爱。
陈三子张了张因为紧张而变得干燥的嘴唇,艰涩地开口说:“这画上的动物上一种犬,是外国有名的犬,叫地
狱三头犬。之前有个先生说人今年运道有些弱,最好在室内放个曾类压一压……”
聂凡的嘴角抽搐了下,心里暗暗吐槽,人家先生只是想让人找个,瑞兽的摆件放在家里,压一压霉运。想到你这也是做古玩的,应该懂他的意思。
那想到你这么天才,自己搞了个这么凶恶的玩意儿,还挂在床头上,这不是嫌自己活得太好,太舒服了……
聂凡虽然不知道地狱三头犬是什么东西,但是根据外国信奉上帝的道理,这地狱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加上这画,给人的感觉,除了不舒服,还是不舒服。
“这画是哪里来的?”聂凡觉得还是很有必要问清楚。
“这画……”陈三子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最后苦恼地摇了摇头,主要还是他这每日里的客户太多了,这画收的时候,可能不够引人注意。
他店里关于兽的东西,摆件,字画并不少,也不知道为何一眼就看上了这个。
聂凡嫌弃地看了眼,那像是要把一切吞进腹中的,三个头的玩意:“你这在床头挂个这么凶的玩意儿,也不怕吓到自己。”
陈三子之前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会听聂凡的话
,再看那画像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喜爱感。
只是一眼便吓得心跳加速,恨不得立刻上前,把那画卷了直接扔出去,但是他也只敢想,人这会儿怂得躲聂凡身后,不敢再往那画上看上一眼。
“这会儿知道怕了,之前胆子怎么这么大呢!往家里带就算了,还往床头上放。这卧室,可是关系到一个人的精气神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