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奈低垂着眼帘任由斑搂着,双臂下意识的抬起交叠遮盖住胸前的春光。倒不是羞耻之类的原因,跟斑做了五年夫妻,彼此之间什么没见过?此时跟他赤/裸相对也完全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只是不喜欢在斑的面前裸/露身体,哪怕早已被迫坦露了无数次。尽管一直表现得很乖顺,鸣奈的内心深处对这个身为她丈夫的男人始终是有些抗拒的。
宇智波斑以前和妻子共浴时看到她这种表现以为是在害羞,经过这一遭才终于察觉到妻子对自己的抵触,这让他的眸色暗了暗却没有生气。
在发现鸣奈欺骗自己想要逃离时就已经气过了,甚至忍不住把她关进牢房里。不过现在已经想通了,既然强行将妻子留在自己身边,总要忍耐这种不愉快的事。
“我帮你洗头。”
斑的声音很是温和,伸手解开妻子的发辫令其散开,然后将浴桶中的热水轻轻撩到她的头上细心揉搓着沾染了灰尘的发丝,原本显得有些黯淡的头发很快就变回了明亮的灿金色。
鸣奈安静的任由他施为,心中毫无波动,清洗头发算什么,清洗全身这种事斑都帮她做过很多次,早就习惯了。
她只是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打算,这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表现让鸣奈的心里始终有些没底,想要出声询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却又担心会打破斑所营造的温情脉脉的表象,她怕有些话一旦问出口就会撕裂虚伪的假象显露出狰狞残酷的现实。
犹豫片刻,心始终悬在半空的鸣奈到底还是决定遵循心中的想法出言询问,只是在那之前做了下铺垫,不至于一上来就刺激到斑。
看着斑身上的伤口,鸣奈轻声说道:“我帮你治疗吧。”
妻子的关心之语让宇智波斑一阵高兴,唇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扬了几分。只是看到她始终垂着眼并不跟自己的目光交汇,那抹笑意就变成了苦涩。
这还是鸣奈第一次主动开口给他治疗,是害怕受到伤害才会讨好自己吗?也对,之前他可是差点掐死了鸣奈。
宇智波斑沉默的将手按在妻子的肩上输入自己的查克拉,邪缚封印被暂时解开的鸣奈也随之恢复了作为忍者的实力,充盈于全身的查克拉让她的身体都变得不再虚弱,一拳打死一头牛根本就是小意思。
如果可以,鸣奈其实挺想对斑使出继承自纲手老师的怪力。可惜,每次恢复实力时都会被牢牢盯住,一丁点小动作都会被发现,只要对方把手掌撤回不再提供查克拉,她马上又会变得手无缚鸡之力,想要趁机翻盘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无声的叹了口气,短暂恢复能力的鸣奈伸手对斑使用了掌仙术,很快就将他的外伤、内伤彻底治愈,让这个男人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都变得好起来。
治疗结束后,宇智波斑收回手继续为妻子清洗长发,灿金的发丝从指缝滑过,闪过的光泽好似午后在水波跳跃的日光,显得别样的耀眼璀璨,让人爱不释手。
发现斑在把玩自己的头发,鸣奈一阵不自在,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头发而已,至少没什么感觉,总比玩弄其它地方强。
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她轻轻的出言问道:“你究竟是怎样想的?”
“为什么这样问?”斑的语气淡淡的,放下把玩的金发转而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炙热的手掌比水的热度更高,仿佛会把人烫伤。
这种别有意味的暧昧举动让鸣奈分外排斥,蹙着眉往旁边挪挪想要避开他的抚摸,说出的话也直白许多毫不婉转,“已经发生过的事就算装作不存在裂痕也依旧存在,维持这样的假象有意思吗?”
妻子表现出的抗拒让宇智波斑危险的眯起眼睛,尤其对于她挑破一切的话语格外不悦,伸手捏住那细弱的后颈用仿佛威胁般的语气道:“你在提醒我把你关回监牢里吗?”
鸣奈脸色微变,咬咬嘴唇终于还是抬头看向斑,清澈湛蓝的眼瞳又一次显露出不切实际的期盼和恳求……
“你其实根本就不爱我对吧,我对于你来说仅仅是用于慰藉身体和心灵的工具,这种事别的女人也能够做到,甚至可以比我做得更好,你根本就不必忍受我带你的各种不快。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必须要回家。”
她的话音充满渴求,为了重获自由简直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充满水雾天空般澄蓝的眼瞳却闪动着细微的光亮,希望斑能够不再执着于自己。哪怕这意味着她真的从未被这个男人爱过仅仅当做工具对待,尽管这对于女子来说是件很悲惨的事,但她情愿如此,至少有离开的希望。
宇智波斑听到妻子的话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头喷涌而出,或许一开始将她带到宇智波确实抱着利用的想法,但五年的日夜相处彼此早已成为最亲密的人,就算现在还不明白什么叫爱,但对妻子的感情绝对是真挚的,自己待她如何她感受不到吗?为什么一定要说出这种伤人伤己的话?
若是当真把她当做工具何必以族礼正式迎娶?有无数的方法让她顺从自己,只是不想那样对待她罢了,这个战乱的时代被俘的女忍者境遇有多么悲惨她根本就不知道!
眼看宇智波斑一脸阴霾的用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