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头的鞋,冷笑一声。
谁不想在大城市里过人上人的日子?但你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挣,踩着别人去享福算怎么回事儿!
华宁询问了路边的保安小哥,找到去往海市交通大学的公交车,一个小时后,她站在了海市交通大学的门口。
学校门口几个潇洒气派的大字,来来往往充满朝气的大学生,原本华宁也会是其中之一的。
假如当初原身没有被人恶意掉包,那么她会受到良好地教育,按照她对知识如饥似渴的程度,说不定也是可以考到海市交通大学的医学系的。
可是偏偏……一切都被那样轻易地毁了。
华清月享尽本该属于她的幸福,而她却被华清月的生父生母残忍地虐待着,凭什么呢?
按照书中剧情,此时的丁文洲也已经跟华清月在一起了,他拿着原身千辛万苦攒到的钱去哄心爱的女孩子,这行为不是畜生是什么!
华宁略微一打听就知道了丁文州现在在哪里。
有人说:“丁会长啊,他这会儿在打篮球呢,我们学校有一场篮球赛。”
但是女生看着穿着破旧得像是从十年前走出来的华宁又很疑惑:“你是……”
怎么会有这么穷酸的女生跟清俊潇洒的学生会会长丁文洲认识啊?
华宁没有解释,只是弯唇一笑道谢之后快步往学校操场走去。
一路目睹大学生们的日常生活,心底翻涌上来诸多羡慕与不甘心,华宁知道那是属于原身的情绪。
等她赶到操场,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操场边上休息的丁文州,他正温柔地抚摸眼前一个女孩子的脑袋,女孩儿烫着卷发,身穿昂贵精致的连衣裙,用一张纸巾给丁文洲擦汗:“瞧你,热不热?”
丁文洲深情地看着她:“清月,有你看我打球给我加油,我不热也不累。”
两人打情骂俏好不甜蜜,华宁就站在一边冷冷地看。
因为她穿着实在是破旧,又一直森冷地盯着丁文洲看,很快就吸引了别人的注意,丁文洲本身上场之后正专心打球,被人一提醒转头一看,魂差点没吓掉!
他口干舌燥,艰难地打完了下半场,可球早已经输了。
比赛才结束,华宁就径直朝他走去,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纷纷疑惑地看向丁文洲看。
等华宁走到他跟前,华清月下意识地问:“阿洲,她是谁呀?”
丁文洲慌乱地说:“我不认识……”
话音才落,华宁抬起手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耳光!
丁文洲诧异的看着她,这一耳光直打得他都耳鸣了,不少人都低声议论起来,丁文洲深吸口气,对着华清月说道:“清月你先走,这是我远房亲戚,我来解决。”
他抓着华宁胳膊就往隐蔽处走,华宁还想要钱回来,暂时没打算跟他撕破脸,便甩开他的手冷笑:“人渣,你也会怕丢脸啊?”
这会儿离人群远了点,丁文洲着急地说:“宁宁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给我送钱的吗?我都跟你说了,你来海市会迷路的,万一遇见什么坏人就不好了,你给我钱直接用邮政寄过来不就好了吗?”
给他钱?华宁真是想吐。
“你错了,我不是来给你钱的,我是来要钱的,丁文洲,我不想跟你说废话,这些年我给了你多少钱,我都留着票根呢,你的信我也都留着,既然你已经处了对象,那我也不想当冤大头,我算好了,你从我这里拿走了总共八十七块钱,那都是我的血汗钱,你现在立刻马上还给我!”
丁文洲噎住了,八十多块,早就被他挥霍完了,华清月是个富家女,很不好哄的好吗?
他耐着性子说:“宁宁,虽然说我们之前没有确定关系,可是你给我钱的时候是你自愿的,怎么又忽然要走?我知道你是闹脾气,这样吧,你刚刚也打了我了,我们一笔勾销。”
华宁震惊于这个人的脸皮,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我只能去找学校里的老师领导反应下这件事了。”
丁文洲这才反应过来华宁不是说笑,他觉得华宁似乎是哪里变了,可却说不上来,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解决这件事。
因此丁文洲忽然阴狠地说:“你别逼我,我是男人无所谓名声,可你的名声要是坏了,你爹娘还不打死你?你还怎么嫁人?”
他从前就是用这个洗脑华宁,可这次却失败了,华宁毫不在乎地说:“那又怎么样,别说我跟你根本就没什么,就算你编造谎言污蔑我跟你有什么,整个国家那么大,我哪里不能去?再说了我也没想嫁人,年纪轻轻的报效祖国不好么?丁文洲,我给你机会了,还钱或者我去告发你,你既然不肯还,我只能去告发你了,我要让你被开除!”
这个年代名声还是很重要的,要是真的任由华宁去告发,那他真的要摊上大麻烦了!
他只能拦住华宁,忍气吞声不甘不愿地说:“我现在也没多少钱,只能回寝室凑一下顶多凑二十。”
华宁抬脚就走,丁文洲又跑上去拦住:“好,三十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