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轲也有了滤镜。
在她眼里,厉曲轲就是被好友害死的小可怜。
纪鸢可以说厉曲轲坏话,但不准别人对厉曲轲污蔑,丑化。
纪鸢心里一沉上前,眼眸锐利冰冷,不动声色吐露三个字,“背叛者。”
陈敬达一瞬间被刺激,他暴怒大吼:“这是你活该!你这种没有人性的疯子,身边的人无一不是想背离你。厉曲轲,你夺走我的东西,我通通要回来。”
陈敬达当年出卖了厉曲轲,终于摇身一变成了人上人。他自满得意,却还是被人瞧不起。
那些人都说陈敬达背叛了至交好友、顶头上司,没有底线的贪婪。他所拥有的一切,是通过出卖灵魂得到的,将来可能出卖任何人,不值得深交。
陈敬达隐忍了多年,还要被冠上“背叛者”的名号。明明这些人都是为了钱不择手段,却独独看不起他!
在他被厉曲轲报复得走投无路时,还有无数冷嘲热讽,落井下石。陈敬达不甘心,他拼尽一切却只得到了这个下场。
他卧薪尝胆整整三年,就是为了今天。彻底打败厉曲轲,证明自己!
陈敬达大口喘气,扯出一抹狞笑:“厉曲轲,你敢不敢跟我打赌,纪梦韵这次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你胆小怕事,不敢了。”
厉曲轲嗓音里凛冽的冷意,毫不犹豫:“跟他赌。”
纪鸢顿时慌了:“厉曲轲先生,他这是利用你自傲的性子,激将法设计你啊。不要掉入了他的圈套!”
陈敬达对厉曲轲无所畏惧的性格,真的了解的清清楚楚,厉曲轲竟然一下子就接受打赌。
只因厉曲轲的确有资本,不怕任何挑衅。他简单粗暴地碾压得对手抬不起头,从此丧失信心,泄了气焰。
厉曲轲声音冷淡,倒没有怒意:“那你说呢?不要违背我的性格。”
纪鸢意外欣喜,厉曲轲竟然在问她的想法。
纪鸢眼眸一眨,心里有了决定,慢悠悠笑道:“陈敬达不是对你了如指掌吗?玩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陈敬达感到了一丝不确定,“厉曲轲”的目光冰冷并不奇怪,但是“他”眼中看穿一切的鄙夷,让人头皮发麻。
他不由得口出狂言,势必激怒厉曲轲:“Likd,你真的不如当年了。这么快怕了?直接认输啊。”
陈敬达等待着对方应有的反应,果然“厉曲轲”微微一点头,他还是那个外表冰冷,内心桀骜的疯子。
“那选赌注吧。”陈敬达眼底狂喜,仿佛看见了厉曲轲输得一败涂地。
然而,纪鸢点完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拒绝。挑衅我的人多了,你没有资格。”
“不可能…”陈敬达震惊,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他花了三年时间,不断琢磨厉曲轲的每一个眼神,举止行为。
但是在这一刻,所有的经验通通失效了!
陈敬达的底气好像气球被一下子戳破,他愤懑不已:“懦夫,胆小鬼!你越活越过去了,当年一个人跟金融街大佬打赌的气势去哪了?”
“哦,听说你为一个女人神魂颠倒。厉曲轲,你真成废物了。”
陈敬达眼底疯狂地嘲笑,“可惜,未婚妻被你害的成了植物人。你注定克父母,克爱人,克朋友。谁敢靠近你?厉曲轲,你最终众叛亲离,孤独终老!”
纪鸢眼眸一冷,微抬手:“说够了没有?”她唇间绷直,“说不够,你可以到局里继续。”
陈敬达还没反应过来,两位五大三粗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将他摁倒了地上:“老实点。”
纪鸢居高临下看着陈敬达贴在地上的胖脸,她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摄像头:“同样的话还给你。”
她墨色眼眸平静愉悦,“还有,我有一个朋友了。她比你靠谱,起码不会背信弃义。”
陈敬达脸色涨红:“放开我!厉曲轲你不敢面对我吗?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你装死逃脱巨额债务,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送你回A国赎罪,不用感激我。”纪鸢头也不回地走了,自我感觉良好,“我可是守法的良好市民。”
陈敬达难以置信,厉曲轲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厉曲轲!你给我回来——”
保镖们一丝不苟地报警,陈敬达瞪圆了眼,奋力挣扎:“放开我,我不要去A国!”
他来向厉曲轲宣战,自信能够全身而退,顺带给梁越禾他们看看自己的实力。
可是厉曲轲不安常理出牌,直接将他送上了绝路!
陈敬达一身狼狈被送走,他大吵大闹,宛若疯子垂死挣扎。
别墅的宠物房里
“厉曲轲先生,对付这种人,就不要多话,干脆利落地解决。”纪鸢举着逗猫棒,陪活蹦乱跳的小喵喵玩。被罚禁闭的大白狼只有在一旁看着,可怜巴巴。
厉曲轲没有回答,仿佛掉了一个个儿,这话应该他教小木槿的。
纪鸢抚摸着小白猫的脑袋,笑容愉快自在:“厉曲轲先生,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厉曲轲微微诧异,小木槿在替他出气,只是为了他一个人。
她不是软绵绵的好欺负,而是很认真履行保护诺言。
小木槿变了,