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元达笙又忙碌了起来,喜儿和乐儿去了学堂,戚善带着悦儿出城了两趟。
元仕进已经忙碌着装点元达笙的院子,他见到儿媳妇来了后,颇有些不好意思问:“喜儿娘,你对你们住的房间有什么要求?”
戚善笑着说:“我听爹的安排。喜儿爹说了,爹在这方面才是行家,我们小辈的不懂,听爹的安排便是了。”
元仕进老脸都要羞红了,他从前在院子里种花种草种树,完全是凭个人的喜好。元达笙和戚善都是孝顺的人,由着他在院子里摆弄来摆弄去。
他现在和成村长相处多了,才知道院子里种花种树种菜都是有讲究。成家村有山,大家可以从山上挖小树小花苗回来种,但是不许动已经长成一米高的树。
成村长陪着元仕进去了一趟山上,带回来一堆的小树苗和小花苗,按成村长的话,山下比山上暖和,好好养一养,花草树木很快就能立了起来。
戚善和悦儿听元仕进讲解了院子里面的花草树木,瞧着是顺眼了许多,从前院子里种的树木,都给移到院子外面去了。
元仕进感叹道:“我现在明白你娘家为什么不在院子乱种花草树木了。”
戚善听他的话,愣了愣片刻,很想和他解释,戚家人其实最初也喜欢在院子里种花草树木,只是有客人上门来的时候,他们会相中院子里花和树,然后戚家人热情待客,便会挖了送人。
这样的次数多了,家里面的长辈们便歇了在院子里种树的心思,宁愿种一些山上的野花,让客人来了后,夸赞一声,他们家里的人,果然有本事,能够把野花都侍弄得这般好看。
元仕进瞧得出来,儿媳妇只是担心他手里面的银子不够用,这一趟出城是送银子来的,他同样也安心下来。
林氏峭悄和戚善说:“你和笙儿真的放心由着你爹乱摆弄啊?这么好的房间,你爹可是说了,房间里不做床,只做暖榻,以后被褥都要多做好几床。”
戚善笑瞧着林氏:“娘,这里的冬天比家里面冷,而且还要长一些日子。爹也是想为我们省一些银子,我和喜儿爹都听爹的安排。我这些日子已经准备了床上需要用的东西。”
戚善知道元同泽和米子准备了几匹布料做被单和被套用,元同泽这一次出去,也会带一些被被芯回来,戚善和他说了需要多少床被芯。
元家村,元达和一家人和元达庆一家人都盼着元同泽回来,在春风拂面的日子,元同泽回了一趟家,知道家里面的人已经准备好了,他笑着说了出发的日子。
元同泽转头和元达和夫妻说了,要进城邀请岳父一家人前往京城的消息,元达和夫妻都显得有些不高兴,他们很有心疼道:“你一年到头的忙乎着,别都给我们用在路上了。”
元同泽瞧着他们笑着说:“爹,娘,我和你们说出发的日子,你们就没有想一想,距离现在可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这中间可以转到南方走一趟,我们在府城汇合。
有我岳家的人在,你们可以一起去府城,我就不用再回来一趟了。”
元同泽原本没有想过要去南方一趟,只是已经到府城后,他和赵见瞧着日子还早,两人决定还是走一趟南方。
恰巧方家那边也要去南方一趟,他们两人便约着一起同行了。元同泽回来和家里人说一声,让家里人可以安排好出行的事情。
他又匆忙进城了,米子娘家的人决定要好好商量他说的事情,元同泽表示,他这一趟来得急,又要赶着去一趟南方。
他们决定好了后,往府城戚维守家传递一下消息,可以提前一起安排了。
米子娘家人瞧得出来,元同泽的确有事要去南方,便应承晚上商量出结果告诉他。
元同泽接着去了一趟戚家,恰巧村里的人在大院子里说要去南方的事情,元同泽便说了消息,戚家村的人听了时间后,他们连忙出去安排了。
戚维山夫妻招待了元同泽,又赶紧让人去杂院请戚维肆夫妻来一趟,他们夫妻匆忙来了,见到元同泽后,赶紧问起戚善一家人的情况。
钱氏给元同泽端来了糖水,元同泽喝了一口水后,把元达笙一家人的情况说了说,特别夸了喜儿兄弟三人。
戚家人都瞧得出来,元同泽是真的和堂弟弟们亲近,他可以说出三个弟弟不同特性。
戚维肆听说元同泽立时要走,连忙对他说:“我给他们兄弟做了一些玩耍物件,你能帮我带过去吗?”
元同泽误以为只是小东西,笑着点头说:“四祖父,我可以先带去府城放着。我从南方回来后,便不会回家了。”
戚维山夫妻给元同泽也准备了一堆礼物,还特意说明,其中有一支银钗是戚家给元希珍的贺喜礼物。
元同泽笑着收了下来,等到他上了马车,瞧着塞了大半马车的东西,都忍不住瞧向车夫,他反瞧过来:“泽哥儿,你四祖父和我说,是你应许下来要收的东西。”
元同泽把手里的东西塞到车上,他直接和车夫坐在前面,车夫赶马车的时候,瞅着他:“你现在有心学驾驶马车了?”
元同泽瞅着他:“你也太小瞧了我吧。我在外面这几年已经会驾驶马车了。你这两年总算想起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