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秦欢又炼完了一炉丹药。
中场休息出门给菜浇水的时候见家里多了个人。
秦欢还没说话,对方就微笑着打了招呼:“这便是嫂夫人吧?嫂夫人好,在下蒲子进,是冷兄的朋友。”
嫂夫人?
秦欢第一次听这称呼。
感觉还不错。
于是微微点头:“嗯。”
冷凛:“子进为你带了咸丰楼的烧鸡,要不要趁热吃?”
咸丰楼的烧鸡?
啧。
秦欢看蒲子进更顺眼了一些。
就随便掏了个药瓶递给对方:“见面礼。”
蒲子进不知是什么药,但还是笑眯眯地接下了:“多谢嫂夫人。”
“不谢。”
然后眼神看着冷凛。
意思是要烧鸡要趁热吃。
……
秦欢吃到烧鸡的时候,它还尚有余温。
不愧是京城一流酒楼的招牌菜。
味道还不错。
与冷凛做的不相上下。
不过听说这菜每天都限量供应,不太好买。
“嫂夫人可还喜欢?”
冷凛给秦欢喂完最后一块鸡肉。
秦欢喝了口冷凛给泡的茶,淡淡道:“还可以。”
外皮酥脆,咸香适中,不油腻。
确实还不错。
偶尔吃上一次也还行。
不过,秦欢对着冷凛道:“最喜欢你做的。”
“多谢娘子抬爱。”
冷凛擦了擦手,起身收拾碗筷:“一会我打算出去买坛酒,待中午与子进小酌两杯,娘子可有什么要买的?”
“酒?”
秦欢想了想:“家里有。”
冷凛不知道家里竟有酒,他微微一笑:“那便劳烦娘子取一坛出来。”
“嗯。”
秦欢点头,回到药房,从没用完的几坛子酒里随便挑了一坛给冷凛送去。
清冽的酒香横飘十里。
蒲子进不禁有些沉醉。
午后。
蒲子进醉倒在院子的树下。
冷凛坐在石桌旁,淡定地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杯,看着倒还算清醒。
直到他开口:“娘子,娘子!”
嘴里喊着,他就要起身寻人。
秦欢赶忙过去将他抱住:“醉了?”
“嗯?”
冷凛双眼朦胧。
看到秦欢,他主动将人抱住:“娘子……”
“娘子……我,我醉了。”
“哦。”
秦欢摸了摸他的头:“乖。”
“嗯。”
冷凛点头,在秦欢颈间蹭了蹭。
秦欢把他抱回房间,将他放在床上,也没给他吃醒酒的丹药,就坐一旁听他喃喃。
至于院子里的蒲子进……
谁还记得?
等蒲子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秋季寒风瑟瑟,蒲子进在院子里睡了一晚上,头有些晕。
许是染了风寒。
对于让客人在院子里睡了一整晚的事,秦欢没有丝毫愧疚。
只是给人递了颗药。
冷凛比蒲子进醒得稍微早一些。
他原以为好友已经回了家,结果洗漱完出来见他还在,就有些意外。
“抱歉冷兄,昨晚喝多了在你家院子借住了一晚。”
蒲子进觉得有昨天的举动些失礼,不过还是坚强地笑着。
之后,把秦欢给的丹药吃了下去。
吃下丹药之后没多久,蒲子进整个人都舒缓了许多。
听闻自家娘子把人丢在院子里一晚上,冷凛丝毫不惊讶。
他家娘子,似乎只在意他一人。
冷凛内心窃喜,面上云淡风轻:“无事,其余院子有客房,若下次子进需留宿,可自行安排。”
“……好。”
蒲子进一夜未归,跟冷凛打了声招呼后就急忙回家去了。
秋季转凉。
秦欢给了冷凛一个又大又软又轻的包裹。
冷凛看着怀里的包裹,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
“我攒的。”
秦欢有些小骄傲,打开包裹一看,里面是一根根长长的狐狸毛:“给夫君做成衣裳穿。”
这意思是让冷凛自己做。
冷凛微微一笑:“多谢娘子。”
“不谢。”
秦欢摆手,之后才终于想起来问:“夫君可会?”
冷凛虽多才艺,但纺织这类的事宜却是没做过的。
秦欢见状,秒懂。
她把狐狸毛拿回来:“那我让狐琴做成衣裳再给你。”
“好……”
冷凛看着自家娘子离开的背影,笑了笑,继续看书。
如此又过了几日。
蒲子进再次登门。
这次他也带了礼物。
照例有咸丰楼的烧鸡,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珠宝首饰。
除了礼物,蒲子进还抱了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娃娃过来。
蒲子进很激动,一进门就说出了此次前来的原因:
“上次嫂夫人送我了一颗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