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辆马车离去的同时,街道的转角处,有一道挺拔的身影,盯着这边方向,若有所思。
这个安茹太不堪一击了,指望她离间沐逸晨跟宋雨竹的感情,一点效果都没有。
白白枉费他的一番心思。
越是得不到,他渴望宋雨竹的心就越发的强烈,回到百花楼后,聂腾受挫的回到卧房里,喝着闷酒。
地上滚落着好几个酒坛,聂腾俊脸恍若红霞,冲着门外挥手道:“来人,上酒。”
牡丹一颗心都落在他身上,从他回来那一刻起,就紧盯着他。
听到他的呼唤,忙推开木门,迈着轻盈莲步,端着一坛酒过来。
面前的男人喝的醉眼惺忪,哪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宋雨竹这个女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引得一个两个的男人痴迷。
牡丹嫉妒的发狂。
聂腾喝酒的样子十分妖孽,大口的畅饮,好像饮茶一般,可见酒量是非常好。
酒渍顺着嘴角下滑,滴落在硬朗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可见白皙的肌肤,流畅的线条。
这等妖娆的模样,真的勾人魂魄。
“公子,你别喝了。”牡丹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那指节修长的大手,阻止他这等自我灌醉的行为,声音心疼妩媚。
这次公子从京城回来后,就一次都没有碰过她,这种在手心里抓不住的感觉,让她越来越慌。
公子承诺过的,等他成大事,她必定会封妃,可现在呢?
都被宋雨竹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
“你谁啊,别拦我。”聂腾露出妖孽一笑,推了面前的女人一把,动作粗俗,毫不怜香惜玉。
女人有的是,但是得自己心的还真不好找。
“公子,是我啊,你别再喝了好吗?”牡丹是真的心疼他,慌忙拿手帕给他擦了擦俊脸。
却见这时,气氛突变,她的双手被某人一把钳制住,那力道大无比,惊得牡丹脸色都变了。
正在她心惊肉跳时,聂腾轻笑,一双闪烁的桃花眼,迷茫道:“你来了。”
随即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模样妖孽而轻佻。
“公子。”牡丹心中一喜,声音也变得妩媚起来。
公子对她果然还是有情谊的,她越发的卖力说:“公子,饮那么多酒伤身,我看了可是会心疼的。”
聂腾笑着扯她入怀,修长的手指在她如玉的肌肤摩挲;“你也会心疼吗?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沐逸晨呢?”
牡丹:“……”
“怎么又不说话了,你既然来了,就休想走。”喝醉酒的某人开始耍起了无赖,对着怀中的人儿又揉又捏的。
还专挑尴尬的位置下手。
牡丹很快就脸若红霞,但她心里清楚,主子这是认错人了。
心中嫉妒的小嫩芽,快速生长,这一刻牡丹早就忘了曾经对宋雨竹的好感跟欣赏,现在只有嫉妒。
“公子,你清醒点,我是牡丹。”她坐直身体,无力解释,却被聂腾长臂一扯,将她翻身压下。
然后他的唇寻了过来,轻柔的在她皮肤上流连忘返,就像品尝着一块美味的糕点,并不着急的一口吞下。
他沙哑动人的声音,喃喃自语:“雨竹,我真的好喜欢你,给我。”
“唔……唔……”
很快屋里就传来暧昧的声音。
牛妈妈站在门口,收起正要敲门的手,听到这里面的动静,好像是牡丹跟公子。
大白天的,这两天还真是有闲情雅致。
算了公子高兴就好,她原本就是想拿账单给他看看,顺便说说宋雨竹七月的分红。
阿嚏,被某人念叨的宋雨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怎么觉得是小人在她背后念叨,此刻的她,正在菜地里帮忙,看着张福跟一众村民,将菜地里烂掉的芥菜,一棵棵的挖掉。
精心养护的芥菜,就这样被人谋害了,宋雨竹心里说不出的愤怒,她一定要抓住这作乱的贼人,为这些死掉的芥菜报仇。
几亩坏掉的芥菜,用牛车拉了十几趟,这才全部清理完毕。
这么大的阵势,自然引起村民的注意。
大伙捂着鼻子,看到这些被运出去的烂芥菜,围在村中央的大愧树下,议论纷纷。
“哎,你们听说了吗?宋雨竹种植的芥菜出事了,好端端的,几亩菜地全都发烂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知情的村妇,磕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张福说,这是因为种植不善的原因导致的。
你们说说,宋雨竹那个丫头,哪里懂得种这些东西,当初还不是因为这事,跟几个村民翻脸了,有人撂挑子不种了吗?”
这一番话,引起无数人附和:“对对对,这事我也听说了,这宋雨竹,看她还怎么逞强。”
“就是,这下估计损失不少呢?还得付给村民劳力费。”
宋雨竹路过这,瞥见这些人说的越发大声,放肆。
这些人好吃懒做,又墨守成规,自己挣不到钱,还嫉妒别人,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
真是够了。
宋雨竹浑身冒着冷飕飕的凉气,带着强大的气势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