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事,”晨曦看着少年稚嫩的小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好笑,“就是想让你帮我报个官,我现在有急事需要进宫一趟,你现在有空吗?”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帮我去公主府叫几个人吗?我这里实在是空不出手来。”
“没问题。”辛少卿急切的说道,看到晨曦疑惑的眼神之后,才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解释道:“我是说我现在有空,不必让别人帮你,一来一回的多浪费时间。”
难得遇上公主需要帮忙的时候,就算是没空,也要说是有空,更别说他已经拿回了父母留给他的东西,现在可以说是无事一身轻。
“那就拜托你了。”晨曦笑着说道,“还有我这个车夫,就拜托你顺便看顾一下。”
车夫一听晨曦这话,连忙挣扎着起身,“公主,奴才没事,奴才这就去驾车送你去皇宫。”
晨曦伸手拦住还有些站不住的车夫,不赞同的说道:“你现在这样子,我哪里放心。”
说着不容置疑的将车夫按了下去,让他继续坐着,“本宫命令你,给我好好休息,等会记得去看大夫,医费到时候去账房保障,这几天放你假,你好好休息。”
“这......这......”车夫显得有些无措,在看到晨曦坚定认真的样子之后,才迟疑的开口,“是,奴才知道了。”
见事情安排好了,晨曦卸了马车,一翻身,动作干脆利落的上了马背,对着辛少卿拱拱手,“那就拜托你了辛公子,对了,记帮我转告一些让官府的人,让他们审问一下,本宫看这些人应该是有人故意派来的,还请官府的人多上心,尽快查明此事。”
“在下一定会将公主所说的话,如实的跟官府的人说清楚的。”
辛少卿躬身还礼,目送着晨曦骑马远去的背影,久久都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
越是靠的近,越是觉得自己不配。
辛少卿这样想着,心里难免有些惆怅,哪怕是心里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张扬肆意而有美好善良的人,是在不是他可以高攀的上的。
单单是家世这一条,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那样美好的人,注定是可望而不可即。
辛少卿逼迫自己收回自己的视线,专心处理她拜托他的事情,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晨曦骑着马,一路向着皇宫赶去宫门守卫的侍卫远远看到有人骑着马一路向着皇宫奔来,本来想拦下,结果看到是晨曦之后,连忙叫人将宫门打开放行。
晨曦一路顺通无堵的赶到了上早朝的正殿,正好赶上太监掐着尖细的嗓子拉长声音宣布退朝。
“忙着---”晨曦三步做两,快步走进大殿,拦着了这样退出去的朝臣,“本宫有要事相禀,还望皇上给本宫一点事情,容我细细道来。”
叶蔺钊一看到是晨曦,肉嘟嘟的小脸上的严肃绷不住了,露出自己的小虎牙,扬起甜甜的小脸就要叫人,眼角余光看到叶蔺翔严肃的脸之后,即将出口的话语又让他自己给咽了回去。
小心翼翼的用自以为没有人看见的动作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在所有的朝臣本来就是低着头退出去,在看到晨曦出现之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晨曦的身上,没有人察觉到了他的小失误。
叶蔺钊转过小脸松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膛,还好还好,没有人看见。
“不知公主所说的是什么事,以至于在退朝之后才急匆匆赶来,臣等愿闻其详。”
右相一看众人没有说话,才开口问道,看似为晨曦着想的话,要不是语气里满是嘲讽,看着晨曦的眼光中带着不屑,晨曦当真会以为对方是为她好,才开口解围的。
一个常年在外抛头露面,甚至还曾经与外男同吃同住的公主,在他看来,实在是有辱斯文,毫无礼教,果然---不是皇室正经八百的公主,就是先帝再宠,也不过如此。
假的,终究是假的,永远也比不上真的。
右相会这样想其实也是迁怒,他与左相在暗地里斗了这么多年,虽然他们名义上都是为皇帝服务,可他们的交情仅限于表面,心里都是巴不得对方早点死了,一了百了。
左相昨日里偷偷地跟公主见上一面,他其实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可这件事已经给了他提醒。
左相和公主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要不然怎么解释左相离开后在回来,脸上时不时的露出笑意,看起来心情十分的好。
两人一定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结为联盟,只要是和左相相交好的,都是他的敌人,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右相大人所言甚是,”众人但是没哟察觉到右相的言不由衷,开口附和道,“公主有事不妨直说,臣等定会尽心尽职,为公主分忧。”
“多谢各位,”晨曦站定,行云流水的行了一礼,简单地动作里没有一丝拖沓和滞留,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晨曦看了看人群中,出乎意料的看到了张婉柔的父亲张栋林,按理来说,距离他禁足的时间还有几日,此刻应当不会出现在这才对。
连皇帝生辰这样重大的日子都可以缺席,是在不可能缺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