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受了家法,被贾政打的屁股开花在荣国府乃是天大的事,然而对于大晋朝来说当近最大的事,只怕却是即将到来的皇帝秋狩一事了。
大晋朝以武立朝,所以三年一度的皇帝秋狩每次都是格外的声势浩大。
只不过贾琮在听说秋狩的地点之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了起来。
历史的轨迹实在是太强大了,让人稍不留神就会被碾压的粉碎。
贾琮到如今虽做了各方面的准备,但是在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年代,贾琮也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做到万无一失。
眼看京都就要风卷云涌,贾琮自认没有火种取栗的能耐,那也只有早早的远离这是非之地或许还能有另一番迹遇。
到了这个月初二,这天乃是王熙凤的生辰,由于王熙凤深得贾母欢心,所以历年王熙凤的生辰都是要大办特办的。
然而这一年贾母偶然心血来潮,竟要学小户人家凑份子给王熙凤办生辰宴。
众人为迎奉贾母,自然无不强做欢颜按照身份等级拿出了银子来。
荣国府里平常就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如今银子也有了出处,下人们自然早早的就把王熙凤的生日宴席布置的妥妥当当了。
如今贾琮在荣国府声势越烈,自然有资格与宝玉一同坐在一众莺莺燕燕的姐妹之间,相互轻语看着不远处众人轮番向王熙凤敬酒玩笑。
王熙凤虽然酒量不错,此刻喝的也是度数不高适合女子喝的果酒,但是上面有贾母发了话,一轮下来,王熙凤也喝的脸颊发烫,逐渐有些招架不住。
而贾琮也敬过一杯之后,就只顾着与薛林三春说话,却冷不防只听见王熙凤娇声笑道:“你们这坏了良心的都且住吧,就这个喝法我是真不行了,且容我回去洗把脸再来可能行?”
众人却不肯依,只推说是奉老祖宗的命,今儿自然是万事都放到一边,定要不醉不休。
又有尤氏笑道:“你平日里只埋怨忙个不完,今儿老祖宗开恩赏了你只管高乐一日,依我说你且珍惜才对,还不快快把杯里的酒饮了,方是不辜负了大家的一片心意。”
绕是王熙凤平日里能说会道,但毕竟也难敌众人的众志成城,当下只得又饮了一杯。
“不行了不行了,诸位好姐妹活菩萨们宽待宽待,就容我回去洗把脸略散散,顷刻就回还不行吗……”
王熙凤好说歹说终于才得暂时脱了身。
看着王熙凤离开,贾琮的脸上不由的有些神情玩味起来,却不知原著中贾琏偷-情鲍二老婆,被王熙凤抓住撒泼寻死觅活的戏码还会不会发生。
贾琮这边还在胡乱猜测,没过多久果然就隐约听见有人闹将了起来,声音还逐渐有越演越烈之势。
上面贾母也听见了动静,立刻叫停了戏班子,又让丫鬟去探听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就有丫鬟回报,正是贾琏与王熙凤在大闹,然而问到具体的原因丫鬟却只期期艾艾的回答不上来了。
贾母明白这是下人不敢枉论主子是非,于是又连忙让尤氏几人去了。
然而不等尤氏等人回来,却只见王熙凤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边跑边叫道:“老祖宗救我,琏二爷要杀我呢。”
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王熙凤伏在贾母的怀里哭诉道:“我多喝了几杯,就想回去洗把脸换身衣裳,哪成想正好遇见琏二爷与鲍二老婆在我屋里做见不得人的事,还商议什么要把我毒死,把平儿扶正,我气不过就进去打了鲍二老婆和平儿几下,没想到这就恼羞成怒了二爷,拔了墙上的宝剑这是要杀我呢。”
贾母倒是真心疼王熙凤这个孙媳妇,当即气道:“这还了得,快拿了那下流种子来!”
话刚落音,却只见贾琏果然提起剑也赶了过来,邢夫人王夫人见了忙上前拦道:“你这混账东西,越发的反了,没看见老太太在这吗!”
贾琏先前原以为王熙凤在后面过生日不会回来,所以才寻着时间差与鲍二老婆欢好,还喝了不少的酒助兴,这时酒性上了头,所以依旧扬着宝剑叫嚣道:“都是老太太惯的她,如今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今儿索性一剑了结了,随后我自去抵命去!”
也是平日里王熙凤管的贾琏管的太严,要知道这可是男子妻妾成群的封建社会,贾琏这样的豪门子弟除了正室就只一个平儿屋里人,甚至就连平儿一年也挨不上两下身子,足见贾琏是个十足的妻管严了。
这时贾琏接着酒劲,把平日里受的窝囊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倒也迸发出了一种气势磅礴的感觉。
如此一来,虽然有贾母邢王二位夫人厉声让下人夺下贾琏手中的宝剑,但是下人也惜命,如何敢上前冒犯。
这时只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贾琏身后的贾琮突然上前,一个前世高中大学时军训学会的反擒拿,顿时就把贾琏擒倒在地,就算是拿着宝剑的右手也无半点的用武之地。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这里没有你的事,还不快快把我松开!”贾琏挣脱不开,立时歪着脖子对着贾琮嘶吼。
但是如今贾琮哪里还会怕他,当即冷笑道:“二哥,你要犯浑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你在自家小院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