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善听元达笙的话,也有了一定的感悟,说:“我在娘家的时候,家里面姐妹众多,姐妹们互相为伴,也少有机会去接触村里年纪相近的人。
嫁给你后,也少有机会和差不多年纪的人相处。在京城来了后,我和邻居们相处得多了一些,我发现要向她们学习的地方太多了。”
元达笙瞧着戚善笑了起来,说:“不急,我们还年轻,经得起小的失败。我们只要不信错人,是经得起看错人的挫折。”
戚善瞧着他笑了又笑,戚其良曾经说过,他们这样的人,轻易不会去相信一个人,实在是求学的路上,受够了一些人的白眼和不屑,他们对人没有那么的热情和轻信。
戚善当年心疼兄长的经历,嫁给元达笙后,他很少提及读书的时光,戚善猜想过,他进城读书的经历,未必会比戚其良来得顺利。
戚善现在觉得元达笙有过那样的经历,或许是好事,他待人总会存有余地,纵然会有失败的时候,总会在心里面留一条退路。
大雪的天气,元达笙拿出一张请帖交给戚善,她打开看了后,仰头笑着瞧向元达笙:“夫君,去城外品尝梅香。这位大人和夫人言明请我们全家啊,那你应约吗?”
元达笙笑着和戚善姐弟说了这位同僚的身份,戚其才听后满眼星光说:“姐夫,我真的可以见到高大人?”
戚善转头盯着他:“才弟,你听说过高大人?”
戚其才笑着连连点头说:“姐姐,我听过他讲课,我本来不懂的一些东西,经过他讲解后,我仿佛开窍了,懂得从那一处着手解决问题了。”
戚善瞧着元达笙问:“三爷,你以后也会去学府给读书人讲课吗?”
元达笙笑着点头说:“我们今年要跟前辈们学习,明年春天的时候,也会安排去各学府里讲课,至于要讲什么,还要听上官的安排。”
戚善有些羡慕的瞧着戚其才:“才弟,你有机会还能听你姐夫讲课,我都没有听他讲过课。”
元达笙听她的话,笑着说:“我也可以先给你讲课,你想要听我讲什么?”
戚其才低头忍笑不已,戚善的脸红起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说:“好,我想一想啊,我先和才弟商量一下,想听的课。”
戚其才抬头笑着摇手,说:“时辰不早了,姐夫,姐姐,我去看喜儿醒了没有。”
戚善跟着他一起站起来,说:“我去看喜儿醒了,你可别去吵醒了他。”
他们姐弟一前一后走了,元达笙走到桌前翻起书册,他要准备的东西太多,高侍进大人请客赏花,他至少要准备两首诗,以应付当日的事情。
戚善出了房门后,低声问戚其才:“弟弟,我们要去赴这种赏花宴,到时候会不会要写诗啊?”
戚其才把听来的一些消息说给戚善听,他笑着提议:“姐姐,你让姐夫帮你写一首诗,到时候应付过去。”
戚善瞧着戚其才半会,说:“你帮我写一首诗吧。我担心你姐夫写得太好了,给别人瞧出来,不是我写的诗,就有些丢脸了。你帮我写诗,把水平压低一些,只要句子通顺了便好。”
戚其才瞧着戚善道:“姐姐,我也不太会写诗,没有和一堆人去赏过什么花。我明天去学府的时候,想法子打听一下,他们赏梅一般在什么地方。”
戚善瞧着戚其才笑了,想了想,说:“才弟,我们不比他们差,我们家里的长辈们支持家里面的孩子读书,已经相当的了不起了。
你想一想村里别人家的孩子,他们许多的人,都没有读书的机会。才弟,我们其实比他们过得幸福,我们有最好的家人。”
戚其才明白戚善话里面的意思,笑着说:“姐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我们其实也赏过花,赏过漫山遍野的花,我们只是没有在寒风中作诗的雅趣。”
戚善过后问元达笙,他有没有和人赏花写过诗,他想了想,点头后,又笑着摇头说:“我们同窗一起赏过花,他们会冲动激情作诗,但是我不曾在现场写过诗。
我都是过后写诗作纪念。你安心吧,我会帮你写一首诗,如果夫人们在一起要作诗,你也有一首诗应付过去。”
戚善冲着他摇头说:“我和才弟说了,我要他帮我写诗。我担心你的诗写得太好了,以后我赴宴要写诗,我写不出多好的诗,那样会出糗的。”
元达笙瞧着她安慰道:“你别把这事想得太严肃了,我听他们说过,夫人们一般不会一次又一次的作诗,你们大部分的时候,会评价小女子们诗作的高低。”
戚善立时摇头说:“我也不会去评价别人诗的高低,我自个都不会写诗,那有什么资格去评价别人的诗。”
元达笙笑瞧着戚善,也不去为难她了,说:“我们那一日只当去真正的赏花,至于写诗这样的事情,你直接与人直言,你不会写诗,便无事了。”
戚善有些担心的瞧着他:“那我这样的行事,会不会让你没有面子?”
元达笙笑着摇头说:“不会的。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自个都不是会写诗的人,更加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写诗的。”
两人对赏花宴的事情,有了初步的决定后,戚善心里面放松了许多,她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