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
蓉姨皱皱眉头问道:“我跟晚秋接触地时间也不算断了,她向来是那副凶巴巴的模样,从未有过例外啊,悦言,你跟晚秋关系最好,你觉得她这是……”四人虽然相互都有些敌视对方,不过夏晚秋的离开,让场面发生了些许细微的变化。
这不,她仨将矛头暂时对向了夏晚秋。
顾悦言凝重地一摇头:“我也没见过夏姐这个样子,不过,夏姐大概是……”顾悦言瞧了眼任昊,闭嘴没说话。
谢知》哼哼一声,眯着眼睛轻轻靠在床头,斜眼俯视着任昊的面庞:“我看啊,不是大概,而是肯定……”
范绮蓉刚要张嘴说什么,就听耳边传来任昊重重地咳嗽声,好久都没有停歇,顾悦言匆忙扶起他的身子,谢知配合默契地顺势拍他后背,范绮蓉则拿了杯水让他喝,末了,心疼地摸摸任昊地头发:“我们不说了,真不说了,你好好休息,乖哦,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说,嗯,闭眼,对,嗯嗯,我家昊真乖……”
哄着任昊躺下,范绮蓉轻轻一叹,看了看谢知和顾悦言,微微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任昊真的睡着了,浅浅的鼾声自口鼻中飘出。
三女相互看了看,使了个眼色,慢慢起身,走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下。那边儿怕任昊有事,门也没关,三人说话时尽量压低着嗓音,讨论的自然还是有关夏晚秋的事情。不久,顾悦言道:“今天先给我弟
药和退烧药吧,我回趟家喂猫,晚上过来时把消来,嗯,还需要什么菜吗?”
“不用,你走你地吧。”
告了辞,顾悦言还不放心地走回去看看任昊,给他弄了弄被子,又折腾了二十分钟,方是打车离开。
然后,气氛再一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范绮蓉和谢知讨论地人物多了一个。
谢知》慵懒地端着茶杯靠在沙发背上,抬眼眨了眨:“绮蓉,我跟悦言不太熟,你好像挺早认识她吧,她跟丈夫感情不好吗?”
“我见过他丈夫一次,也是作家,不过,倒是没看出他们感情好与不好。”范绮蓉回忆了一下,迟疑着瞅瞅谢知》:“我觉得,他俩不单纯是姐弟关系,你说呢?”
“我也这么觉得……”谢知笑了笑,忽地腾出一只手抓住了范绮蓉的手,笑容中带着一丝亲切感:“绮蓉,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朋友,咱俩没什么话不能说地吧,呵呵,咱们相互交个底吧,嗯,你跟小昊到底……”
“我是他姨,仅此而已。”范绮蓉回捏住她的小手儿:“知,实话说,我也把你当成了无话不说地好朋友,你跟昊到底……”
谢知也在同样的位置上打断了她:“他是我未来的女婿,仅此而已。”
而后,两人都长长地“哦”了一声,对视一眼,没再说话。
这种小规模的试探,从早起开始就没有停过。
吃过晚饭。
夏晚秋竟然又回到了别墅,不多久,顾悦言也拿着消炎药推开了门,几人短暂地对看了一会儿,旋而商量起任昊的问题。
病情已经稳定,既然任昊死活都不想去医院,那么也只能由着他了。可是照目前的形式看来,明天的学校,任昊一定去不了了,天气微凉,转移到家里也多少有些不便,还是跟别墅踏踏实实养病最为安全。
“明天星期一,你们都要上班……”范绮蓉最先开了口:“这儿有我就足够了,您们忙你们地,别耽误工作。”
夏晚秋板着脸盘沉沉道:“……我请假了!”
顾悦言担忧地从客厅看了看任昊的房间,定了定神儿:“……夏姐和蓉姐在,我就不凑热闹了,不然两个老师请假,学校方面也安排不过来人手,不过,没课的时候我来替你们。”
谢知和范绮蓉同时皱皱眉,看看对方,谢知道:“我是请不了假,下班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会过来地,嗯,这事儿先瞒着雯雯吧,这孩子最紧小昊了,听他生病肯定得来照顾,可是雯身体不好,我怕她被传染上。”
在谢知地心里,女儿永远是第一位的。
范绮蓉看看她们:“……用不了这么多人吧?”这句话似乎是她自言自语,说罢,范绮蓉凝眉摇摇头,不在吱声了。
当天晚上。
谢知怕雯雯担心,就先回家了。夏晚秋守在任昊床边端茶倒水,一刻也不离开,夜里,也是她和范绮蓉陪床,两人几乎是趴在那里睡的觉。顾悦言半夜里时不时过来看一眼,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出发去了学校。
任昊生病的事情被蓉姨告诉了卓语琴和任学昱,不过在她口中,却将病情弱化了一些,只说他是感冒咳嗽,老两口听了也没过多担心。
星期一。
任昊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高烧褪去,温度计只是在低烧左右徘徊,不过夏晚秋她们却依然没有放松,紧巴巴地守在那里,无论任昊和蓉姨怎么劝她,她都不去学校。其实,任昊倒是觉得有些大题小做了,但感受到夏晚秋那份心意,却是说不出地感动。
星期二。
顾悦言和谢知》也来了,一进屋,顾悦言就跟夏晚秋单独谈了谈,大概是学校方面的事情,政教处地杂事加上半个年级的高一学生等着她,不能再耽误了,不得已之下,夏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