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脉深处,有一道道璀璨的光芒浮现,似乎是被火焰刺激到了,散发出了光辉,似乎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出世。
大皇子神情淡漠,坚定无比的让大军前进,他望着山脉深处,脸色并无多少的波动。
他或许明白这是陷阱,但那又如何,布置陷阱的人一定是他想要的,是太渊想要的。
以雷霆之力击破陷阱,一切自然都会云开雾散!
“虎!”
“虎!”
“虎!”
太渊大军每前进一步,都有恐怖的声势散发而出。
在这一刻,兵威浩荡,震撼人灵魂的声音传遍大地。
这种高调是源于他们强大的自信,是以强大的战力为基础的。
四方震动,一些围观的人感觉心神剧震,有一种惶恐之感。
聂禩期望着十万大军折损,以打击大皇子,同样大皇子也期望用足够的战利品重振一切。
这是一场豪赌,各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而就在这些军队踏入山脉的时候,铭刻在地上的,经过重重手段被掩埋起来的阵纹散发缕缕阴森的光辉。
一盏盏古灯浮现,足有九盏,笼罩整个山脉,古灯上漆黑如墨的火焰,幽幽闪烁着。
“葬天…先点葬火…”宁宇在虚空中道。
“果然有埋伏吗?”大皇子并没有出乎意料,他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有被你埋伏的方案预演。
而另一边,银云骑统领声传十方,震动长空,道:“杀!”
银云骑气血聚拢,庞大的军阵之法运转,五万银云骑的力量宣泄而出,全都身穿银色战衣,手持长枪,得到命令后,快速刺击。
轰!
庞大的气血翻腾,无数道气血长枪朝着九盏葬灯而去,要彻底的湮灭。
其余几位统领眸光皆变得冰冷无比,同时望向了那苍穹。
在这一刻,天穹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虚空扭曲,一座斑驳的断桥横贯虚空,拦住了所有的攻击。
“再断天路!”宁宇手中法印不停,以催动法阵的变化。
桥上有人影闪烁,一尊高大威猛,长发披肩,身穿甲胄,有刺目的光芒在闪耀。
在他的旁边,是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人,身穿黄铜战衣,手持黄铜巨剑。
“断天堑…”宁宇心神聚集,这座葬天风水阵的变化实在太多了,便是他操控起来也有些吃力。
“轰”
一声巨响,虚空摇动,一破灭战矛洞穿天宇,长达数万里,当场刺穿而来。
黑甲军黑甲插地,四方巨盾挡住了的整个阵型,战矛与之碰撞,发出轰鸣之音,震荡天穹。
断桥上,那名持黄铜巨剑之人,冲向了前方,他是阵法的具现化。
“封!”
冷漠的声音,传遍此地,在一刹间,太渊军队中有一人冲起。
“轰”
断桥上另一尊高大的虚影贯穿天宇,自其身边冲向前方,当场将那身影压制。
而黄铜巨剑划出一道虚影,扫杀而去,一道血光迸溅而出,染红了此地。
那身影流血了,自然,这不可能真正夺取一名四境的生命。
“我的鲜血不是白流的……”遭受重创的人,正是风不孽,遭创的刹那,他恢复了行动的能力,手中有半截血布。
这血布沾染了他的鲜血后,涌出了无边的血水,血水染红了天空,无边的红色血液,像是大海一般无边无尽,竟然将周围的山脉都淹没了,而后向着虚空中的九盏葬灯而去。
这就是半截血布的恐怖威能,本是几缕鲜血而已,此刻却化成了无边的血海,淹没了此地,山石被浸没其中的刹那,顿时被腐蚀为无形。
到了此刻,风不孽冷漠无比,道:“不管你们是谁,敢埋伏太渊的时候,结局已经注定了。”
漫天的血液,将断桥包容在了里面。
“熔万物,化黄土!”风不孽大喝。
千万道血光,在天宇中绽放,血海无疆,浩瀚无垠。
但那断桥更不是凡物,轰隆一声,剧震的刹那,当场将无尽血海生生炼化的干涸了。
九盏葬灯的黑焰越发的高涨起来。
“刑海无疆!”
风不孽手中杀出两道寒光,顿时击穿了虚空,他的右手化成枷锁,横贯天宇中,压落向断桥,想要将之崩碎。
但就在这时,断桥上的两道虚影化为一抹灰光,无声无息间,粉碎枷锁,破灭了“刑海无疆”。
“哧”
漫天血光迸溅,无尽神力浩荡,灰光横贯天宇,竟将风不孽腰斩。
“怎么…会…”风不孽惊怒,倒飞出去的上半截躯体,将一座山峰撞的灰飞烟灭,眼中射出两道可怖的光芒。
大皇子看出那古灯才是关键,每一分每一秒,那九盏古灯上的黑色火焰都在高涨。
他传下命令,让军团都朝着古灯攻击而去。
“轰”
风不孽撞碎数十座山峰,才稳定住身形,将那断躯重新接续,立身在一座破碎的山峰上空,冷冷的盯着断桥。
“砰”
另一侧,虚空中黑雾凝结,黑色战矛洞穿了星空。
战矛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